他们来轩辕宗的目的,本来就是找公孙衍麻烦来的,现在正主不在,刚好可以借机耍耍威风。
他们的目的只有两个,一是逼公孙衍现身;还有就是确认公孙衍是否真的如传言所说,已经陷落在杂居区的玄黄城附近了。
对战邢魁时,白战极亲自出马,他是道成境后期,而邢魁只是道成境初期圆满。
结果自不必说,邢魁不出意料地惨败在白战极的手上,但好在性命无忧。
见到邢魁和公孙盛均受伤,轩辕宗这里实在无法静下心来疗伤修炼,加之有关公孙衍陷落的传言似乎已成事实,兰成等人随即做出决定,亲自护送邢魁和公孙盛回山,同时加强那边的防卫力量。
香竹、阮琦和兰嫣等也一同前往,就连刚来宗门不久的东郭厚智他们也一起带走,只留下阮飞协助范丹等人管理宗门。
看到一众核心人物离开了宗门,轩辕宗的弟子和一些长老、执事开始情绪不稳,加之背后有心人的煽动,轩辕宗的一些弟子、执事陆陆续续开始退出宗门。
更有甚者,有些弟子直接加入了其他宗门,成为联军成员。
正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轩辕宗弟子反水的结果,直接导致了当初邬岱事件的泄密。
邬岱在轩辕宗修为被废的事情很快就传入了常务副统领许义天的耳中,他本就是仙主城的副城主,立刻连夜上报给仙主烈宏宇。
烈宏宇得知邬岱事件的真相后
,异常震怒。
他本来对于公孙衍与无极宗之间的纠纷,相对保持中立态度,但发生此事后,他对轩辕宗恨之入骨,虽然这事儿不是公孙衍亲自干的,但也是脱不了干系。
可无奈这事有真仙境介入,烈宏宇也有些无可奈何。
思前想后,他觉得先从邢魁身上下手,但邢魁此时已经在山,烈宏宇还不敢去“丹盟”的地盘找事,只能从轩辕宗和邢魁的山阴城着手,最好逼他回轩辕宗或山阴城,再将其击杀或废掉其修为。
烈宏宇开始实施计划。
轩辕宗内,许义天按着烈宏宇的旨意,开始蚕食轩辕宗,一点一点地将轩辕宗剩余弟子和长老,以及前来增援的青丘宫弟子,全被赶往轩辕山,并且尽量切断他们与外界的联系。
他们第一步计划准备先逼走青丘宫的人。
正在这时,公孙衍带着二妖赶了回来。
听完范丹的大致描述,以及其他人的补充,还有阮飞的暗中传音,主要是告知他邬岱的事情。
公孙衍基本了解了他走后轩辕宗这里发生巨变的事情,以及宗门的现状。
他面沉似水,没有多说什么,随后叮嘱陆武、陆敏看护好父亲存身的大盒子,起身离开了座位,向大厅外走去。
见状,彭耀祖脸色极其尴尬,许义天则是心中暗喜。
此时公孙衍得罪的人越多,对轩辕宗的处境就越不利,他不信公孙衍胆敢触犯众怒,去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
来到
大厅之外,公孙衍看到广场上泾渭分明的站着两拨人,一拨只有千人左右,算上紧靠在这些人身边的青丘宫弟子,人数也才在两千人不到,原轩辕宗的弟子居然有一半人都走掉了。
反观另一拨人,却是人多势众,足足上万还有余。
见此情形,公孙衍的脸色越发阴沉下来。
暗忖,果然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呀!可也应了那句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的话,留下来的这些弟子和长老执事,才是以后宗门真正的中坚力量。
公孙衍用柔和的目光一一打量留下来的这些弟子,同时也扫视那些青丘宫的弟子,微微颔首,对他们投去感激的目光。
少顷,公孙衍用冷峻的目光扫视了一下那上万人的联军队伍,目光寒彻、冷若冰霜,一股寒气直透心扉,令人不寒而栗。
他随即冷冷地说道:
“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所有非轩辕宗和青丘宫的人,一律离开此地退至外门,否则,杀无赦!”
声音冰寒,响遍轩辕宗内的角角落落。
闻言,整个轩辕宗内,霎时陷入死一样的沉寂。
彭耀祖和许义天等一众联军高层则是眉头紧皱;范丹、阮飞等人则是脸上露出久违的微笑。
蓦然,联军队伍中有人喊道:
“你是谁凭什么让我们离开此地,这里现在是联军说了算!”
此言一出,似静水投石,人群瞬间像炸了锅一样,议论声哄然四起,有人说道:
“这家
伙究竟是谁怎么彭大人和许大人都没发话,他倒是站在那里颐指气使地发号施令。”
“这家伙不会就是轩辕宗的宗主公孙衍吧他不是失踪了吗”
“是又怎么样!我们只听彭大人和许大人的,就在这里不走他敢把我们怎么样,难不成还把我们都杀喽!”
“呵呵,若真是公孙衍,他未必就不敢杀,我听说……”
“……”
一时间,议论什么的都有,但众人却均站在那里没动地方。
“呵呵,公孙宗主好大的威风,这刚刚回来就不问青红皂白,想赶我们联军离开,公孙宗主这是不把‘仙盟’放在眼里呀!”
正当人们议论纷纷之际,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位身着天蓝色长衫的青年,从彭耀祖、许义天那伙人中越众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天地门的白战极,他是这次天地门参加联军的带队长老,也是联军的副统领之一。
公孙衍循声望去,见是上次在仙都城门前遇到的人,他脸色一沉,冷声问道:
“你就是白斩鸡邢魁就是你打伤的”
“白斩鸡”
轩辕宗的弟子中突然有人发出疑问,随后,众人似是想到了什么,哄然大笑,且不断发出议论:
“白斩鸡,这家伙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可笑死人了,估计他家是开酒店的。”
“未必,我看也许是专门卖白斩鸡的,否则,为什么不叫白斩鸭、白斩鹅什么的。”
“你怎么就知道他没有
兄弟姐妹叫白斩鸭的,也许还有叫白切鸡的呢。”
“不可能!要么是斩字辈儿的,要么是鸡字辈儿的,哪有乱了辈儿分起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