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三车间,1小组。
“今天我们维护这台机床,和昨天那台一样,国成,你来试试”王工指着一台机床对李国成道。
“好的,王工和易师傅您二位帮忙看看,有不对的地方您再指导”。
根据脑海里的安装结构图,李国成动手拆卸,当拆卸手法不对时,王工和易师傅及时指出,开始还比较慢,需要不停地比对脑海的图形,随着拆卸的进行,越来越顺手,居然所用时间不比王工慢。王工和易师傅已经司空见惯,记忆力好一点也没有什么。
李国成完美地完成导轨的抛光后,易师傅同样把位置让给李国成,李国成没有客气,上手安装。之前亲手拆卸过,脑海的结构图已经和实物再一次印证,安装时也是比较顺手,安装过程中,遇到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李国成也是再次请教,务必做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今天李国成的表现相对正常,二人终于松了口气。
回到工位,拿出了那6把刀,认真安装上了所有刀把,正在自我欣赏时,只听一声低呵“拿来”,回头一看是师傅,炫耀似的把手里的刀递给了师傅。这个时候师傅的脸色非常严肃,反而吓了李国成一跳,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张头,反复看了看刀身,又抓住把手用力挥舞几下,“这刀叫什么”,
“没有名字,自己瞎弄的”,李国成谎话张口就来。
“这把我拿走了”,师傅没等李国成回答就走了。
“师傅。。。算了,5把就5把,差不够了”,李国成无奈接受现实。
下班回家,刚进后院,正好遇到二大爷从屋里出来。
“小李啊,听老易说你现在帮工厂维护机床啊,一定要认真,细心,要心怀工厂,心怀国家。。。技术很重要,但是听领导的话更重要,对这很重要。。。你不仅代表你自己,还代表咱们大院。。。”,巴拉巴拉一大堆前言不搭后语的说辞。今天李国成终于领教了二大爷的威力。
“二大爷,你看,我这忙了一天,还饿着肚子,明天我还需要早起为人民服务呢”,李国成也会讲大道理。
“着很重要,你回去慢慢体悟吧”,二大爷面对遗憾,明显没有讲过瘾。
“回见,二大爷”,二大爷挥了挥手,背手出了后院。
李国成笑了笑回到了家里,简单吃了晚饭后,坐在桌子旁,边喝水边想着如何练习刀技,自己没有学习过刀技,最好的刀技就是尽量不要让敌人接近,与敌人保持在3米以外,军刀可以随意的出现在自己左右手,以自己的手劲,随出去的刀速和杀伤力一定非常可观,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准头锻炼,这个需要时间,不能在秘境里,万一损坏秘境,那自己不得心疼死啊。
同时也可以利用秘境的能力,在空中收回打偏的军刀,或者在对方的行进路线上突然出现,必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当然最好出现在对方视野盲区,说不定能一“现”定乾坤。
如果念力能控制军刀就好了,到时就是飞剑了,哇哈哈哈。
接着又想如何选择身法。
虎戏有引腰、昂头,虎行,前进、后退等。虎戏气势威猛,不善灵活。
鹿戏有顾盼,跳跃,转折、定身等。较之虎戏的威猛,鹿戏则显得安详、宁静、轻灵和多变。
熊戏有蹲起,按地,挥掌,背靠等。熊戏沉稳、敦厚,重防御,不善灵活。
猿戏有攀悬,伸缩,钩手,暴击等。猿戏灵巧、善攀越。
鸟戏有张臂,鸟伸,滑翔,转折等。鸟戏轻盈,滑翔、善转折。
综上,能用的应该是鹿、猿和鸟三戏。如鹿安静中突然发力和逃离,如猿猴一样借助外物滞空或变向,如鸟一样快速转折。
确定了方向后,给自己制定了练习的方案后,就计划每天早起一个小时,先在秘境里完成日常早课,然后增加练习三种禽戏的配合,并提炼出能运用于实战的步法。之后到公园里练习准头。等准头练习有所成,就练习于步法的配合。
这次一定要苦练,不能再纸上谈兵,避免再次出现有力使不出的情况。
也许大家会认为,当今社会,枪比飞刀厉害一百倍,还练习什么飞刀。但是我们想想,在城市复杂环境里,枪真的会比飞刀好用?飞刀近身可格斗,拉开距离可投掷,唯一缺点是身上刀不多,丢出去就没了,这些缺点完美被秘境解决,可以说可以无限输出。
现在才8点多,可以坐在凳子上练习秘境出刀,左右手接刀,挥刀等动作。
练习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听到了敲门声。以为是秦寡妇,不耐烦的打开门一看,是篓晓娥。
“晓娥姐,你找我有事”,李国成疑惑道,然后就伸手示意进屋说。
“不进去了,几句话。你大茂哥下乡了,我就像问问你,那些关于你大茂哥的传言是否属实”,李国成知道篓晓娥问的是什么,但不好回答,不是为许大茂保密,而是不愿意搬弄是非,即使愿意,帮助,也是明年帮忙他们娄家减小损失。
“我也不。。。”,没等李国成说完,篓晓娥就打断了。
“国成,整个大院我就相信你和聋老太太,姐现在过的有多苦,你应该知晓”,说完,干净的眼睛里布满了水雾。
“得,您还是进屋说吧”,一些话还是不适合在屋外说,篓晓娥犹豫片刻,咬牙进屋。
“如果你想知道许大茂的生活问题,那我肯定告诉你,确实有”,确定了消息,篓晓娥坐在凳子上低声啜泣起来,李国成看着不忍。
“其实,依据我了解,你们不能生育,是许大茂不成”,听到这个消息,篓晓娥马上抬起来头,惊讶地都忘记哭泣。
“你说真的”,篓晓娥差点跳了起来。
“你可以去医院查一下自己,从姐的身形和气色上来看,应该是好生养的”,李国成忍不住口花花。
“你,气死姐了”,篓晓娥红着脸推门而去。
既然今天娄姐问起,加上自己本来就打算帮助娄姐脱离苦海,所以干脆就说个痛快。
而且自己一直疑惑,以娄董的智慧,女儿一直没有生育孩子,应该会想到检查,但一直没有动静。这几年小夫妻经常吵架,不信娄董就没有听到一些许大茂为人的信息,以商人的本能即使初始被蒙蔽,后来一定会私下调查,结果还是故作不知。
也许是娄家想这安安稳稳地渡过几年,不想节外生枝,等风声好转后,再秋后算账,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时间会是十几年。
算了,该说的都说了,其他的自己也管不着。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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