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普森·道格拉斯这货白瞎一副威猛的外表了,当真应了‘富人惜命’那句话,怂的够可以。
黄少宏这一问,他便竹筒倒豆子似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原来‘西伯利亚训练营’不单单只是培养黑市拳手,同时还暗中训练培养雇佣兵和杀手!
只要出得起四万美金一年的高额学费和其他各种学杂费,那就会在这里得到搏击、枪械、刺杀等暗势力技能的专业培训。
当然没有钱的话也可以报名,不过要在为期四年的训练结束后,为训练营幕后的股东们工作,来偿还欠下的学费和高额利息。
训练营并不保证受训学员的安,训练营的管理层认为每期学员只要有三分之一的人活下来,就算是成功。
即便如此,每年想要来‘西伯利亚训练营’受训的人,也数不胜数,因为这里是最好的!
爱普森·道格拉斯这货就是有钱烧的,作为英国老牌贵族道格拉斯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他的地位堪称尊贵。
不过这货是个闲不住的主,还是格斗迷,美其名曰想要锻炼一下自己,加上道格拉斯家族拥有‘西伯利亚训练营’百分之十的股份,所以四年前他和训练营高层打过招呼之后,成为了训练营里的一名‘普通’学员。
当然训练营的高层也怕这货玩死自己,所以把他弄到外兴安岭原始森林这个营地,因为这里是‘西伯利亚训练营’三个营地之中相对最安的,也是条件最好的营地。
至于北极圈附近和白令海峡以南小岛上那两个训练营,则完就是地狱训练模式的训练营,学员死亡率高达五成,他们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小股东去那边遭受生命危险了。
爱普森·道格拉斯介绍完营地的事情,又告诉黄少宏,之前在喇叭里和他说话的那个,是这个营地的总教官和实际管理者,俄国新崛起的武道家--彼得罗夫!
据说这彼得罗夫是‘西斯特码’的高手,同时也精通华夏武术,曾经徒手杀死过北极熊,战力极为惊人。
‘西斯特码’是一种俄国特有的系统武术,是在前苏联时代被定义为国家机密的一项武术,俄国的‘克格勃’、阿尔法小组、格鲁乌特种部队,所学习的格斗术就是这种武术。
黄少宏从爱普森·道格拉斯嘴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所有资料,除了坐镇高手‘彼得罗夫’的信息之外,还有这个训练营的守卫人数,火力部署,甚至武器库的所在等等具体资料。
拍了拍爱普森·道格拉斯的脑袋:“好了,还算听话,这次就放一马,毕竟像这么有意思的洋鬼子可不多了!”
他说完也不管跪在地上的爱普森·道格拉斯,举步再一次走出了训练场。
“多谢主人,您忠实的爱普森·道格拉斯对您的慷慨报以万分感激......”
爱普森·道格拉斯弯下腰,把头紧紧贴在地面上,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逃过一劫的激动。
等过了半晌,他抬头发现黄少宏真的走了,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整个身体都瘫软在地上,自语道:“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我感觉就像是到了地狱一般......”
其实刚才这货情绪极不稳定,黄少宏就顺势利用他的恐惧,对他进行了催眠,将那种恐惧在这货心里放大数倍,这才让爱普森在面对他的时候产生了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黄少宏走出迷宫训练场的时候,他惊奇的发现整个训练营都安静了下来,一连走过了两个场地,再也没有遭到训练营学员的追杀。
他前面是一座没有任何障碍物的训练场,就是之前在天上,看到那些女人做深蹲练习的那个场地,此时空空荡荡,一览无余。
只要再穿过两个训练场,基本上就到了训练营的中心区域,黄少宏手里提着AK无所谓的走着,他知道战斗并没有结束,谨慎但并不在意。
他刚走到这空旷场地的中心,忽然之间,他身体皮肤至少有十几处的地方,生出感应,这瞬间他身上汗毛一炸,整个人如同豹子一样蹿了出去,一步就划过十多米的距离。
便在他有所动作的同时,连绵不绝的枪声响了,在周围的几处制高点上,十几个手拿狙击步枪的营地学员,组成了一个临时的狙击小组。
多年一起训练的默契,让他们相互配合,让手中狙击枪射出的子弹,形成弹网,朝黄少宏笼罩过去。
黄少宏无规则的飞速移动,前窜之后,直接就是左闪,下一步又是右避,无论往哪边闪躲,一步迈出就是十余米的距离,但对手明显都是枪法出众之辈,子弹不停的在他身边呼啸而过。
十几个狙击手的配合,竟然能令黄少宏这样的化劲宗师疲于逃命,手上虽有AK,但连一丝还击的机会都没有。
‘噗’左腿被呼啸而过的狙击子弹擦了一下,带走了一块皮肉,他刚才的闪躲的速度丝毫没慢,但依然中弹了,这说明这些枪手已经适应了他闪躲的速度,也就是说接下来就要危险了。
“尼玛......下死手是吧,出来吧,小宝贝!”
黄少宏直接召唤出休玛挡在子弹飞来最多的一面,他自己则身体伏低等待时机,狮王刚刚出现,就身中五枪,剧痛之下眼中露出疑惑之色......这尼玛什么情况?
还没等休玛弄明白,就被一枪打在头上,哀怨的倒了下去。
可休玛并没有白挂,它巨大的身躯连狙击枪也无法轻易打穿,替主人挡住了大部分子弹,这让黄少宏得到了喘息之机。
黄少宏利用这个机会,一个转身,AK就是连续点射了三次,两百米外一栋两层小楼上,两个躲在楼顶的狙击手直接被他爆头。
而一百五十米外的一座高耸的烟囱上面,同样有一个狙击手被击中头部,从高处坠落下来‘嘭’的一声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