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买家的身份极其严格。
“感兴趣的人多,但敢动手的人不多。”
毕竟不知道杨家藏古董的具体地方。
华遇霜听到这里就明白了:“你们这是要我去使美男计查到古董的位置”
孟升妮撑着下巴,嘴里嚼着肉丸:“可是就算我们查到了又怎样”
她知道小妹的打算,问题是这么多古董能不能弄出来,弄出来后放在哪里都是问题。
“这个我自有办法,只要拿到线路图就行,华遇霜,你没问题吧”
华遇霜能说没问题吗要是私下里孟夕跟他商量,他肯定会拿乔一下,至少要点好处,可是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他不能驳了孟夕的面子。
“没问题,只要你不吃醋就行。”
孟夕一口水差点喷出来,饭桌上众人的表情都变成要笑不笑的表情。
“那个,这个猪肉挺好吃的哈。”葛严明迅速转移话题,众人附和,气氛重新回到正常的方向。
除了商量杨家的事情,还有去海升市的事情也商谈了个大概。
第二天一早,孟夕就起来化了一个淡妆,挑了一身休闲装,本来打算穿裙子的,但是她担心一会儿会忍不住打杨舒。
华遇霜也挑选了一身青色系的休闲装,既不显得隆重也不显得怠慢。
开车到孟夕门口,按了两下喇叭孟夕就出来了。
王进步已经回宁远镇交接工作了,不过她带了一份文件,是金媒婆打电话的内容。
“杨舒最近跟你走的挺近的吧”
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孟夕甚至没看华遇霜。
但是眼角飘出来的醋意骗不了人。
华遇霜空出一只手握住了孟夕的左手:“只是一起学习的,没跟她说过话。”
“听说你拿到了华清大学的股份,之前那些讨厌的虫子没再缠着你了吧。”
沈彰和冷皓的信息他早就查了个底朝天,自己底下卖菜的打听到的消息比表面上的更加详细。
“没了,杜雨和张兰月两家翻不起什么风浪,就是你和杜邦的关系……”
孟夕担心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华遇霜跟朋友闹矛盾。
“杜邦再过半年就退役了,到时候估计是分配到地方的局子,见面的机会跟以前一样,你不用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朋友他多的是,但是女朋友只有一个。
“金媒婆跟你母亲谈话的时候有提到婚前协议,她说你母亲当时反应很激烈,我们要是结婚也要签的,你有时间做做思想工作吧。”
孟夕不会为了谁委屈自己,连亲姐妹的财产都分割的一清二楚,更何况是未来的爱人。
华遇霜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等放假回去我会跟母亲商量的。”
孟夕点点头,闭目养神,等到了杨家才睁开眼睛。
杨舒开心的站在门口张望着,看到华遇霜的车子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但当看到副驾驶上的孟夕时,脸色沉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
“这才几天不见,杨同学跟上次见面一点没变啊。”
孟夕笑着调侃道,并没把杨舒放在心上。
华遇霜从后备箱拿出礼物,是两盒阿胶,算不上名贵,却也不便宜。
“杨同学,我们现在来拜访不会打扰吧。”
杨舒面对华遇霜的时候完全是另外一种态度:“怎么会呢我爸妈早早就盼着你来了,只是没想到你还带了一个人。”
孟夕挽着华遇霜的手:“不请我们进去吗”
杨舒在看不惯孟夕也没直接开口赶人,只是不停的跟华遇霜说话,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
孟夕从进去就一直在打量杨家,虽然在现代洋楼区,但里面的装修是素简风,不似古风那种,倒有点像寺庙那种,连香味都是檀香味。
“我家的面积在首都也是排的上号的,后院有一个小池子,养了些鱼,一会你想吃什么可以现捞。”
杨舒为了显摆,特意带他们绕了后面的路,说是小池子,实际上有七八亩那么大,里面还有荷花,夏日里景色最是宜人。
“不用客气,我们客随主便就行。”
华遇霜故意将孟夕落在后面,跟杨舒聊专业上的事情,杨舒在专业上的见解还是有独到的地方的。
孟夕一边观察一边在脑海里记下路线图,前院看上去没有特别的地方,后院的门有三个都是上锁的,不知道哪个才是放古董的地方。
走进屋子里,杨父和杨母都在沙发上,手里都拿着报纸,气质典雅。
“杨叔叔,杨阿姨好。”
“你就是华遇霜”杜燕放下报纸,从上到下打量着华遇霜,顺便把他身后的孟夕也打量了一遍。
“我女儿邀请你来,你还自己带客人,这就是你在学校的学到的东西”
杜燕一上来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华遇霜,她又是长辈,一个不好华遇霜的名声就会受损。
但华遇霜可不是杜燕能拿捏的人。
随便找了个地方,先等孟夕坐下自己才坐:“我倒想问问杨夫人学到了什么委托媒婆到我家骗我母亲,还单方面提亲,你们是觉得这个谎言不会被拆穿吗”
他现在都有点太早揭穿了,等到结婚那天,他这个新郎官还完全不知情,那该有多好玩
杜燕眼神闪烁了一下,稳住自己的声音道:“我们说了身份,是你母亲误会了,我不追究你母亲责任已经不错了,你居然敢指责我!”
她难道不是更应该生气那个吗
华遇霜冷笑一声:“金媒婆的证词在我这里,你们到底有没有说明身份自己心里清楚,我就想知道你的女儿真的这么恨嫁吗,在明知道我有女朋友的情况下,还敢找人上我家提亲。”
这话就十分不给杨舒面子了,杨舒脸都黑了,要不是在座的都是自己人,只怕已经跑出去了。
但孟夕的目光仍然让她觉得十分羞辱。
“你在说什么你有女朋友!”
杨父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然后看向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一个目光跟他一样震惊,一个压根不敢直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