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菲一怔,忙摇头:“不是的,芳菲愿意。芳菲心悦……”
“那就去床上躺好。”白宇飞说着,抬手解着自己衣服的盘扣。
刘芳菲:“……”
她垂下眼帘,咬了咬牙爬起来,去床上躺好。
只觉得羞辱极了。
简直就像花船上的女支子!
白宇飞随手将床幔扯\/下,也不管刘芳菲是否适应,直接进入正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宇飞宣泄完,直接起身沐浴离开。
床榻之上,刘芳菲身上一片片青\/紫,面无表情的盯着床幔,落下两行清泪。
或许……她连花船上那些女支子都不如。
更像个供主子宣泄的玩意!
没多久,门再次被推开。
秋菊带了两个女子进来,扯开床幔:“起来。”
刘芳菲活动了下麻木的四肢,缓缓坐起来。
“殿下说你无趣,不会伺候人。”
“奴婢是清白人家出身,只好从花楼找了两个姑娘来。”
秋菊居高临下的看着刘芳菲:“叫她们教你些闺房之乐。”
花楼?!
刘芳菲瞳孔微缩:混蛋!
…………
五月中,护肤品店面已经装修好,进入晾晒阶段。
合作的窑洞也按照阮灵儿的要求,生产出她想要的瓷瓶。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黄道吉日,开业大吉。
阮灵儿特意抽了个时间,带着给白锦渊做的衣裳来到摄政王府。
白锦渊正在书房处理公文。
崔远匆匆跑到书房:“王爷,阮小姐来了。”
正在商议公文的几人被打断。
安子尘不悦的看过去:“来了就来了呗,没看王爷正忙……”
话没说完,白锦渊已经丢下公文,起身朝外面走了。
书房内几人:“???”
安子尘:“???”
他忙起身追了两步:“王爷,您去哪?这公文……”
白锦渊头也没回:“你们那决断即可。”
安子尘:“!!!”
朝堂用人的事,他们怎好拿决断?!
可不等他在说什么,白锦渊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阮灵儿刚坐下,就见白锦渊从门外走进来。
欢喜的起身迎上去:“王爷。”
白锦渊眸中的笑意漾着,顺势将人抱在怀里:“嗯。”
“外面这样热,怎么不晚些过来。”他摸了摸阮灵儿有些发烫的头发,心疼道。
阮灵儿蹭了蹭他的胸\/口,搂着劲腰的手紧了紧:“灵儿想王爷了嘛。”
想王爷了……
嗲嗲软软的声音,吹进了白锦渊心里。
那双含笑的眼睛更是温柔的能将人溺毙其中:“乖……”
跟在后面追来的安子尘,看到这一刻的白锦渊,不由瞪圆了眼睛。
这……
这个一脸春\/光\/荡\/漾的人,是他们家王爷?!
是吗?!
崔远早已从最初的震惊,到了如今的习以为常。
淡定的立在一旁,低着头,非礼勿视。
“灵儿想王爷了,王爷可想灵儿了没有?”阮灵儿抬起头,下颚抵着他胸\/口问道。
安子尘:“???”
白锦渊满脸宠溺:“嗯。”
安子尘:“!!!”
安子尘:妖女!!!祸水!!!
阮灵儿并不知道外面有人,听到白锦渊答应,欢喜的一张脸眉飞色舞。
“王爷这些日子忙,灵儿也忙,足足有两天没见到王爷了呢!”
她嗲里嗲气的抱怨道。
安子尘:足足两天?!
那还真是很久呢!!!
阮灵儿无知无觉得继续说道:“度日如年的这两天,灵儿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白锦渊宠溺的挑眉:“灵儿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阮灵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本正经道:“灵儿原以为,世界上只有三种酸。”
白锦渊:“酸?”
阮灵儿郑重的点头:“苹果酸,氨基酸,醋酸!”
“但这两天,灵儿发现还有第四种酸。”
她强调的晃了晃四根手指:“想王爷想的好心酸。”
白锦渊一愣,失笑将人重新抱紧怀里。
胸腔微微震动,传递着主人的愉悦心情。
门外,安子尘眼珠子险些掉地上:“???”
妖女!祸水!
想王爷想的好心酸?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真是阮阁老,阮大学士教出来的女儿吗!
脑袋埋在白锦渊怀里,阮灵儿的声音听着有些瓮声瓮气的:“王爷,灵儿给王爷带了礼物呢。”
白锦渊松开她:“什么礼物?”
阮灵儿眨了眨眼睛,从木匣子里面的衣裳取出来,展开:“王爷看看喜欢吗。”
暗红色的衣袍,腰腹部用更深一些的暗红色丝线夹杂金丝线,绣着圆滚滚的q斑老虎。
虽不显霸气,却格外别出心裁。
白锦渊笑意更胜:“这是灵儿给本王做的衣裳?”
阮灵儿干笑两声:“灵儿不善女红,衣服是红袖做的。”
不给白锦渊说话的机会,就忙补充道:“但是!模样和绣纹是灵儿亲自设计的!”
说完,又可怜巴巴的眨了眨眼:“王爷会生气吗?”
白锦渊好笑的看着她。
阮灵儿将衣服塞到白锦渊怀里。
从怀里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荷包:“这个是灵儿亲手给王爷做的!”
白锦渊视线落在那个荷包上。
针脚凌乱粗糙,上面用月白色丝线绣了一……一坨线?
注意到他的目光,阮灵儿有些尴尬。
但还是厚着脸皮说道:“灵儿知道自己绣工不好。”
门外安子尘:!!!
何止不好!
这什么玩意?!
绣了一坨线?!
阮灵儿:“但灵儿真的用心了!这个荷包它……”
门外安子尘:?
用心绣了一坨线?
一坨线还需要用心绣?!
阮灵儿:“它要是不难看的话,还挺好看的!”
白锦渊:“……”
门外安子尘:“……”
纵然是白锦渊,也忍不住轻笑出声。
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灵儿说得对。”
门外安子尘:“???”
说得对?
哪里对了!
阮灵儿开心了:“那送给王爷?”
白锦渊笑着接过:“好,灵儿的心意,本王定会随身佩戴。”
安子尘:???
还要随身佩戴?
“王爷!”他一个没忍住,到底还是冲了出来:“您真要随身佩戴这么一坨线?”
白锦渊眸光一冷。
阮灵儿皱眉:“什么一坨线!”
虽然她确实绣的不好,她也可以说不好。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