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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身体内的外星女人情不自禁扔出一句:“她的魂被赶走了!而鬼魂依然还在。”
此时的纯儿眼睛恢复正常;浑身松软;脸色白青,依然是死人相。国师再次拿起她的左手把住脉搏,感觉心脉微弱,跳动不太明显;又扒开右眼皮看,瞳孔尚未散开,说明还有一线希望;喊出一句:“启动心脏!”
索万贯慌慌张张问:“如何启动?”
“用双手来回挤压心区。”这个地方国师又不能动手,还得教索万贯;按他的指点,一起一伏十几下;纯儿的嘴里吐出一股黑烟,飞一会,混在火把的烟里消失;然而,纯儿依然没醒过来。
女人们恐怖的声音叫出来:“她的魂丢了!没看见吗?”
索万贯什么也不会,抬头盯着魔师问:“你有什么办法吗?”
招魂;国师最在行!谁敢在他的面前献丑!魔身生怕喊自己。
“这魂如何招呀?她去了什么地方?这黑灯瞎火的,能找回来吗?”二娘嘴里自言自语,也没人领会。
国师盯着空中看一会,左几拳,右几掌,嘴里不知念着什么?“轰”一声,双掌推出,前面出现一片蓝光,在黑乎乎的空中,有些阴森恐怖……
“啊——”尖叫声从蓝光出来,几个人影在里面窜来窜去;看不清是什么东西?那女人骨头飞来飞去。
“凶鬼!你们把纯儿的魂弄到哪去了?”国师颤抖的声音喊出来;脸色铁青,异常紧张。
“哈哈哈!”里面交织着阴森森的笑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出来:“我的妻妾成群,不需要一个老女人!很可能你认错人了?”
魔毒龙里的魔肝听不得这种声音;毕竟魂弄走的是未来的老岳母,对着里面嚎叫:“再敢啰嗦;我吃掉你!”
“世上有吃牛羊的,也有吃人的,从未听说还有吃鬼的!”
索奇凡的牙咬得“嗒嗒”响;陡然张开大嘴,对着蓝光,吐出龙气,将鬼罩住,正欲吸;猝然,听国师喊一声:“慢!”
真是大煞风景!魔肝也不敢得罪未来的岳父;万一改口不让索娣嫁给自己怎么办?索奇凡倒是没有意见,反正就是为了拯救母亲的灵魂。
国师对着蓝光吹出一口魔气,里面模模糊糊的骷髅变化很大;一会男,一会女,连尖叫都是男女混合声;给人一种很老,而又阴森森的感觉。魔身一弹飞进蓝光,“嘣”一下,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回;体内的外星女人叫出鬼声:“这东西太硬了!仿佛钢筋铁骨,不是我们所能征服的!”
国师却说:“蓝光乃魔光,外面有魔锁,你们尚未解锁,如何进入?”
“解锁?”索万贯情不自禁弄出一句。
国师把蓝光收回,黑压压的,光线靠手持着的火把!再次推出去,“轰”一声,蓝光面积大十倍,里面的鬼魂却不见了。凭直觉索万贯扔出一句:“国师会藏鬼吗?”
不等国师回答;魔身却说:“蓝光消失,鬼魂也如此。”
“不是说蓝光带锁吗?既然搜索进入蓝光,就不应该逃走!”
此语把魔身弄糊涂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国师却有解释:“里面属于搜索口,不能上锁;而面对人的这面;如不上锁,很可能遭到攻击。”
索万贯不能理解,皱着眉头问:“不是为纯儿招魂吗?弄这蓝光干什么?”
“看看纯儿在不在这片区;如果出现,不就好办了吗?”
二娘不经意扔出一句:“人家招魂用衣服,或大姐用过的东西;你们怎么会这样招呢?”
国师正色道:“招魂各有各的办法,目的是把失去的灵魂找回来!你又不懂,就不要随便插言!”
索万贯等不及了:“纯儿还躺在冰冷的山地上;时间越长,招回来的机会越小。”
“老头儿,快点呀!你要是招不回来,我跟你没完!”魔肝的声音从魔毒龙的身体里出来。
国师有点慌了,到处看,还是没有鬼魂进蓝光;能听见“哈哈哈”的男女笑声:“你以为我们还会上当吗?”
魔身喊出惊恐的声音:“你们在哪?有本事出来?”
“哈哈哈”的声音越笑越远。
国师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低头一看,纯儿一动不动地躺那儿,随便喊一声:“谁帮我把她身上穿的衣服脱下来?”
二娘皱着眉头问:“垫的不行吗?是她的。”
“不行!要她身上穿的。”
所有的女人们忙起来,将大娘的外衣脱下,里面还有好几层,问:“部要吗?”
“……”
二娘比大姐年轻十岁;当年也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那袅袅娜娜的身材谁见谁爱;索万贯只见过一面,还是远远看见从楼阁露出来的那张美人脸;回去后,茶不喝;饭不吃;大娘陪着,也找不回被勾走的魂,还恬不知耻地说:“我一闭眼,脑袋里是勾魂的影子。”
纯儿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出生书香门第;知道女嫁随夫,也明白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同时,为良人着急:“实在不行,找冰人过去看看?”
索万贯激动得紧紧握着纯儿的手,眼泪都流出来了:“唯有你理解良人呀!越快越好!”此语别人不会明白;索老爷垂涎已久,日思夜想,居然还有了单思病;好歹每夜都有纯儿在身边,才不至于久疾难康。这事,纯儿放在心里,四处打听,终于跟一个巧舌如簧的冰人(媒婆)搭上了线,开口就要十个银元宝,还说:“这家闺女足不出户,是个极纯的女人,绝对的黄金处女;如能收到你的钱,百分之百能成!”
“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张口就要这么多钱;以后我还有事要找你!少一个银元宝行不行?”
“绝对不行!你家索老爷是百里知名的大富豪,这么点钱,在他眼里算得了什么?”
“可是,这些钱要从我的手中支出!”
“这样吧!十个银元宝拿给我,从中敲些碎银给你,该可以了吗?”
“算了,还不如不要呢?十个就十个,不许找借口再要!”
“我是那种懂规矩的人!要么,名气也不会这么大?这就是诚信!该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定下来的,绝不改变!”
此事说定了;大娘把冰人引到家里来;她到处看,一边走一边感叹:“这个家也太大了?这是我见过的最大豪宅!索老爷真有钱呀!如果我年轻一点,也想找个这样的人!”
“哎哎哎!怎么说着说着心就歪了?我们家老爷要娶黄花闺女;别想插一脚!”
“我怎么可能会插一脚呢?如果索老爷看中了我!不是就不用动脑筋了?”
“你怎么三句话不离本行;说着说着就走神呢?”
冰人得到十个最大的银元宝,高兴得嘴都合不拢,心里最想帮的就是这种人,有油水可捞!纯儿还得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说:“我们家老爷想得快不行了!你要多动点脑筋!”
“实在不行,你跟老爷说:“冰人能说会道,也是很美的女人,不如……”
“你的脸皮真厚!什么话都敢说!这不是公开抢我家的良人吗?”
冰人走了;纯儿办的事也有了着落;还得等;到了夜晚,纯儿又在索万贯枕边悄悄语:“放心吧!这冰人名叫会道;很有气质,说话一套一套的,差点就把自己……”
索万贯激动得紧紧握着纯儿的手,说:“你是世上最贤惠的女人;娶了你,把这个家管理得井然有序,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
“既然如此;你应该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妻子的身上;为何还要惦着人家楼阁上的女人呢?”
“如果她不勾我的魂,也不会这样!责任在她,娶过来,就不用别人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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