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走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去敲打?”
慕容月这句话,简直就是揭开伤疤撒盐,安元正嘴角微抽,只是冷哼一声并未说话。
你以为我不想吗!且不说他境界元婴三品,而且那一身道法出神入化,我虽有一品圆满胜他容易,但是却达不到敲打的效果,万一这小王八蛋再去大长老那告状,你以为我不挨揍吗?
现在自己已经是宗主,而且还有化神九品境界,即便是大长老,也不好如先前那般无所顾忌的打我吧?
而且化神镇压元婴,远比自己元婴一品时要痛快的多!
可是随着安元正往下看,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精彩起来,竟许久都不曾言语,只是直勾勾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慕容月见之有异,也凑头过来,随之表情与安元正一样精彩,竟忍不住捂嘴说道:“雪岛的人说他已经打到了化神九品,还是圆满?”
这句话,她并未有调侃之意,完全是震惊过后脱口而出。
可听在安元正的耳朵里,却好像是在嘲讽,不过他还是不信赵凌霄有了化神境界,比自己还要强上几分。
但雪岛长老亲笔,不可能胡诌,兹事体大,看来只能请长老一观。
于是安元正用神魂传信,不过转瞬,两位长老便齐齐赶至。
看着那信中字迹,大长老不难观察其附神,的确是雪岛化神高手所书,只是就连他也震惊非凡,四个月的时间,竟然从元婴三品,突破到了化神九品圆满!这是怎样的奇遇和修炼速度?简直闻所未闻!
一旁的崔长老讶然过后,却感慨说道:“气运加身,功德千万,本就与常人有异,不知道待他归来之时,又会成长到何等地步。”
说到此处,崔长老有些不甘的继续道:“若是再容两年,恐怕望仙界的危机也能因他化解,只是可惜如今乱象已有征兆。”
“咱们这些人也不是吃干饭的,天塌下来,也未必不能顶下!”
大长老并未因这句话而气馁,反之双眼带着不同寻常的光芒。
“把这封信的内容,通发下去,也让这群刚刚进入捕宗的弟子,以此为励!”
说完,大长老有些不满的看了安元正一眼,忍不住吐槽道:“你再不济也是宗主,实力竟然还这般差劲!”
随之他便和崔长老离开,只剩下有些凌乱的安元正。
大长老,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我从元婴进入化神,你还破天荒的夸了几句,怎么转眼就变了脸?
都怪那个小王八蛋!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敲打
不对,
我把新炼制的丹药都藏起来不给他!
带着这个想法,安元正站在殿外,看着雪岛方向,心中反而有说不出的舒畅和惊喜。
与此同时,赵城之内,也收到了雪岛信件。
虽赵城和捕宗相隔甚远,但雪岛传递过来的消息,却并未与捕宗相差多久。
此时赵家之内,赵诚然正与几位长老,商讨如何培养这一次选拔出来的天骄一事。
虽先前可以用赵凌霄作为激励,但是总不能天天把对方挂在嘴边吧?
即便是五长老逢人介绍,那一套说辞也早被众人所熟知,所以赵家肯定要另寻几个鞭策之法去鼓励这些天骄修炼。
“我觉得在两个月内,能够提升一品者,除了资源翻倍,其分支附庸势力,也应该给予一定的奖赏。”
五长老此时提出了他的想法,三长老则接话道:“两个月一品此法虽可,但是也要区分境界,金丹境两个月一品不难,但是元婴境恐怕至少也要一年半载才行,而且能有这等潜力者,绝对少之又少,把一个空头白话放在面前,又有几个人会去当真?”
“我当年从元婴九品到八品,可是只用了四个月,他们这一代怎么也要比我强上不少吧。”
说起此事,五长老的脸上带着一抹傲然,元婴四个月时间提升一品,的确值得炫耀。
“五长老,你的事情赵家人尽皆知,此事还是不要过多提及,金丹境两个月一品,元婴境就定在一年一品吧!”
“不过此等激励还是不够,诸位可还有什么办法,毕竟给望仙界的时间不多了,道宗长老推衍天机,如今已经过了近一半的时间,所以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内,必须要调动所有人的积极性,全力修炼和突破!”
赵诚然定下基调,可话音刚落,就有一人跑来通传。
“族长,雪岛一位长老送来了书信。”
“雪岛?”
众人闻言皆是为之一愣,紧接着面色严肃不少,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
赵诚然连忙接过看了几眼,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震惊,更是让诸位长老态度凝重。
“雪岛可出了什么大事?”
赵家并未闭关的那位太上,此时也自殿外走来,发生在赵城的事情,他若想,皆可尽收眼底。
“凌霄去了雪岛,而且境界又突破了!”
听闻这话,众人一愣,怎么也没想到赵凌霄竟然没在捕宗,而是去了雪岛所属。
这时五长老笑着说道:“距离上次天骄大比四月有余,他从三品突破到二品,虽时间比我略长,但也算不慢。”
听到此话,众人皆白了他一眼,你是元婴九品突破到八品,人家是上三品的突破,意义能一样吗?为了夸自己,真是脸都不要了。
但众人也知五长老脾气秉性,所以并未多言。
太上长老却又问了一句:“凌霄去雪岛,就是在那里突破的吗?”
他这话带着疑问,因为觉得雪岛不应该让一位长老亲书,只是告知赵家赵凌霄突破了一品境界吧?
赵诚然脸上依旧带着震惊之色,缓缓说道:“似乎是在历练之中突破,如今已经达到了化神九品圆满!”
说完这句话时,他感觉自己全身力气都被抽干,自己的声音虽尤在耳畔,可怎么听都有点不太真实。
四个月,从元婴三品,一路突破到化神九品圆满!这是怎样的历练之路?又是何等的机缘加身?
他不理解,也不敢置信,甚至翻阅赵家族志时都未曾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