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姜洋觉得自己该站出来啦!
“我觉得花铃说的很有可能,不然李淳风为何把浑天仪摆放在这里?
我们为何总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
或许这李淳风就是抓住闯入者警戒猜疑的心理,才把机关放置于明显之处,反而让闯入者疑神疑鬼地去触发其他机关。”
姜洋眼神睿智地看着他们说道。
花铃儿见到姜洋支持她,心里非常满意又甜蜜。
嗻咕哨听了姜洋的话,只觉得也有这样的可能。
“你们看这里!”红菇凉指着旁边一张石壁浮雕喊道。
嗻咕哨走过去一看,对于这张浮雕也感觉到一阵怪异,其他墙壁上面的都是单个人的浮雕,而这幅图却是刻着两个人。
“不用看了,那是李淳风和袁天罡推演推背图的浮雕,而那只笔应该就是一个机关的触发。”姜洋也走了过去,只看了一眼,便非常笃定地说道。
“那要不要打开这个机关?”嗻咕哨这时候反而迟疑了起来。
整个疑冢,除了浑天仪之外,所有的角落都被他们探查了个遍,也就是这支笔看似机关的触发。
“可以打开机关,之后再随机应变吧!”姜洋对着他们三人扫视了一眼。
大家都同意之下,嗻咕哨才把那支拿了起来!
“轰隆隆!”
声音所发出的方向,只见一堵石墙缓慢地从上面落了下来,把他们进来的冥殿门口封死住。
就在嗻咕哨三人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另一个方向的一道玄关处,石门缓缓地往上打开。
姜洋平淡地说道:“有时候一扇门的关闭,就是为了打开另一扇门,天数使然,有舍得必有所得。”
看到嗻咕哨他们并未行动走过去,姜洋接着说道:“是不是觉得这个机关更加明显更加容易?”
确实啊!
这也太明显太容易了些!
嗻咕哨心里满怀疑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走到那扇新打开的石门面前,打着手电筒往里面看,只见一桩大石棺摆在正中间。
“有石棺!”嗻咕哨向姜洋他们说道。
“师兄,不要进去,那不过是疑棺而已,那偏殿也不过是陷阱。这么明显的机关,显然就是专门设计那些普通盗墓贼的。”姜洋急忙解释道,免得嗻咕哨往里面走。
嗻咕哨听完姜洋的话,低头一想,也觉得有这种可能。
那真正的机关又在哪里呢?
只见姜洋跳到高台上,认真地观察着浑天仪。
“你还是觉得浑天仪是机关?”嗻咕哨询问道。
“没错,我就是这么认为的。而且我猜测这李淳风并没有那么敌对我们,他针对的应该只是那些野蛮的土夫子,故而设计这样的机括。
刚才的推背图我就有所怀疑,若是他不行把推背图流传下去,肯定不可雕刻出来,就算雕刻也会雕刻在巨石上面。像刚才那轻载的石碑,明显是有意奉送的。
只因他也想把自己所著流传于世,让其名流芳百世。
所以,我猜测他应该对同道中人留着一手。”
姜洋侃侃而谈地说着。
嗻咕哨听完,深思了起来,越想越觉得姜洋说得对,便也没有进入那间偏殿,和姜洋一起研究起天干地支。
姜洋仔细观察浑天仪上面的刻纹,看到了天干地支。
天干地支也是一种天象观测的述记。
天干有十,分别是甲(jiǎ)、乙(yi)、丙(bg)、丁(dg)、戊(u)、己(ji)、庚(gēng)、辛(x)、壬(rén)、癸(gui)。
其中甲、丙、戊、庚、壬为阳干,乙、丁、己、辛、癸为阴干。
地支有十二,分别是子(zi)、丑(chou)、寅(y)、卯(ǎo)、辰()、巳(si)、午(u)、未(èi)、申(shēn)、酉(you)、戌(xu)、亥(hài)。
其中子、寅、辰、午、申、戌为阳支,丑、卯、巳、未、酉、亥为阴支。
万物有阴阳五行,天干地支同样有阴阳五行。
天文上把黄道平面划分为十二宫,以日躔过宫划分十二个月。
所以,古代把黄道十二宫以地支命名,十二宫又与二十八宿相对应。
二十八宿的天文象意是干支学中地支取象的象意来源,十二地支中有藏有二十八星宿,其意义也是来源于此。
在十天干的五行性质特色中,其中天象所显示出甲乙携带着风气,丙丁携带着火气,戊己携带着湿气,庚辛携带着燥气,壬癸携带着寒气,它表明天上的五行之气在按部就班地遵照五行相生的程序运行变化。
并且以一种独特的程序运行,表明出地上五行之气有着另外的一种既遵循五行相生规律。
天干表明是说天上的五气规律,地支表明是说地上的五气规律。
不论是天干还是地支,都可以说是一种时间上的计数。
日常十二时辰便是用十二地支所记。
“李淳风的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是在什么时候?”姜洋提问道。
“你是怀疑这浑天仪上面的天干地支是用来标志时间?”嗻咕哨反问道。
姜洋点了点头承认。
“我看过师傅的一些藏书,唐史只是其中一部分。我记得李淳风是在贞观二十二年被封为太史令,人生至巅峰。”嗻咕哨回道。
“贞观二十二年,那纪年……应该就是戊申年。”姜洋用手指掐算了一会儿,终于把时间算了出来。
“要转动它?”嗻咕哨问道。
“对,转到戊申年的刻度。”姜洋点头回道。
嗻咕哨听了之后和姜洋一起寻找到“戊申”的刻度,然后用力地把浑天仪转动起来。
当他们把浑天仪转到“戊申”的位置时,只见那偏殿的石门缓缓地关闭了起来!
紧接着“咔咔咔”的机括声音响起,然后高台便开始转动了起来。
“上来!”姜洋担心出现什么意外,对花铃儿和红菇凉喊道,让她们跳上高台。
花铃儿和红菇凉没有迟疑,快速地跳到高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