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你放开我。”
“我再不放开我,我告你强奸,枪毙你。”
求饶不成,窦晓晨威胁。
周志强已经被内心的邪恶迷花了眼,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付诸实践,想霸占窦晓晨,占有她的一切。
在他的观念里,只要睡了女人,女人不敢作妖,只会老老实实的。
就跟他妈一样,再泼辣的女人,到了家里,还不是被他爸爸打一顿就老老实实的?
他现在就想这样做,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韩挚和老支书听出来是窦晓晨,周志强。
都是村里的知青!
老支书又急又怒,担心出人命,“韩挚,我上了年纪跑不快,你快点,抓住那个流氓。”
虽然窦晓晨不是称职的老师,人品不好,但老支书也不能见死不救。
他是支书,要对来村里下乡的知青负责。
韩挚在这时候,也没有犹豫。
“老支书,我一定抓住周志强那个混蛋。”
韩挚犹如猎豹一般迅猛,跑得特别快。
周志强虽然没看到后面有人,但隐隐约约听到后面有脚步声,顿时吓得一个激灵。
这要是被抓到了,他就算不吃枪子,也要被判重刑。
周志强的理智回笼,爬起来就跑。
韩挚飞快追上去,大约追了三四米,周志强一脚踏空,摔倒在地。
“周志强,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干这种坏事。”
韩挚上前,几棍下去,先揍了再说。
周志强被韩挚打得惨叫连连,“啊,住手!我都是误会!我和窦晓晨在谈对象。”
韩挚骂道:“臭不要脸的,真当我跟老支书没听见,没看见吗?”
韩挚的棍子不停,最厌恶这种不干人事的人渣。
周志强被打得在地上满地打滚!
被吓傻,以为在劫难逃的窦晓晨看到周志强逃跑,也听到了韩挚打周志强的声音。
窦晓晨哇哇大哭,劫后余生,她特别害怕。
这时候,老支书走到了窦晓晨的面前,“窦知青,你别怕。我和韩挚正好经过附近,听到喊声,来得及时。”
“周志强既然敢做坏事,就不能放过他。现在天黑了,捆住周志强,明天就送公安局。”
窦晓晨看到老支书,听到老支书的安慰声音,抱着老支书的胳膊嚎啕大哭。
韩挚像是拖死狗一样,把周志强拖了过来,“老支书,抓到了周志强,现在怎么办?”
窦晓晨听到韩挚的声音,哭声停止,哽咽着跑到周志强面前,两只手使劲往周志强脸上挠。
“周志强,你这个混蛋。”
“你没粮食,我借粮食给你。你衣服破了,我借布给你。”
“我想着大家都是知青,不跟你要,等你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还。到现在,你也没还完。”
“我没想着你报答我,但你不能对我恩将仇报!”
周志强被闹得脸上火辣辣的,但此时被抓个正着,他连忙求饶,“窦晓晨,我真的喜欢你,我想跟你处对象。”
窦晓晨气得暴跳如雷,挠周志强的脸,也更加用力。
“你这个王八蛋,你喜欢我,我就应该喜欢你?你也不撒泡尿看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周志强被骂得无地自容,自知窦晓晨不会放过他,老支书也不会放过他。
于是他开始口不择言,满嘴喷粪。
“你喜欢韩挚,韩挚不照样不喜欢你?你不也应该撒泡尿照照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人家都结婚了,还天天惦记别人,你真贱!贱骨头!”
窦晓晨听到周志强的骂声,气得眼冒金星,摇摇欲坠,但内心愤怒无比,“周志强,我今天就弄死你!”
老支书呵斥,“韩挚,堵住周志强的嘴!”
韩挚从树上撸下来树叶子,团成一团塞进周志强的嘴里。
窦晓晨被老支书拦住,也没有继续揍周志强,“老支书,我要告周志强,我要让他坐牢,付出代价。”
老支书声音严肃,“那是必须的,在我们宋家村谁犯罪,我就把谁送进去。”
“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回村,这里不安全。”
说完,老支书走在前面,韩挚拖着挣扎的周志强,走出密林。
窦晓晨跟在后面,犹豫片刻,“谢谢老支书,谢谢……你,韩挚!”
老支书没有回头,“不用谢,不管是谁,遇到了我都会出手相救。”
“我也是!”韩挚冷声回答,并不想跟窦晓晨有任何牵扯。
窦晓晨的眼泪,又冒出来。
不过,她不敢大声哭出来。
到了牛车旁,老支书和韩挚用绳子把周志强的手脚绑住,放在牛车上。
不过周志强不老实,不停挣扎,把车上的零件弄到了地上。
老支书直接一个手刀砍在周志强的脖颈上,周志强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韩挚赶着牛车,并不搭理窦晓晨。
老支书见窦晓晨一直哭,终归不希望一个小姑娘想不开。
“窦知青,你别哭了,你很幸运,遇到我和韩挚,把你从恶棍周志强手里把你救下来。”
“你家庭条件好,你家里如果有办法,能有机会把你调回去,你就回去吧。”
窦晓晨听到老支书的话,再联想刚才被周志强扑倒时的绝望,已经韩挚对她的冷漠。
刚刚周志强骂她贱,她还生气。
仔细想想,她真的挺贱的。
韩挚不喜欢她,她还纠缠,执迷不悟地留在农村,又蠢又笨。
万一遇到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就没有今天这么幸运了。
在生死徘徊之后,窦晓晨想通了。
“老支书,谢谢您,我想通了。我明天就寄信,让他们想办法让我回城。”
“那就好。”老支书点头,“本来要向你所在户籍所在地街道办反映你不良表现,我也不写了,你好自为之。”
窦晓晨连连感谢,“多谢老支书。”
她的目光看向前面赶着牛车的韩挚,“韩挚,对不起,是我不对。你明明拒绝我了,但我还胡搅蛮缠。”
“我的举动,给你和宋兰月带来麻烦,我给你们道歉。刚刚我快要死了,我想明白了。”
韩挚听到这话,微微诧异,但能有这样的结果,自然最好。
“你能想明白就好,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浪费精力。”
窦晓晨心里酸涩,但韩挚和老支书说得都对,“谢谢你今天救我,有件事情,我并没有骗您。”
“上次我回去打听到韩伯伯的下落,我知道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