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不敢确定,但是紧紧的拽住了沈莺莺袖子,脸上示意不要好奇。
但是沈莺莺不信邪,她扫视了四周一眼,随后走了过去。
还没有走到屋子附近,沈莺莺就可以听到女人的娇喊声还有男人低吼。
沈莺莺耳根不禁微微泛红了起来。
她挑了一个隐蔽的位置,随后伸出手指轻轻的往窗户戳了一个洞。
沈莺莺最喜欢就是这种窗户了!
手指头大的小洞,沈莺莺弓着身子,往里面探了探。
这不看还好。
这一看就不得了。
沈莺莺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连忙收回双眼,往旁边的绿植看了两秒,之后又往窗户里面看去。
只见情动时候的德妃,白皙的肌肤上透着一抹淡粉,整个人陶醉无比的和自己情郎行鱼水之欢。
随着德妃娇柔的叫喊,男人更是卖力。
德妃长得本就妩媚,曼妙的身姿倾挂在男人身上,仿佛一条水蛇那般。
她的手攀上了男人的脖颈上,肢体更是肆无忌惮的撩拨着眼前人。
唇红的可以滴出水来,眼波更是慵懒迷离。
画面十分活色生香。
沈莺莺顿时不敢看了,连忙后退了几步。
随后她红着脸,带着鸿雁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就算上到马车,沈莺莺都处于一个没有反应过来的状态。
那一副旖旎的画面,还在她的脑海里面挥之不去。
她竟然撞见了德妃偷情!
“小姐,真的是德妃娘娘吗?”
“千真万确!”
沈莺莺的那个角度,看得很清楚。
在德妃身上的男人,并不是北陵帝,而是一个模样长得,让她感觉有些熟悉的男人!
“今日的事情,不可以让他人知道我们经过了那里,必须隐瞒着!”沈莺莺毫不犹豫道。
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
她想到后妃有的会偷吃,但是没有想到,她碰到谁不好……偏偏碰到了这个德妃!
“奴婢明白!”
……
此时后宫最为偏僻的那个角落,两人还在难舍难分的纠缠着。
“刚刚……我怎么似乎听到了有人路过?”
“路过又如何?不刺激一点吗?你不就喜欢那种刺激?”
说着,德妃染着豆蔻汁的手指,轻轻抚过了男人的脖颈,随后缓缓向下……
媚眼如丝般,轻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更何况,他们也不会在意这个地方。”德妃放慢声音,缓缓道。
“这可不一定,毕竟你这么荡,喊得这么大声。”
男人一边说,一边大胆扫视着眼前衣衫尽褪的德妃。
闻言,德妃轻轻嗤笑了眼神,模样更是娇上了几分。
“是吗?还不是你喜欢。”
说着,德妃手指尖轻轻一推眼前男人的肩膀,两人顺势再一次倒在了床榻上。
“只要等我们的凌儿登基了,我们也无需这么遮遮掩掩。”德妃轻轻附在男人耳边道。
话一出,男人直接一个转身,扣住德妃的手腕。
往女人最性感的脖颈处,轻轻吻了下去“估计那个老东西,还不知道凌儿不是他的种!”
“就他那个样子,也配?只不过,住在厉王府里边那个小贱人,可不好动手呢!”
“你说她会不会是一个假冒的王家小姐?若是这样,那么就好拿捏了!”
“就算是,我们也可以将她弄成不是!狠狠治治她!”德妃不满道。
说到沈莺莺,德妃眼里面的杀意就不断升起。
此时在厉王府的书房里,厉烬渊手撑着在主位上,听着孤风的禀报。
“陛下那边的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还有,主要属下调查的事情,已经有了新的进度。”孤风恭敬道。
一提到是关于沈莺莺的事情,厉烬渊双眸快速睁开。
“说。”男人毫不犹豫道。
“这枚戒指的主人,也就是那一位商贩,前段时间已经病逝了,而那一位夫人……不知去向!”
听到不知去向这句话,厉烬渊的眸色渐渐深了起来。
若是真的被人所掉包,那么这样解释,也是说的通。
只不过不知道,这个韦林究竟是真的病逝,还是被有心人所害死。
“另外,听闻他那一位夫人体弱多病!似乎有些水土不服的情况。”孤风继续道。
孤风不用看自家主子,都是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因为在此之前,过来冲喜的王家大小姐,太后也有提过一点,这个王家大小姐,可能会有些水土不服。
因为她身长的地方,和京城相差有点大。
但是后来,王妃进门之后,一系列的正常,也渐渐让他们忘了这一位王妃水土不服的情况。
“很好!过些时日,接王家过京城来探望王妃。”厉烬渊眸光意味深长道。
“毕竟……她与本王大婚,都还未曾回过门,到时候你也不要和她提起,到时候她问,就说本王给她的惊喜。”
“主子这是打算让王家的人直接认出那一位究竟是真假?”
孤风的话,厉烬渊没有接。
只见男人那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不由自主看了一眼放在主位桌子旁的一支小小珠钗。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拿过把弄着,脸上神色不明。
……
沈莺莺差不多用了一个时辰才回到王府。
因为自己有一半东西都在厉烬渊住所那边,她直径就走了回去。
她轻轻推开门,屋内一片安静。
厉烬渊侧过身,背着她似乎已经睡着了。
沈莺莺蹑手蹑手的拉开一点门,轻轻走了进去,她不禁打量了几眼床榻上的男人。
随后,沈莺莺的目光就注意到了床榻旁的小桌子。
桌子上放着的似乎是奏折?
沈莺莺知道,虽然厉烬渊会英年早逝,但是北陵帝对他还是挺关照的。
所以在这里看到奏折并不出奇,因为有些政事,北陵帝会与他一起商讨。
但是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是敬业!
双眼看不见,手脚不方便,也坚持工作!
沈莺莺放轻手脚走了过去,敢想给厉烬渊拉好被子。
忽然之间,旁边的一本奏折,因为她手一动,有些要掉下来的意思。
沈莺莺一手拉过被子,一手接住奏折。
当她将奏折翻过来,想要放好的时候。
奏折上面的字,让沈莺莺瞳孔放大。
她忽然想起了厉凌要她办的事情。
而受伤这一本奏折的内容,正好就是厉凌想要知道的内容。
沈莺莺紧握住这一本奏折,她踮起脚往厉烬渊睡过去的方向看了一眼。
床榻上的男人,双眸紧闭,呼吸均匀,没有任何一点要醒的意思。
沈莺莺拿着奏折,转过身细看上面的内容。
听到动静的厉烬渊,双眸睁开,将沈莺莺的行为全部看在了眼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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