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变味还是没有变味我想你自己的心里也是应该清楚的,我只是将你话里面的意思说出来给你的这位兄弟听而已!”茶棚掌柜先是假笑,说到后面发现越来越好玩,竟然真的哈哈大笑起来。
感觉到了总镖头头发中的油腻,他烦躁的捻了捻手指,嫌恶的说道“你这人属实不太干净从来不洗头是不是?”
总镖头冷哼一声,忽然间带了一点娇羞的意思,将头一扭说道“有什么的,哼!像我们这种行走江湖的,遇上难送的镖三四个月不洗澡不洗头,又有什么关系。”
“你少胡说,这趟镖你才送了一上午,难道在府邸的时候,你没有时间洗洗你的头发吗?”
“怎么样?我就是懒,我就不想洗,怎么样?”总镖头半眯着一只眼睛对着茶棚老板说道“我说你,怎么废话这么多,现在刀都放在我的脖子上了,你居然关心你爷爷我洗没洗头,我就没洗怎么样?我就不爱洗了,怎么样?你多管闲事啊你!”
茶棚老板在总镖头最后一句话音落下的时候,手起刀落就切下了总镖头的一个耳朵,总镖头痛苦的喊了一声,当即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血很快就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茶棚老板冷哼哼的说道“我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事到如今了,还敢在这骂我,我关心你什么?关心你身上的味道熏得我脑仁疼,既然你弄不明白现在谁是老大,那就让你吃点苦头!”
总镖头捂住自己的耳朵,单单是痛的额头出汗,轻微哆嗦而已,他对着茶棚老板说道“你大可不必这样折磨我,要杀要剐随便来,刚才是没有防备,接下来再哼一声,我就不是你爷爷!”
“挺有血性啊!好,那就满足你!”
茶棚老板本来就要再次动手的时候,纪天逸终于喊道“你住手!”
刚才茶棚老板的动作实在是太快,纪天逸来不及阻止,导致看着总镖头的耳朵被割了下来,这也让他正式认识到此时此刻的危机时刻。
关键是茶棚老板,茶小二以及总镖头是三个逗比,这三个逗比吵闹起来,实在是让人无法有紧张的感觉,唯有真是见了血了,才让他有了点正式的感觉。
“怎么的?真要帮他一把?”茶棚老板斜着眼睛看着纪天逸,随即又看向他手中的茶小二,茶小二面色紧张生怕纪天逸也划他一刀,但是茶棚老板表情倒是一直很稳定,只是定定的看着纪天逸。
因为料定纪天逸示是一个会点武功的文弱公子哥,让纪天逸切人耳朵,就好比让公子哥杀鸡,那鸡还没有杀呢,公子哥就能喊的比鸡还惨。
正是因为料定了这一点,茶棚老板简直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了,眼看着纪天逸说道“别动他了,你们究竟想要什么尽管拿去,不要伤及人命!”
总镖头并不领情,反而破口大骂“你还是赶紧滚吧!要是货物丢了,镖局的脸面也就丢了,镖局的脸面没有了,我以后还在江湖怎么混,你别拦着他,有种就让他剁碎了我喂狗,老子十八年后还是一只好汉!”
“好样的!”茶小二此时此刻不知道哪里来的闲情逸致接了话茬,“总镖头真是好样的,自己怎么个死法都想好了,掌柜的,你跟我身后的兄弟好好说说,先放了我!”
然后他斜着眼睛往自己的身后看去,生怕纪天逸也是挥剑一斩将自己的耳朵切下来,当即哄道“公子呦,你看我就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店小二,年纪看起来也不过十来岁而已,这以后要是没有耳朵了可也就该不好看了啊,我是同意放过你们的,你可千万别对我动手了!”
“你们都给我闭嘴!”纪天逸实在是烦透了,手上的力气就不由得大了一些,对着他们吼道“你们都在这给我说书呢是不是!别再跟我废话了,要是想救你的兄弟,人全都给我放了,货也不能动!”
茶小二的脖颈下流出了一点腥红的血液,他感受到了疼痛,当即表现的有些呲牙咧嘴,见纪天逸是真的发了彪,于是声音也小了,说话的底气也没有了,“好汉,你别真的动手啊,我真的疼。”
“别在跟我说话了,我都要烦死你们了,你们究竟是要聊天还是干点什么。”纪天逸因为心中想着关亦和金沐&nbp;,不知道这俩位究竟跑到哪里去了,毕竟这俩一个是道士,一个是妖精,要是不想带着他一起,那可是太容易了。
满脑子都是关亦之后,他当即心急如焚,一脚将茶小二踹的跪在地上怒道“我现在忙的要死,属实是没有空跟你们玩这些无聊的东西,我现在就数三个数,你们要是不放人,我就不客气了!”
“三!”
“二!”
茶棚老板眼看着茶小二,终归是没有忍心,气得使劲一推总镖头,将总镖头推的趴在地上,脸都陷进了土里。
他气得骂骂咧咧的说道“靠!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这是碰上茬子了,本来我们哥俩就够凶神恶煞不讲道理的了,没想到倒了霉了,碰到了这么个玩意,真他父亲的气死我了!”
脚使劲在总镖头的后背踩了一脚,他说道“人我放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将我兄弟也放了吧!我真是倒了霉了,白看着镖局看了半个多月,烈日炎炎下长了一后背的痱子,最后全闹了个白干!”
纪天逸还是盯着他,发现他是一个话痨,“将解药给他们挨个吃下去,否则我拿什么相信你!”
“你父亲的!你太欺人太甚!”茶棚老板骂骂咧咧的照做了,然后瞪了一眼纪天逸说道“药我放在水里,然后每个人给他们都喂了一碗了,就等时间了,行不行,赶紧的放人吧,烦死我了,快点!废物,茶小二你也是个废物,让你练功不练,耽误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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