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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男人即将大打出手的时候,医馆里走出了一男一女。
男人年约三十,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穿着朴素的布衫,给人一种深沉的感觉,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学者的气质。
而女人则二十出头,但是却穿着一身旗袍。
这年头,很少能见到女人穿旗袍,尤其是她这么年轻的女人。
她头戴发簪,腰系美玉,大腿根从一侧开叉的裙摆下时不时的露出,雪白光滑。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她的脸蛋明明未施粉黛,却熠熠生辉,五官非常标致立体,皮肤也如同婴儿般白嫩,吹弹可破。
旗袍将她身材上的优势完美的展现了出来,美妙的身材加上复古的装扮,散发出一种强烈的古风之美。
我忍不住在心底感叹一句:此女只应天上有!
“二位,这里是医馆,里面还有患者。请你们不要在此喧哗,否则,请移驾别处,我家师父将拒绝接待二位。”
走近后,男人彬彬有礼的跟我们说道。
原来,他是井默语的徒弟。
而女人靠近后,我立刻嗅到她身体散发出的那股沁人心脾的芬芳。
“我操,凭啥让我走?要走也是让这小兔崽子走!是他不守规矩,也是他先跟我动的手!”男人指着我辩解道。
我才刚要说话,女人突然开口了:“这位先生,请你跟我进来,我爷爷想见见你。”
我眨了眨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说我?你爷爷想见我?请问,他老人家是?”
“天一医馆,井默语。”
我差点没咬到舌头,原来眼前这个穿着旗袍的素颜美女,是井默语的孙女!
那我就更不理解了,井默语为什么会点名见我?
不光是我,其他排队的人同样震惊的追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尤其是前面的那些人,生怕我会插队,叽叽喳喳的说道:“我说大夫,我们都站了一下午了,凭什么让他先进去啊?”
“就是!你们这不是店大欺客吗?”
“我不同意,如果让他先进去,那我们就都走!”
她目空一切,淡淡解释道:“请诸位放心,我爷爷只说想见见他,但并不是想优先接待他,只是想问他一些事。如果诸位因此就不想等待了,那就请便。你们自行离开即可,不用通知我们。先生,请你跟我进来。”
卧槽,这么帅的吗?
面对众人的威胁,她根本就不屑一顾!
说话的时候,那张娇嫩甜美的俏脸,带着一丝高贵冷艳的气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几乎将空气都凝结成冰!
我本来还算一个守规矩的人,但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
我还真挺纳闷的,井默语怎么会有什么事情想问我?
我跟他老人家,肯定是没有任何交集的。
我跟在旗袍美女身后,从后面看上去,她的身材可谓是别有洞天。
旗袍将她的身体包裹的前突后翘,不过最夸张的是她的腰臀比,纤腰不堪盈盈一握,玉臀却挺翘的呼之欲出。
要不然旗袍怎么在民国时期那么流行?可见那时候人们的审美还是很健康的。
跟随他们二人进入医馆,事实上,先前那些嚷嚷着要走的人,一个也没走。
这就是人性,大家都希望有一个人能带头离开,却没有人愿意做这第一个人。
医馆内部也不大,工作人员算上他们二人在内,一共就五个。
我想其中那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应该就是井默语了吧?
果然,女人跟他说道:“爷爷,我把他带来了。”
井默语今年七十有三,头发花白,穿着黑色的褂子,整个人的体态看起来十分苍老,也颇有些仙风道骨,像极了《倚天屠龙记》中张三丰的形象。
但是他双眼已经有些浑浊,腿脚更是不灵便。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见我,但是见了他以后,我立马就放弃了之前的想法。
这老爷子都这样了,我还指望带他去海城给周兴钰治病?
就算他同意,他孙女都不可能同意。
老爷子的眼神在我的身上不停打量着,那感觉不像是在看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好像我是他的故人一般。
我努力的在脑海中回想着,我的记忆力非凡,我确定我没见过他,我就一定没见过他。
良久,他终于开口:“小伙子,你贵姓啊?”
“我姓……”
我突然想到,如果未来井默语和周兴钰有可能见面的话,那我一定是以徐明的身份出现的。
考虑到这个细节,我便说道:“老爷子,我姓徐。”
听到我的回答,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几秒钟后,他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看来,是我想多了。小伙子,我让我孙女把你喊进来,是因为我觉得你像我一位故交,我以为你是他的后人。但现在看来你并不是,实在不好意思,还是请你出去,我会让我孙女把你安排回原来的位置上,也请你遵守排队的秩序。”
我皱了皱眉头,卧槽?故人?
他看着我的长相,以为我是他故人的后人,但是听到了我的姓氏之后,立刻又确定是自己看错了。
但事实上,我不姓徐啊!
他的孙女跟我说道:“徐先生,打扰了,请你跟我出来吧。”
“咳咳……别,先别着急,我还有话说。”
井默语的徒弟则立刻跟我说道:“先生,刚才是我师父看错了,请你进来,只是想确认你是不是他故人之后,并不是给了你插队的特权。请你也不要得寸进尺,跟我出去吧。”
说完,他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他只是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就知道他是个练家子。
看来,井默语不光传授他们医术,还有武术。
可我现阶段不想跟他们发生任何冲突,所以我立刻跟井默语说道:“老爷子,您听我说一句,其实我不姓徐,我姓陈!”
话音刚落,井默语的眼睛瞪得老大,刚刚坐下的他又一次站了起来:“你再说一遍,你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