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柳总对我们这么好？”
方清雪看着手中的合同内容，心里头忍不住有些忐忑。
九个亿的合作项目，说是合作，但柳风步那边基本没有利润可言，所有的好处都是给方清雪这边的。
这样的合作方式，简直和送钱没有区别了。
林霄笑着说道：“之前用餐的时候，柳总说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他想和我交个朋友。”
“就，就只是为了和你交个朋友，给九个亿的好处？”方清雪难以置信。
林霄笑着搂住她的肩膀，开口说道：“好媳妇儿，这才哪到哪呀，人家柳总还没发力呢？”
“放宽心吧，回头他肯定还有礼物送来的。”
“还，还有送？”方清雪心头惊骇不已。
旁边的助手险些双腿一软，直接给跪地上了。
我的祖宗哎！九个亿的纯利润，这样天大的好处，还不算正式礼物？
这，这真的是有钱人的思维，平常人想不到啊。
“方，方总，这合同签吗？”
“这……”方清雪还是忍不住迟疑。
林霄叹了一口气，说道：“媳妇，相信我，签了吧。不然今晚柳总睡不着觉，明天一大早肯定跑我们住所来询问。”
“你不签，他肯定会想方设法求着你签的。”
“你这也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吧？”方清雪哭笑不得，觉得他这么说也太夸张了，但最终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用了公司章印。“林霄，谢谢你。”
“我没办法报答你，就按照公司金牌业务员还高一成的报酬，年终给你算提成吧。”
“我对钱没兴趣。”林霄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媳妇，要不今晚睡觉的时候，你把中间线去了吧？”
“你休想！”方清雪立即警惕的看着他。“一码归一码，你别想多了。”
“换个别的。”
“那你亲我一下吧。”林霄笑嘻嘻的说道。
“你！”
“这样也不行？那你穿个黑色？”林霄换一个要求。
方清雪瞪大了漂亮的眼眸，没想到他居然会说这样的话，“你，你耍流氓！”
“你是我媳妇，我哪里耍流氓了？就说成不成吧？”林霄笑道。
方清雪咬了咬嘴唇，扭过头去。“知道了。”
“媳妇，你答应了？”林霄不由吃了一惊。
最近网络上，穿黑丝的话题很多，林霄也是不小心看到的，随口一说，开个玩笑而已。
没想到方清雪居然真的答应了。
“少废话，出去！”方清雪瞪了他一眼。
林霄苦笑不得的说道：“我出去了还怎么看？”
“想什么呢？我是答应了，但晚上再说，现在我要办公了！”方清雪咬牙说道。
这个家伙，怎么脑袋里是那些东西！
林霄愣了一下，晚上？“媳妇儿，你确定你不是欲擒故纵，故意给我机会，让我……”
“你胡说什么！”方清雪打断他的话，不听也知道后边要说什么。“你赶紧出去。”
“好好好，晚上我们一起回去。”林霄笑呵呵的说道。
就在他要出去的时候，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来。
方清雪白了他一眼，接通电话。“爸，怎么了？”
“哎呀，清雪，你和林霄还在和柳总吃饭吗？你妈出事了！”方显豪有些焦急的说道。
方清雪脸色一变。“我妈出什么事情了？”
“哎呀，电话里说不清楚，你们要是吃完了，就赶紧来八宝斋。”
“好，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方清雪立即看向林霄。“我妈出事了，你一起去吗？”
“当然了，你可是我媳妇儿，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过去？”林霄笑了一下。
方清雪感觉心头微微一暖，拉住他的手就往外边走去。“谢谢你林霄。”
“老夫老妻的了，说谢谢也太客气了。只要你记住，晚上穿……”
“滚！”
见他又提这个事情，方清雪真想踹他一脚！
不正经的家伙！
但心里头的焦虑，也悄然消退了不少。
林霄笑了笑，开车就往八宝斋赶过去。
还没有停下车，他们就看见店门口围拢了很多的人，对里头指指点点的，嘀嘀咕咕。
“古董买卖，买差了算打眼，买赚了是捡漏，怎么能因为打了眼，就赖在人家店里呢？”
“都记住这个女人，以后做买卖别和她扯上关系，一点古玩人的品性都没有。”
“就是啊，这不一泼妇嘛！”
“闭嘴，你们都给我闭嘴！”陆淑云听到众人好几次这么议论自己，依旧止不住心头的怒气，喉咙都叫沙哑了。“我那算什么打眼啊？”
“分明就是这个家伙趁我不备，把我原本买的东西掉包了！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性质！”
“他这是坑骗！”
“哎呀，你这么胡说八道，还有没有天理啦？”店老板是个干瘦的中年男人，手指头摸了一下八字胡，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说道：“大家都看过来，这座玉观音这么大个，我怎么掉包的过来？”
“麻烦让一让。”林霄开口说道。
他的声音像是具有某种催眠的魔力，那些原本挡在前头不肯让道的人，不知道怎么的，下意识的就朝旁边让开，让他轻轻松松的带着方清雪走了进去。
两人都看见那座玉观音足足有成人脑袋大，份量不清，寻常人抱起来都觉得沉甸甸的，想要当着人家的眼掉包，还让人不能第一时间发现，那难度可就高的离谱了。
几乎不可能。
所以现场不少人都唱倒彩。“就是嘛！这么沉，这么大的一个东西，怎么能在人眼皮子底下掉包，等出了店，走了好几条街才发现不对呢？”
“这不是故意来讹人的吧？看起来穿的也不差呀？”
“这你可就不懂了，人家乞丐住的都是豪宅，搞诈骗的能没钱穿好衣服？”
“你们！”陆淑云气的脸孔铁青，扭头一看，瞧见了林霄和方清雪，第一时间竟不是有了帮手的喜悦，而是像找到了出气口，大叫道：“你们来了怎么不吭一声！”
“傻愣着做什么，看我被人笑话呀？都赶紧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