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解开衬衣。”
他说的解开衬衣,是指解开衬衣领口处的纽扣。
舒晚哪敢再碰他,自然不愿意:“你自己来。”
“帮你解开,就放我下来。”
男人从声腔里,发出隐忍暗哑的低磁嗓音:“嗯……”
舒晚见他答应,这才抬起手,摸向那银白缎面的衬衣。
她帮他解开上方三颗纽扣后,看见微敞开来的领口下……
胸膛坚挺硬朗,肌肤白皙无暇,锁骨分明性感,喉结魅惑撩人。
视线再往上,就是被昏暗灯光打到,若隐若现的绝世容颜……
舒晚看着散发着撩人气息的季司寒,越看,越觉得他在色诱她……
“晚晚,我好想你。”
头枕在沙发上的男人,仰视着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很久没碰她,怪想的。
在这种事情上,被季司寒荼毒过好多年的舒晚,自是听得懂,却当作没听见,转移话题。
“说好解开,就放我下来的!”
季司寒非但没放,抚在她腰上的手指,还往前一按,没防备的舒晚,整个人扑在他身上。
男人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抚在她的后背上,仰头就想狠狠吻她时,太阳穴处,却骤然一疼。
紧接着头疼欲裂的痛楚,铺天盖地袭来,让他疼到脸色瞬间白了下来,薄唇上的血色,也在顷刻间尽数退去。
他下意识松开舒晚,强忍着痛楚,将她抱到一旁沙发上后,起身想走……
不受控的疼痛、慌乱不堪的步伐,却让他像纸人般,骤然栽倒在沙发上。
“季司寒!”
舒晚见他突然倒下,连忙伸手去扶他,男人却恰好倒在她的腿上。
她连忙抱紧他,有些手足无措的,低下头问他:“你怎么了”
上次在夜色也是这样突然倒下,现在又倒了下来,他到底怎么了!
季司寒似乎怕心爱的女人会为他担心,泛白的薄唇,勉强勾出一抹笑意。
“晚晚,我没事,就是有点头疼,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他强撑着侧过身子,抱住舒晚的腰,以为将煞白的脸庞,埋进腹部,她就会看不到一般。
舒晚抬起手,摸了下那张冰凉到不正常的脸,心里突然害怕起来:“走,我带你去医院!”
她用力想要扶起他,男人却颤抖着手,扣紧她的腰:“晚晚,我不想去医院……”
舒晚不解的问他:“为什么”
季司寒没有回答她,只问道:“晚晚,如果我不在了,你会难过吗”
舒晚脸色沉了下来,冷声道:“季司寒,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你要是没打算和我在一起,就别再来招惹我。”
她承受过两次绝望,不想在狠下心来后,第三次濒临绝望,那样她会彻底疯掉的!
季司寒强行压制着痛楚,抬起修长的手,摸了摸舒晚的脸颊:“晚晚,对不起,是我在胡说八道,你别生气,嗯”
舒晚看着脸色煞白到毫无血色的季司寒,心里的愤怒被担忧覆盖:“你到底怎么了”
他勾了勾嘴角,用抚慰人心的嗓音,柔声安抚着舒晚:“偏头痛而已,不要担心。”
偏头痛会痛到站不稳嘛,舒晚是一点也不信,季司寒却强撑着从她身上缓缓起来。
他背靠在沙发上,像没事人一样,侧过头,望着她笑了笑:“休息一下就好了。”
舒晚皱着秀眉,凑到他面前,想劝他去医院,包厢门却在此时被人从外面推开!
沈南意一手举着黄金拖鞋、一手举着黄金右手,带着全公司的人,兴致冲冲的,冲到包厢里!
“老板,你看……”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区,隐蔽在阴暗角落里,寒气逼人的季司寒。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