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源的语气十分平静。
闻言。
兰屿整个人顿时便是一愣,看着许思源的眼神中更是格外疑惑。
就连夏清歌此时都已侧过了头来,看向了许思源。
看谁顶得住!
心中暗暗小了一下,但许思源却仍是面无改色。
一边平静的直接伸出手拉住了夏清歌的胳膊。
虽然隔着丝裙,但触感还是格外清晰。
嗯很冰很嫩。
夏清歌毫无波澜的脸在这一刹那也是立刻一变。
她想不到,她根本想不到这个以前连看都不敢正眼看自己一眼的人今天会如此大胆。
正因为如此,
这一刹那她竟是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便被许思源拉进了房间中。
啪!
房间大门立刻关上。
大乾规矩森严,许思源自然也明白不能得寸进尺。
连忙便松开了手,自顾自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错愕的夏清歌。
“殿下!”
门外兰屿的声音立刻便传了进来。
而夏清歌此时也是反应了过来,看着眼前的许思源,原本便极为清冷的她眼神更是一冷。
但许思源却仍是不惧,丝毫都不退的迎上了她的眼神,脸上更是还带着那一抹淡淡的笑容。
两人对视数秒,谁都没有任何退却。
听着门外一声声的呼唤声。
终于,夏清歌率先开了口:
“我没事。”
听到这话,许思源脸上笑意不由愈发浓郁。
果然前世的亲密度不是白刷的啊!
要知道。
在前世整个仙途游戏之中,许思源唯一没攻略下来的一个女主便是女帝!
最大的原因便是双方阵营不同。
但哪怕就是这样,许思源也趁着双方没有撕破脸皮的时候将亲密度完全刷满了!
对于这种霸道又有能力的女帝。
想要刷满亲密度的方式就只有一个,她霸道,你就比她还霸道!
但这种霸道又不能要一直霸道。
总之要用对办法。
想着,许思源脸上笑意也是愈发浓郁,看着夏清歌,直接淡淡道:
“进来了,殿下想要做什么?”
望着眼前的许思源,夏清歌的眼神中满是复杂。
她很确定。
眼前的人真的变了。
虽然之前和许思源也并没有接触过几次。
但毕竟是和自己有着婚约,而且还是许家的长子,夏清歌还是经常能听到他的消息。
也知道他是个废人,对他的性子也有个基本的判定。
可今日许思源给夏清歌的感觉则完全不像以前。
难不成真的在藏拙?
一想到这,夏清歌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看着许思源直接道:
“你要去哪?”
闻言,许思源不由得也是眼神一凝,沉默了数秒后才道:
“不知道。”
“但总得在试试,我有预感。”
“这次一定能行。”
许思源的表情也是渐渐严肃了起来,双眸立刻变的坚定了起来。
夏清歌看着许思源,声音依旧平静,“不怕死?”
许思源立刻点了点头,轻声道:
“怕啊。”
说着,许思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请叹了口气后继续道:
“可是怕死有什么用?”
“来都来了。”
“我总不能死在逐鹿书院吧。”
许思源说的是字面意思。
穿越都穿越到这了!
总不能直接死在开局吧?
但夏清歌的眼神却立刻微微一动,看着许思源眼神之中竟露出了一丝同情的神色,轻声道:
“你果然不傻。”
“???”许思源顿时一愣。
夏清歌并没有去管许思源,反倒是看起了一旁的书架,一边走过去一边道:
“我已经让人在宫中查了。”
“但对方隐藏颇深,一时半会怕是难查到。”
“不过还好。”
“至少来的人,都被留下了。”
“???”许思源。
来的人,都被留下了?
这特么是来了多少人杀自己??
许思源可不傻,听么可能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
刚要开口问问。
然而就在此时,夏清歌已经走到了书架前,随即竟从怀中取出了刚刚的紫皮书,直接放在了那书架中空着的位置上,
然后转过头看向了许思源,平淡的道:
“你不看书了?听说你要把我的书送人?”
“”许思源。
上辈子,许思源确实想象过被一个绝美女子默默看着的画面。
但可怜的是
上辈子许思源作为一个游戏大神,跟那些网文作者一样天天宅在家,面对的都是键盘和屏幕。
当然,游戏大神要比网文作者好一些。
至少许思源上辈子作为游戏大神还网恋了几个女朋友,虽然没见过面但好歹能过过嘴瘾。
可如今许思源完全没料到的是
这场面竟然会是这种感觉!
怎么明明只是未婚妻还有一种被捉奸了的感觉呢?
要知道,这可不是在打游戏的时候。
虽然夏清歌的立绘便已经极为的漂亮,但面对她本人的时候还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感觉。
什么攻略啊什么套路啊在这一瞬间更是完全短路。
这时候可没选择题给许思源做啊!
貌似这夫纲有点难振啊!
一时间,许思源更是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了下来,直接侧过了头不去看她。
见到这幕。
夏清歌平静的眼神中立刻便闪过了一丝喜色,甚至就连嘴角都不由得扬起了一丝。
只不过只有一瞬,便恢复了以往的平淡。
随即她便从腰间取出了一块令牌,直接放在了桌子上淡淡道:
“我会让兰屿保护你。”
“若是有意外。”
“可用令牌调用些官兵。”
她的语气极为平淡。
说完,
她便自顾自的推开了房门,直接走了出去。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去碰桌上的地图一下。
看着夏清歌的背影。
许思源的眼神中不由得便露出了一丝惊叹。
虽然之前他便知道自己的这个未婚妻很聪明,但如今当面见识到这种感觉却是愈发的强烈。
当然,许思源不会傻到以为凭一个婚约便能束缚住夏清歌。
她对自己的帮助最多的也只是因为自己姓许而已。
至于这点许思源也没什么好反感的。
在这种世界,无论是谁,一切都是要靠自己争取来的。
只不过看着桌上的令牌,许思源的眼神中还是本能的闪过了一丝复杂,随即微微的笑了笑:
“要是能踏实的吃到这份软饭似乎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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