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
韩擒虎大手一挥,数千大军,宛如潮水般,涌向面前的陇西城。
而两百门弗朗基大炮,几乎是地毯式轰炸般,压的敌军,连脑袋都不敢冒出来。
“这秦军,怎么突然来陇西了”梁习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秦军来的过于突然,以至于,他没有丝毫的准备,整个陇西的守军,也被炸迷糊了。
当西凉军的弓箭手,准备向下压制秦军进攻速度的时候,却是发现,城下的秦军,已经组建好了一个箭矢群,强劲的弩床,加上连弩,无比瘆人。
扑哧!
秦军扣动扳机,顿时间,那密密麻麻的箭矢,犹如受到惊吓的蜜蜂一样。
啊~
西凉守军,直接吓傻了。
他们想逃,可现在,已经晚了。
撕拉!
呃!
锋利的箭矢,瞬间便是从西凉军的身体内,穿射而过,甚至!许多士兵的身体,被十几支箭矢,直接射成了刺猬,鲜血流淌,好生惨烈,那悲惨的哀嚎声,顿时响彻整个空际。
仅是片刻间,那城楼之上,被箭矢扎的,连下脚的地方,似乎都没有了,地面上都是西凉军的尸体。
虽然说,西凉军的射箭技术,可以当得上天下无双,可天下无双的箭术,也扛不住如此多箭矢的攻击呀!
一轮接着一轮的进攻,几乎是将陇西城上的敌军,给打断层了。
而大批的西凉军,才从训练营地回来。
哒哒哒!
徐殇、韩擒虎,亲自登城。
秦国大军,一拥而上,登上城去。
陇西守将梁习,直接被箭矢射杀。
数千西凉军,大肆逃窜。
嘎吱!
陇西城门大开。
赢子仪拔剑一挥,“全军进城!”
陇西只是西凉门户,赢子仪没有多做停留,留五千兵卒守在陇西,大军一度拿下天水,才算完成。
远在西域的马腾,在一天的时间内,得到两封战报,一封是陇西的,一封是天水的。
赢子仪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拿下了西凉的门户。
“啪”的一声,马腾手里的书信,盖在了帅案上。
“这个赢子仪,胆大包天,刚刚拿下定州,就敢染指西凉,好大的胆子啊!”马腾大怒。
“父亲,赢子仪的胃口很大,想要一举拿下西凉,也不怕他撑死,末将觉得,当调集兵马,先灭赢子仪。”马超清命道。
马腾点了点头,“告诉鹰族、孟族、乌氏,先灭秦军。”
楼兰几乎已经快被打残了,被灭是迟早的事情。
“父亲英明!”马超笑道。
他们虽与赢子仪,一块剿灭过青衣教,可这并不代表,他们的关系就好。
灭了赢子仪,西凉封王,势在必得。
西域三大族,鹰族、孟族、乌氏,各率两万大军,南下与马腾的大军会合。
马腾一部十万大军,鹰族、孟族、乌氏三族,联合六万,从另外一个方向,杀向秦军。
马腾的意思很简单,秦军骁勇善战,又有十万大军,故而他觉得,两部分兵,分散秦军的兵马。
如果赢子仪,不节制草原联军,其侧翼很可能遭到打击。
此时的秦军大营,面对南下的十六万漠北大军,众将陷入沉思之中。
“诸位将军,漠北十几万大军南下,且都是精锐,我军不好打了。”赢子仪眉头紧皱,脸色十分凝重。
环境、军力,征战西凉,赢子仪从来没有这样担心过。
“王上,草原联军战斗力最弱,可先灭其一部。”杨六奇建议道。
“六万草原联军,他们还没有那么弱!”赢子仪肃声说道。
“王上其实在纠结,如果分兵出去,现余的秦军,怕打不过西凉军。”杨六奇一眼看出了赢子仪的担心。
说实话,打这么多仗以来,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赢子仪如此警惕。
“西凉军绝不是泛泛之辈!他们的战斗力很强。”赢子仪担心道。
“可王上,在出征之际,难道就有此顾虑吗既然有如此顾虑,又为何出兵。”
“西凉的骑兵,固然厉害,可我军有火炮、火铳,正面一战,毫无问题。”
“王上若是真怕,那依臣之见,趁着现在双方还没交手之际,王上干脆就率领大军,回定州去吧!”杨六奇的语气,丝毫不客气。
估计,也只有杨六奇,敢这样和赢子仪说话。
“王上,秦军何惧一战!”众将纷纷起身。
“末将愿意率领一支兵马,前往抵御草原联军。”李靖主动请缨。
“末将也愿往!”卫青踏出。
看着士气高昂的众人,赢子仪拳头一握,按下决心。
“李靖,你需要多少兵马”
李靖回答道,“末将只需要三万兵马足矣!”
“准!”赢子仪拍案。
“王上,末将也要前去。”卫青主动请缨,“我讲已经十五岁了,可以单独领兵上阵杀敌。”
“好,勇气可嘉!”赢子仪拍了拍卫青的肩膀,“既然如此,卫青、韩擒虎,你二人随同出征。”
“诺!”两人领命。
“其余人等,随孤出天水作战!”赢子仪说道。
他要深入腹地,在天水作战,绝非上策。
此刻!
东部的几个诸侯,并不打算放过赢子仪。
荆州的李邈,在发展一年之后,国内兵力,达到了近三十万。
而扬州的李业,自然没打算,将目光放在东部的诸侯身上,东部的那几个诸侯,实力强劲,发兵很难有所作为。
故而,李业便是将扩张的目标,放在了西部。
而在拿下南州与越州之后,唐国的兵马,已经有四十万大军,可以说,其军中实力,已经超越了绝大部分诸侯。
荆州李邈,让大将夏廷龙,发兵十万水师,进军北荒郡。
而唐国李业,则是发兵十五万,进攻荒州。
朝廷十五万大军,由朱成茂统帅,进军汉中。
这个时候的秦三桂,看着热闹的西部,开始坐山观虎斗。
等西部几个国家,两败俱伤之后,晋国的大军,就坐收鱼翁之利。
一时间,秦国上下众臣,都紧张了起来。
秦国自建国以来,从来没遭受过如此窘迫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