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鹰降落在悬崖上,两人取出绳索绑在一棵巨树上,先后爬下悬崖,来到山洞入口。
萧炎张开手掌,运转斗气,手中顿时浮现出一团兽火,照亮了幽暗的山洞。
“八极崩!”
借助兽火,萧炎很轻松看到了缩在一旁,想要偷袭的岩蛇,于是一拳将其打死。
萧炎轻车熟路地剥皮,取出蛇胆,收好蛇肉,对没有魔核感到遗憾。
没办法,一阶魔兽体内斗气稀薄,很难掉落魔核。
经历了小插曲后,萧炎手举兽火,将堵在山洞洞口的碎石树枝通通踢下山涧。
没有了树木与碎石地遮盖,二人终于是近距离地看清了这所前人所遗留的山洞。
洞口并不算宽,只能容两三人通过,洞内一片黑暗,却隐隐有着淡淡的毫光散发,看上去颇为神秘。
在洞口的四周,有着不少的刀刻般的痕迹,不过或许是由于岁月的久远,导致这些刀刻,变得极为的模糊。
“这山洞不会是前人一刀一刀挖出来的吧?”萧炎忍不住感慨。
行走在幽静而黑暗的山洞之中,淡淡的寒意,缭绕在周身,安静的通道中,只有着两人细微的脚步声。
在这般安静的氛围中行走了足足十来多分钟,山洞被一处散发着淡淡黄色光芒的石门堵住,前面没路了。
萧炎仔细观摩这附着土属性斗气的石门,或许是年代过于久远,这石门已经衰败到萧炎多来几发八极崩就能打烂的程度。
当然,为了防止石门打碎引起塌方,萧炎还是老老实实地等萧逸仙找到机关,按照正常手段打开石门。
石门之内,是巨大的石室,石室看上去有些简朴与空旷,墙壁之上,镶嵌着照明所用的月光石,让石室并不昏暗。
在石室中央位置,有一处座椅,上面坐着一具枯骨。
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而且枯骨生前实力不强,骷髅头都从脊柱上掉落到惨白的大腿骨处。
在座椅前方,摆设着一方颇有些宽长的青石台,青石台上则是整齐地摆放着三个被锁上的石盒。
石室的三个角落里摆放着一些没啥用的金币和财宝,也就几十万的样子,勉强够买下萧炎扔掉的那个药鼎。
最后一个角落里则是用泥土堆起了一个小花坛,花坛之中,种植着各种各样的药草。
萧炎走过去看了两眼,药草完按照珍稀程度来排放,在这个只有月光石的石室里能够活下来简直天理难容。
“紫蓝叶、白灵参果、雪莲子……”萧逸仙也是两眼放光地跑了过来,对这些药草的喜爱都快溢出来了。
萧炎看着萧逸仙兴致冲冲地挖掘药草,没有打扰,而是在心底呼唤药老:
“老师啊,这不对吧?雪莲子和紫蓝叶怎么能种在一块?中间还种了一株冰灵焰草!这些药草怎么种活的?这土有问题吧?”
“嗯?你说得确实有些道理,我来仔细看看……”
萧逸仙和药老都陷入了忙碌,萧炎也没闲着,扯下枯骨手中的钥匙,取出藏在骨头里的卷轴,然后用钥匙把三个盒子一一打开。
三个盒子里面分别是七彩毒经、飞行斗技紫云翼和玄阶高级斗技狂狮吟。
七彩毒经留给萧逸仙用;紫云翼是从一头五阶魔兽黑焰紫云雕身上截下来的翅膀做成的,最多用到斗王;狂狮吟也没什么好说的,威力还不如八极崩。
盒子里面的东西怎么看都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但是萧炎对锁住盒子的金属锁非常感兴趣。
这金属锁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在石室里放了不知道多少年竟然还是一片温热。
“老师,那个花坛看完了没有?我感觉这个金属锁也有点问题啊?在这里放了这么多年还是热乎的。还有这个残图,材质也不一般,或许有什么大秘密。”
“你去把花坛挖开,下面有个好东西,真正的好东西,这锁……这残图……这石室有点东西啊!”
研究完花坛后,药老又沉浸在金属锁和残图的研究当中。
萧炎将七彩毒经递给收好药材的萧逸仙,对着空无一物的花坛继续挖掘药老所说的“好东西”。
足足挖了半米以后,萧炎终于铲到了一块石头。
萧炎拿起石头,入手一片清凉,擦去泥土后发现这石头竟然是一颗青色的果子?
“这是什么?”萧逸仙凑上来问道。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是有了这玩意,那些药草才能活这么久。”
萧炎收起果子,对着花坛大挖特挖,直到把花坛里的泥土部翻了出来,一直挖到了石头,总共发现了十一个青色的果子。
收起这些果子以后,萧炎还是觉得这石室里应该还有点什么,又跑到另外三个角落里把金币和财物通通收起,在角落里摸索。
萧逸仙不明所以,只当石室里还有机关,于是也跟着一起摸索。
“这里好像有个钥匙孔。”萧逸仙终究比萧炎细心一些,发现一个角落正上方的天花板有一抹阴影。
萧炎取出打开石盒的那三把黑色的钥匙,发现其中恰好有一把与这个钥匙孔完美契合。
两人对视一眼,在另外两个角落也发现了钥匙孔,插入黑色的钥匙。
等到三个钥匙孔通通插入钥匙以后,摆放石盒的青石台顿时整个掀开,露出一条黝黑的通道。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有这么穷的遗迹!”萧炎嘴角挂上一丝笑容,终于兴奋起来。
萧炎摘下一颗月光石,从通道处丢了下去,微弱的光芒照亮了通道,通道的尽头则是凹凸不平的花纹,或许是兽皮材质的地毯。
通道并不算深,总共还不到十米,两人将绳子绑在石室中央的座椅上,很容易就到了底。
通道下方同样是个石室,萧炎唤出一团兽火,照亮了这个房间。
然而,当两人看清房间里都有什么东西以后,均是一惊——
房间里里盘踞着一条巨大的蟒蛇,萧炎看到的花纹,赫然是它的鳞片。
两人正站在它的鳞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