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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会所,我就让李淼先回酒吧了,我还得去找陆君仪。
一个是跟她交代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再一个是给她送钱。
陆君仪这几天住在富丽华酒店,一晚上就得两千多。
跟她联系后,得知她正在酒店附近的饭店吃饭,我就马上过去找到了她。
一别几天没见,我却只靠背影就一眼认出了她。
陆君仪的身材很好,即便是看后背,都能隐约看出那里的轮廓。
她的穿着高贵,气质高雅,坐在那里自带一股女强人的气场。
饭店里往来的客人,眼神难免会被她所吸引。
我直接走过去坐在了她身边,见我来了,陆君仪迅速将口中的食物咽下,随后还擦了擦嘴。
这才开口说道:“动作还挺快。”
“离得也不算远,打个车二十分钟就过来了。陆总,这是您要的钱。”
我从包里拿出钱交给了她,陆君仪收下后点了点头:“麻烦你了,过几天我回家后,立刻就还你。对了,摄像头的事情都搞定了?”
我左顾右盼,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周围人不少。
我这个人的性格比较警惕,所以就小声跟她说道:“陆总,一会儿去你房间里说吧。”
陆君仪心领神会,没有再追问道。
不过她的注意力却突然落在了我的身上,眼神中颇有些不怀好意。
我有些别扭的摸了摸后脖颈,问道:“陆总,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陆君仪轻笑一声:“还真有。”
“啊?我衣服脏了?”我扯起衣服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端倪。
“算了,对于你来说这好像也不算什么脏东西,反正你们男人都一个样。”
她这么一说,我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肯定是伊伊在给我按摩的时候,给我身上留下了什么印记。
我果断脱了衣服,果不其然,在肩膀的位置上看到了浅浅的口红印。
见状,陆君仪不禁嗔道:“你干嘛呢你!这又不是包间!赶紧把衣服穿上!”
她表情严肃,白皙的脸蛋微微有些泛红。
我也觉得不太合适,便马上穿好衣服。
然后跟她解释道:“陆总,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的。我为了从她们的口中套出刘震的行踪,只能以身犯险。当时我俩在房间里,她确实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我来着。不过,我还是保持了理智的。她就是给我按了按肩膀,别的什么都没干!”
听到我说这么多,陆君仪喝水的时候差点没呛到。
她拍了拍胸口,反问道:“你干没干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犯得着跟我解释吗?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呃……”
我一脸尴尬,但是看见她的胸口,心情顿时就好了不少。
我说道:“陆总,您的衣服……”
陆君仪的衣服料子很薄,几滴水滴在了上面,立刻就变得透明了起来。
透着那料子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里面宏伟的白皙,被我提醒后,陆君仪的脸蛋更红了,捂着那里,以免再暴露春光。
她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还看!都怪你!”
我无奈的摆摆手:“行行行,怪我,怪我。”
我算看出来了,别管女人们的年龄,也别管她们的职业,不讲理永远都是她们身上甩不掉的标签……
陆君仪饭量不大,再加上有我的捣乱,吃了几口她就吃不下了,便结账带我回了酒店的房间。
进入房间,我用力的嗅了嗅。
陆君仪好奇的问道:“你闻什么呢?”
“当然是陆总您的体香,想不到您在这里才住了两天,这房间里就是您身上的味道了,真好闻。”
陆君仪红着脸质问道:“我说陈默,我看你年龄不大,脸皮可挺厚!这种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平时就是这么骗别的小女孩的吧?”
“没有没有,您是我第一个骗的女孩。”
话音刚落,我立刻打了自己一巴掌,改口道:“呸!我没骗您,我说的是实话。”
“女孩?你知不知道,我的年龄,都可以……都可以当你阿姨了!还管我叫女孩?”
我看得出来,陆君仪虽然看起来是在斥责我,但实际上,她对“女孩”这种称谓并不讨厌。
女人嘛,尤其是上了年龄的女人,谁不喜欢别人夸她们年轻呢?
更何况,陆君仪是真的非常年轻。
她的皮肤白皙紧致,妩媚的脸蛋上找不到皱纹,身材挺拔没有一丝赘肉。
如果不是这浑身散发的成熟气质,根本没有人会想到她已经超过三十了。
“年龄上或许可以,但是架不住您会保养啊,咱俩站在一起,跟同龄人没什么区别。实不相瞒,我见过刘震长什么样,您跟他一点也不像夫妻,根本就是父女。”
我越夸,陆君仪就越是不好意思,但看到这位美少妇被我调戏的满脸通红的模样,我内心却自豪的不得了……
因为她真的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有味道的女人。
“好了,你快跟我说说监控的事情。”
我问道:“陆总,这间房里有电脑吗?”
陆君仪带我进入卧室,我摆弄着电脑,打开了宋海洋之前给我的网站。
另一边,陆君仪也换下了刚刚浸湿的衣服,换上了自己的睡衣。
紫色的睡衣将她丰满的身体勾勒的更加淋漓尽致,尤其是披散在双肩的秀发,看起来尽显妩媚。
我咽了口唾沫,这么漂亮的老婆,这刘震到底是怎么想的?
“陆总,您看,这就是刘震在久久会所长期租下的房间。我把摄像头放在了棚顶的吊灯上,这个摄像头充满电情况下待机时间差不多是一周。所以,只要在接下来的一周里,他带着那个空姐来这里,您就可以掌握他出轨的直接证据了。”
我注意到,陆君仪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原本放松的手也攥起了拳头。
是啊,她就要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上床,即便是准备离婚了,肯定也还是会怒不可遏。
我正打算开口安慰,房间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紧张的问道:“是谁啊?还有谁知道你住在这里吗?”
陆君仪摇了摇头:“只有你啊,估计是服务员吧?我去开门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