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溜了一句:“那时,萧何被村里的女人行刑之后,据说还没断气,当他被扔进泉水,有人听到惨烈的叫声,那时泉水一下子变成了赤红之色。”
本以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到了晚上,有一个游民口渴喝了一口,立刻七孔流血而亡。
第二天就出现被削掉内脏的女人,挂在屋檐上。
据说,张家前院屋檐瓦片上,出现一具被削皮割肉的女尸,只剩下一副可怜的脊椎,插在上面。
“是哪户女尸?”叶栊提问。
临时工眉头一抖:“还有谁,就是张家的丫鬟啊。”
听说,为了购买主人喜欢的年糕,上山太晚在小村半路失踪,第二天就变成那幅惨样。
他将资料放在柜台上,任由叶栊翻阅。
“我想带走这些,行不行啊?”
临时工的脸上露出难办的容颜道:“这个当然不行啊,大师,这可是派出所重要文档。”
“为啥不行呀,只是借几天查看而已。”
叶栊笑着继续翻阅文件。
这里确实写了,不少关于萧何脊椎鬼复仇的记录。
其中还提到当时花葬村,一共有16名女子被削皮剥肉,68名男子肺痨而亡。
凡是张家佣人,被统一埋葬在山崖石门底下,凡是村里人或外地人,统一投入黑泉水。
“这封建村子,真是花样百出。”
但翻到后面几页,终于出现叫陈绿茶的女人案件。
“哦?是她?”
河北人,一家五口从46年前搬到小镇生活,售卖太多假货,被镇里人唾弃。
由于陈绿茶外表甜美,会采摘茶叶技术,被张家招来村子,坐镇山林一处豪宅,开始从事茶叶花果类售卖。
陈绿茶在花葬村往后4年内结识萧何,将他带入花葬村。
叶栊眯了几眼,“看来这两家的关系不浅啊、”
找了许久,没想到这派出所发现重要眉目,可惜里面的资料并不包含何燕,
这个曾经,被张家要来替代病死的张燕的小女孩。
“大师你也好奇这案子,虽说是驱鬼的大师,但我劝你被太投入为好。”
临时工眼神一溜,藏着少许寒气,搓搓手,一副让人觉得他怕生需要带来温暖。
叶栊意识到什么,从口袋掏出一包华子,笑着道:“小哥,深夜加班辛不辛苦?”
递给过去,临时工脸上跟看珠宝似的,爱不释手。
他一个偏僻之地,哪能不被这么贵重的香烟给诱惑?
“嘿,大师别太客气了!”
然后来了一根,舒服是神仙。
在抽烟过程中,临时工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提了一下张家的背景势力。
当香烟抽完后,他将灰烬扔到垃圾桶里,眼神充满凝重。
“若是只是驱鬼还好,要是探究别人的,恐怕不是个好师傅吧。”
他又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在香烟的回味下,告诉了叶栊一个重要的情报:“要萧何灵魂释放怨念的地方,终究在黑泉水里。大师,你懂的”
线索被找到,资料也看完。
凌晨1点,叶栊得到了满意情报,从派出所走出来,冷冷看了对面照相馆一眼。
那里依旧从窗外透着灯,可惜完全没听到蛇女任何动静。
“蠢女人,在里面很久了。”
他眉头一皱,早就料到事情不简单。
哪个傻逼会在凌晨开照相馆,等着他人去领取照片。
叶栊转身点了根华子,白色烟雾飞向空中,他头也不回和鬼学姐一起,潇洒离开。
“那臭女人回来没有?你有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一大早,妙纯纯也是从张家后院出来,她得知蛇女已经消失了一天一夜,于是到回这里找她。
而花裤子告诉她的答案,让她匪夷所思。
“什么?她找了叶栊?”
妙纯纯觉得不妥,发现张家旧住所和整个院子,都没有叶栊和鬼学姐的身影。
她又一个人折返和谐旅馆去,中途遇见无所事事的耳环男。
“你也没有找到蛇女,到底发生什么了?”耳环男的反问让妙纯纯不安。
毕竟蛇女手里掌握着一些,他们还不知道的线索,然而人却消失不见了。
她本身是个职业杀手,按道理不会做出过于冒险之事。
只能有一个可能。
蛇女跟叶栊会面了,他们商量一起去找线索。
可是那个男人,完全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单纯。
伪装的书生气,内心腹黑十足,妙纯纯自己就这样吃了叶栊的亏。
没想到蛇女也同样栽了跟头!
“大师,你们又驱鬼回来了?”
正当她在思考对策时,身旁一个老阿姨过来问候,顺便带来食物。
“是啊。”
只是关注点不是食物,而是身后一个痴呆胡渣男。
“他,脑子不太好,不过这不要紧。”
老阿姨过来寒暄几句,就带着痴呆胡渣男离开后。
“把那些逃生者的房间,再检查一遍,也把旅馆各个角落都找一遍,若什么都没发现,我们去第二分叉口找最后线索。”
现在游戏进度,转眼之间已经过了五天,
要是今天也无意义消耗的话,那么叶栊是最终获胜者就成为现实。
“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么,虽然你手里有通关卡,但我和蛇女都没有!”
妙纯纯当众说出这句话,完全是给书生男听。
要的就是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没有找到最终线索时,就让这个男人去抢耳环男的通关卡。
“知道了,反正现在锁定的人要么是女村官,要么是陈绿茶,而最终受害者就是萧何,难道还有别的?”
这时,轮到书生男一脸懵逼。
“请问什么是通关卡,莫非是游戏用的?”
明知故问。
他们两人并没有回答他的提问。
耳环男稍有点不耐烦,要不是因为在人间犯了不可饶恕的嘴,他不至于会来到断罪轮回里面。
剩下他们三个人,决定在这和谐旅馆好好探索一番。
眼睛扫过周围,二楼房门并没有锁,
推进去看,一个类似书画房的房间,墙壁摆着许多字画,桌子放着写竹筒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