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永远都是莹莹,江清月,你别废心思了。”
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任书柏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他看着面前瘫坐在地上的女人,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江清月。
看到“江清月”一脸受伤的样子,楚楚可怜的气质惹人怜爱,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噙着泪水,她解释道:“书柏,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任书柏:“???”
我靠,这梦做得真得劲,要是江清月知道了,她会弄死我的吧。
几秒之后,他沉默了,下意识地紧张地吞了口口水,肯定地想着,江清月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弄死我的。
说不定,他那个憨憨老哥还会在旁边非常积极地帮忙挖坑。
他想上去扶对方起来,可是发现自己根本就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而且自己还冷冷的说了一句话:“现在的你真让我恶心。”
任书柏:“!!!”
任书柏:“???”
兄弟,是什么让你丧失了生存欲望,活腻了的话可以自杀啊,别这么找死啊!
“江清月”哭得厉害,一直在那里默默流泪,忽然有人推门进来了,任书柏的注意被转移,他感觉到自己扭头了,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她也哭唧唧的:“任哥哥。”
谁是你的任哥哥啊?
你谁啊你?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任书柏直接炸了,莫名其妙到这个世界就不说了,结果还看到了自己正在欺负江清月的画面,心里的恐惧谁能知道啊!
现在又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孩子,看上去还和自己很亲昵的样子。
他最近是惹到什么人了吗?
碰到什么脏东西了吗?
任书柏面无表情,就感受到自己走向那个女孩,一把将对方拥入怀中,深情道:“没事的,莹莹,有我在,没人能动得了你。”
“任书柏”扭头看向了地上的“江清月”,一脸嫌弃:“还不快滚?”
说完之后,看到对方还没有其余的动作,便急切的叫了外面的佣人将“江清月”拖走。
对方一点反抗都没有,面如死灰。
任书柏、任书柏也面如死灰呀。
他不确定这里是哪里,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自己看到了这些画面,要是被别人,尤其是某位姓江的好友知道的话,他下半年估计就要在医院度过了。
这点还不是最重要的,任书柏一直没能掌控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看着自己做着那些莫名其妙的动作,说着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与那位叫江莹莹的莫名其妙的女人调情。
除此之外,还得看着“江清月”时不时地用那双多愁善感的眼前看着自己,解释着自己对那个叫江莹莹的女人并没有坏心思。
然后自己再是一通冷嘲热讽,说出口的话连任书柏自己都觉得不妥,就算对方不是女孩子,这样无礼的话也不是自己该说出的,那些教养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
这到底是是个什么世界?
当任书柏还在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得知“任书柏”要与“江清月”结婚啦。
结婚啦!
婚啦!
啦!
任书柏:“!!!”
当你觉得世界对你的恶意够深了的时候,别害怕,它还能更过分。
任书柏:“……”
新婚夜,“任书柏”冷冷地看着“江清月”,又是一番冷嘲热讽。
“江清月,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让我们结婚,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床上坐着一位身穿纯白婚纱的女子,肌肤白皙,像珍珠一样有光泽,五官精致柔美,表情带着满满的期待,看到“任书柏”出现的时候,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可是,后面男人说出口的话,让她再也无法支撑下去,眼里的光芒瞬间暗淡。
“书柏,我不是,我没有。”
任书柏:“……”
这么长时间过去,任书柏非常相信肯定自己是穿越了,一不小心穿越到这具身体上,虽然为什么会看见江清月,还有自己的面貌丝毫没有变化,连名字也一模一样,这些他觉得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一点都不想将这人跟自己联系起来,因为这人真的是个大傻逼!!!
说他傻逼都是夸他的了,估计他妈妈生他的时候,是把孩子扔了,胎盘养大了吧,不然怎么能这么没脑子。
一天到晚天天江清月你让我恶心恶心的,一天到晚天天莹莹莹莹的,他虽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江莹莹那个女人,明显也不是善茬,脑子进水,眼睛被大便糊住了!!
除此之外,一点教养也没有,男子汉大丈夫不说顶天立地,好歹有点自己的事业,结果每天的路线都是:去见江清月——辱骂江清月——看到人哭再继续辱骂——辱骂完了,之后抱着江莹莹离开。
Excuse?
你是人吗?
还有这个结婚,婚约是你提出来的,是你要结婚的,为什么要将这些事情都推到一个女孩身上去??
你要是真的喜欢那个江莹莹,直接把人娶回家不就行了吗?
哦,怕家里人不喜欢啊,那你再坚持坚持啊,哦,怕家里人将你公司里的位置换掉,那你不会自己安插人,然后将权力一步步收缩?再不济,就自己逼迫一下,你要是真想娶人家,还娶不到??
呵呵哒。
任书柏冷笑三声,估计这人说爱那个叫江莹莹的女人也没有多少爱,真要喜欢人家,每天来嘲讽另外一个女人怎么回事。
哦,因为对方在幼时对江莹莹很不好啊,那关你屁事,哦,江莹莹是你爱的女人呀,那你怎么不娶回家?
妈的,这人就是贱!
还说将人娶回家就是慢慢折磨,那么喜欢往别人脑袋上戴绿帽子,怎么自己不去卖绿帽子?
这段时间,任书柏心中的嘲讽欲望达到了顶峰。
“任书柏”看着“江清月”哭泣的模样就烦,他直接俯身,捏住对方的下巴,手指毫不怜惜的摁在娇弱的皮肤上,“江清月”顿时小小惊呼了一声。
“你不是想嫁给我吗?”
“任书柏”说着,就去撕“江清月”身上的衣服,对方反抗,但是显然力气不如这个男人大,直接被摁在床上:“我现在就满足,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任书柏:“???”
他觉得自己又被突破下限了。
110!
警察呢?
报警啊姑娘!
这就是在犯罪!!!
任书柏痛苦面具,心中怎一个卧槽了得,自从这个和自己名字一样的男人和“江清月”结婚之后,天天发生这样的事情,不喜欢人还要和对方发生关系,他觉得自己很不能理解,当然,他也不想和傻逼对上脑回路。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这三个人的爱情纠缠,直到有一天,“江清月”死亡的消息传出来。
任书柏简直想放两排大鞭炮庆祝一番。
然后,“任书柏”醒悟了,发现自己最爱的人是“江清月”,他开始疯了,可惜已经晚了。
从海中打捞到一具尸体,已经被“江清月”的一些好朋友火化,墓碑都树立起来,结果这个智障将坟硬生生挖开,抱着那骨灰罐子一直哭,一直哭。
任书柏简直不要太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