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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当做聘礼,熬个十年(1 / 1)

苏慈意的眉头皱了皱,她打量了一下面前的江承宴。

男人笔直地站着,身形高大,嘴角的笑意似有若无,就这么看着她。

苏慈意退开半步,“进来吧。”

随后,她转身进入公寓,也没等江承宴。

江承宴对身后的姜朝吩咐:“在外面等我。”

他跟随苏慈意进入了这个面积不大的小公寓,目光随即将这个小公寓的内部扫了个遍。

苏慈意坐在沙发上,捧着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也没有要给江承宴倒水的样子。

她头也不抬,只说:“我这里地方小,也没有好茶,你自便吧。”

江承宴拧着眉头在苏慈意对面坐下。

“御景湾就在这附近,怎么不回去住?”

这个小公寓,小到都不够他的视线看两圈的。

苏慈意双臂抱胸,“我就是不想在御景湾才在这里住的,你问我为什么不去御景湾住?”

江承宴拿起茶几上的茶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磁性的嗓音溢出,“这里太小,如果你觉得在御景湾办事不方便的话,我在这附近给你买一套大的。”

苏慈意瞧着他,“怎么,都还没有吃下江家就能这么财大气粗了?”

江承宴笑。

这个女人就像个浑身带刺的小野猫似的,桀骜不驯,三句里两句都要呛他。

他放下了水杯,扬眼,“就算我吃不下江家,我也有钱给你买房子。”

苏慈意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外面小雨连绵,淅淅沥沥的雨声不断。

江承宴双手交叠,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很是好看。

“我最近会有些忙,应该就不回御景湾了,刚好你也不用觉得不自在了,没事的话就回御景湾吧,那边我设了安保,比较安,最近可能会有些不太平,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

也不知道为什么,苏慈意听着这前半句话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心里不太舒服。

她又不是因为江承宴在所以觉得不自在才搬出来的。

只不过她习惯了有自己的单独空间用来办公而已。

想到这里,苏慈意不禁抬眼多看了江承宴一眼,仔细地看到了江承宴眼睑下的青色。

想来他应该没有休息好,眉宇处都环绕着一抹疲惫之色。

她也放下了水杯,刚想脱口而出的她用不着派人保护,到嘴边也哽住,变成了一句:“谢了。”

门口,姜朝的声音传来,“总裁,我们该走了。”

江承宴揉揉眉心,“嗯。”

男人站起身来,起身就走。

茶几上,他刚刚倒的那杯水还满满的,一点儿都没动。

苏慈意也跟着站了起来,敛了敛眉,“这就走了?”

江承宴一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低低地道:“时间不早了,还有事情。”

门口的姜朝听到,忍不住叹了口气。

在现在这个骨节眼上,他们总裁能挤出时间过来这边一趟已经实属不易。

苏慈意跟着江承宴来到门口,目送他离开。

她看着男人孤冷的背影,抿了抿唇,还是问道:“会顺利么?需不需要我帮忙?”

男人的身形顿了顿,随后,他转过头来,又朝着苏慈意勾起了唇角,是那熟悉的狂傲的感觉。

“放心,等我拿下江家给你当聘礼。”

说罢,男人背对着苏慈意摆了摆手,抬步进入了电梯。

苏慈意的眉心狠狠一跳,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电梯的门已然关上。

“神经……”她骂了一句,平静如水的心却忽然乱了起来。

回到公寓里,苏慈意一头扎进了书房,直接把自己埋进了工作堆里。

好像这样这样,她那被扰乱了的心弦才能平静下来。

小公寓的楼下。

黑色的宾利依然停在那里,姜朝为江承宴打开了车门。

男人却没有马上上车。

他抬头看向了苏慈意所在的那一层楼,眸光蓦然变得悠远深暗。

姜朝颔首,“总裁,该上车了,外面还下着雨。”

江承宴收回目光,进了车里。

片刻后,黑色的宾利缓缓开出,离开了这片区域。

后面的几天里,苏慈意果然都没有见到江承宴的人影。

她派人去调查江家内部消息的这件事情,也一点儿结果都没有。

除了上一次夜色会所里发生的事情被外界知道以外,外界都传闻帝都即将变天,江家陷入内斗。

但真让人去查的时候,却是什么消息也打探不到。

整个江家和江氏现在就好像变成了一块密不透风的铁板,让人无处可钻,一点儿风声都听不到。

这几天里,苏慈意照例每天早上去善仁堂为秦肖和许清知疗治。

秦肖现在已经结束了第一阶段的施针,开始进入了第二阶段的药浴。

而许清知也才刚刚开始施针。

值得一提的就是,在苏慈意为许清知开始疗治的第二天,宋涟漪就直接找上了门来。

“施菇,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不接我电话?!”

宋涟漪直接拦住了苏慈意的去路。

苏慈意生出几分不耐,“你要我跟你说什么?”

宋涟漪气得扭曲了面孔,“我问你有没有跟许清知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呢!还有,她那个病,你应该没有乱治吧?!”

乱治?

这个“乱”字就很微妙。

苏慈意正眼看向宋涟漪,“我给许清知做了检查,发现她的确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无药可治,身体也会一天比一天虚弱,到最后也无力回天。”

“说难听点,她活不了多久。你不是也早就知道许清知无药可救吗?我还能有什么可以跟你汇报的?所以你要我跟你说什么?”

宋涟漪闻言,眼中的警惕消散了一分,脸色也不再那么狰狞了,反而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她就知道,这个施菇不过也就是个草包,怎么可能查得出来许清知真正的病情!

宋涟漪勾勾唇,神色中的得意一闪而过。

苏慈意敏锐地捕捉到了宋涟漪的情绪变化,看向宋涟漪时,她的眸光深了一分,没有多作反应。

只见宋涟漪冷瞪一眼苏慈意,道:“算你识相,我还听说你给许清知做什么针灸是吧?那是做什么的?”

宋涟漪问道,语气里多了几分犹疑。

苏慈意眯了眯眼。

她记得她都还没有在堂内提交她为许清知疗治的疗程记载,也没有告诉过其他人许清知的情况。

而许清知更是对自己的病情三缄其口,对于自己来为她疗治的事情她更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具体情况。

怎么宋涟漪就知道她为许清知施针了?

苏慈意的杏眸深了深。

看来,医疗室里果然有问题。

她面色不改,回答:“我实在不知能为她做些什么,你也没跟我交接她先前的流程,我就只能给她做做针灸,排一下她体内郁结的湿气,好减缓她的病情蔓延速度。”

宋涟漪听完,满意地笑了,“行,你就这么接着给她疗治。”

说到这里,她又扬起了下巴,高傲地对着苏慈意,“施菇,我父亲再过几天就要回来了,我劝你最好收一收你这性子,否则以我父亲那个脾气恐怕容不了你。”

“不过,只要你肯听话,我保证你可以在善仁堂可以顺顺利利地待下去,等熬个十年,成为善仁堂里有资历的医师也是轻轻松松的。”

苏慈意:“……”

蠢货。

她要是告诉这个白莲花她准备在三个月之内收复善仁堂,这个女人岂不是要气得上跳下窜?

苏慈意没了耐心,“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宋涟漪见苏慈意一幅不领情的样子,不屑地瞥了她一眼,骂了一句:“不知好歹的村姑……”

末了,她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递给苏慈意,“这个药丸你拿着,让许清知以后吃这个,还有针对她病情的疗法和疗程我后面也会发给你,以后你就按照我这些给许清知疗治。”

苏慈意接过宋涟漪递过来的那瓶药丸。

还是之前她见过的蓝色小药丸。

只不过这药丸的颜色比起之前的更深了一分。

“我知道了。”她收起了药丸。

宋涟漪睨着她说:“你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按照我说的做,你以前的那些事我就不追究了。”

不追究?

苏慈意都懒得再看她,转身就走。

宋涟漪见她如此目中无人,气得在后面叫骂。

苏慈意就跟完没听见一样,步子停都不曾停半秒。

这种话宋涟漪之前也说过,然后当天就派了杀手在门口蹲守她,准备取她的命。

这笔账苏慈意都还没有跟她算呢。

离开了善仁堂以后,当晚苏慈意就收到了宋涟漪发来的关于许清知病情的疗法和疗程。

苏慈意一目十行,将这些资料部都看了一遍以后,慵懒地后靠在了办公椅上。

她拿出了那瓶蓝色小药丸,手指摩挲着药瓶,饶有兴趣地打开药瓶闻了闻。

很好。

她现在倒是知道许清知的病是怎么一回事了。

所以……

在许清知的病里,许家和善仁堂到底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苏慈意眯眸而起,几秒后,她不带一丝拖泥带水地拿出手机,给许清知发了一条微信。

“明天来善仁堂之前,先跟我见一面,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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