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许长青立刻便是微微一愣。
“他原本应该姓苏。”
楚曾纶的声音再次响起。
听到这话,一瞬间,脑海之中的记忆涌上心头。
那还是前身还小时,嘉祯帝刚刚登基之时的记忆。
马踏京都,朝堂更迭。
当朝丞相苏牧家的独子。
那个亲眼看着自己全家被屠,但却没有求过自己一句,死在自己眼前的哪个少年。
是他?
紧紧地皱着眉,许长青不由得沉声道了句“苏晨?”
楚曾纶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见到这幕,许长青不由得眼神一凝。
得!
主角找到了!
许长青现在不需要去考虑为什么苏晨没死。
他现在能确定的是这如果真的是当初那个苏晨的话,他已经完全符合了一切关羽主角的设定。
父母双亡,身负血海深仇,死而复生。
这他妈不是主角还是什么?
果然钓到大鱼了啊!
“呼!”
深深的吸了口气,许长青的眼神立刻便严肃了起来,看着楚曾纶直接便道“他什么境界了?”
“五品,不过他体内很不对劲,有一股特别的感觉。”
果然是主角!
暗暗道了一声,许长青眼神一凝随即便道,“能帮我盯住他么。”
他并没有要求楚曾纶帮自己杀了他。
先别说楚曾纶会不会帮自己。
就算他真的答应了,许长青也必须做好完全的准备!
得等许长洛回来!
对于主角这种家伙,哪怕他只有五品,但是绝对不能小瞧他。
许长青不可能给他翻身的机会。
如若出手,肯定就是一击必杀!
听到这话,楚曾纶眼神微微一定,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学院之内,我会帮你看住他。”
“学生谢过先生了。”
微微拱手行了一礼,随即许长青便直接走了出去。
大乾立国以达千载,历经六帝才传至如今的圣上嘉祯。
其皇室陵墓便位于京都荡寇山。
传闻是昔日太祖刚刚起事之时,立誓要匡扶天下后改的山名,自此之后但凡大乾帝王殡天,皆归荡寇山帝陵之中。
千百年来,荡口山以成禁地。
虽不说是用重兵把守,但是却有着专门的守陵军,而且还有着专门的防护大阵,除了拥有令牌者外,无论任何人都要受到这阵法的攻击。
此时,荡寇山巅。
许长洛站在崖上,看着下方的云海,以及透着云海隐隐散出来的阵阵金芒。
他深深的舒了口气。
“想不到区区一个墓地竟然还有如此强的大阵。”
“这地方有点意思。”
喃喃道了一句,
想起临走前许长青特意交代的万万不可深入,许长洛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
自己这个兄长似乎知道很多秘密啊!
这地方确实不简单!
刚刚在阵中的时候,甚至强如他许长洛都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要是再深入下去,就算不死也会落个重伤。
可以许长青的实力怎么会如此清楚?
思绪一闪而过。
许长洛立刻便摇了摇头,脸上突然便露出了一丝笑意。
兄长的事他想那么多干嘛?
片刻之后。
眼看着那阵阵金光渐渐落下后,许长洛不由得望向了手中的令牌。
那是一枚古朴的漆黑令牌。
上面并无任何异常之处,毫不起眼。
但许长洛却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这令牌之中正不断的散着一股股奇怪的气息,似乎是有什么活物在里面一般。
格外诡异。
细细感受了一会儿,许长洛不由得便唤出了一丝灵气想要探查一番。
可还没等他的灵气挨到玉佩,玉佩之中立刻便散出一阵气息。
顷刻间,灵气烟消云散。
“嗯?”
微微皱了皱眉,许长洛立刻便想再试。
但想起许长青的交代,他还是立刻便压下了念头。
随即便将那玉佩收进了储物戒,然后便消失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京都之中。
几日时间下来。
整个京都都不见了昔日的繁华。
原本喧嚣的街上此时已经是一片的空档。
短短几天下来,数位朝中大官被满族抄斩。
这是自嘉祯登基后就完全没有发生过的事,哪怕是寻常百姓此时都感觉到了京城气氛的不同寻常。
一时之间,整个京城内人人自危。
已经整整三年未在京城有过任何消息的“许家”再一次的被人讨论了起来。
此时,太庙。
夏鸿德仍旧默默跪在那蒲团之上,神情格外平静。
忽地,
一道道轻微的脚步声便传了过来。
紧接着,一道清冷的声音立刻便响了起来,“皇兄。”
声音异常淡漠,如同在喊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一般。
听到这话。
夏鸿德立刻便转过了头,看着身后的夏清歌直接便皱了皱眉,“放肆,你一女子,怎能进太庙?”
“还不速速退去?”
夏鸿德的表情极为严肃。
一边说着,甚至还一边站了起来。
但,夏清歌却仍是一动未动。
淡漠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傻子一般,直接便道,“若你求我,我可将你带出去。”
话音刚落。
一瞬间,夏鸿德的怒吼声便响了起来,“夏清歌,你在和谁说话!”
“你别以为你与那许家小子定了婚约便没人能管得了你!”
“我是你兄长,我是太子!”
也许是因为太过于生气,夏鸿德的表情甚至都开始扭曲了起来。
但夏清歌却仍是一动未动,只是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他,甚至整个过程连动都没动过一下。
也许是受到了夏清歌表情的刺激。
夏鸿德整个人也是愈发疯狂,直接就抓起了地下的蒲团向夏清歌扔去。
但,淡漠的声音立刻响起。
“禁身!”
阵阵浩然正气立刻泛起。
几乎瞬间。
夏鸿德整个人的动作便是一僵。
阵阵的浩然正气完全京将他包围。
他疯狂的挣扎着,表情也是愈发扭曲。
但毫无修为的他终究还是白费力气,只能吼道,“夏清歌!”
“你不会以为许家会支持你吧?”
“你只是一个女子而已。”
也许是真的被激怒了的关系,夏鸿德此时的表情完全就如同一个疯子一般,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般从容。
见到这幕,夏清歌眼神之中的鄙夷也是愈发浓郁,看着夏鸿德直接就摇了摇头,淡淡道,
“夏鸿德,你确实不配为我大乾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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