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吃完。”李俊哲见张富真开始抢饭,连忙说着。
张富真伸出的手顿了一下:“那你继续吃。”
“姐姐也没吃饭吧,我们一起吃。”说着,李俊哲夹起一块年糕,递到了张富真嘴边:“嫌我脏?”
“不是。”张富真摇了摇头,随后快速的咬上了年糕,放进了嘴里。
李俊哲好像来劲了,一直喂着,张富真一开始还害羞,到了最后,也是忍不住饭的威力,来着不惧起来。
吃完之后,张富真在厨房里收拾,李俊哲蹑手蹑脚的走进厨房,从身后搂住张富真的腰:“姐姐好香啊……”
“你……你别闹,孩子还在呢。”张富真欲拒还迎着。
“那别收拾了,现在天色渐晚,我们该休息了。”李俊哲轻声在张富真耳边建议着。
“额……还是等等吧,等景泰睡了……你别拉我啊……”
李俊哲连拖带拽,将张富真拽上了二楼,去了主卧。
主卧的房门被紧紧的关上,张景泰趴在门上听墙角,但是隔音效果太好,啥也听不见。
虽然里面是如火如荼的情况。
李俊哲终于知道,华夏名著里,为什么一代枭雄曹操总是喜欢别人家的媳妇儿,原因尽在不言当中。
……
第二天,张景泰热了牛奶,煮了鸡蛋,烤了面包,坐在餐坐上等待着爸爸妈妈。
“唉……小小年纪就担起了这么多的责任……”张景泰咬了口鸡蛋,摇了摇头,十分落寂的说着,他也想像其他小朋友一样无忧无虑的玩耍,但生在财阀之家,这注定都是奢侈,总算,昨天晚上爸爸妈妈睡在一起了。
李俊哲和张富真二人手牵着手从主卧里走出来,本想着是一起做早饭,但是没想到张景泰已经坐在餐桌旁啃鸡蛋了。
“爸爸妈妈,你们终于出来了,我都等了好久,快吃饭,一会儿都要凉了。”
张富真瞥了一眼李俊哲,小声说着:“都怪你,大早上的不消停。”
“你不也挺享受。”得到手的往往不会珍惜,紧紧一个晚上,姐姐也不叫了,还敢顶嘴了。
“你……”张富真小拳拳捶李俊哲胸口,一点儿威力都没有。
吃过早饭,李俊哲和张富真一起送张景泰去上学,今天张景泰可听话了,书包早早的都收拾好,因为这还是第一次爸爸妈妈一起送他去幼儿园。
“拜拜~我会听话的思密达~”
小手被漂亮女老师牵着,李俊哲目光不由得抬高了一些。
“看什么呢?”张富真抓了抓李俊哲的袖子:“第一天你就不老实了?不会吧,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我可是半岛公认……”
“行了行了,也就那样吧。”李俊哲搂上了张富真的肩膀,对前面的司机说着:“送我去辰兴。”
张富真气的嘴都歪了,昨天晚上之前李俊哲怎么没有这么贱啊!
文素希,你家里人眼睛是真的瞎啊!
李俊哲告别了张富真,进了辰兴的大门。
和前台小姐姐打了招呼,坐着专属电梯上了顶层。
张子彦站起来行礼:“副会长早上好。”
李俊哲点了点头:“好。”
说着,就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一进办公室,就看见李在民正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
“叔,你怎么上班这么早啊?”李俊哲笑着问道。
李在民说着:“这不是解决昨天的事儿呢嘛,都解决了,咱们私下赔他们五千万,就这么着了。”
“还赔钱啊……”李俊哲有点儿不乐意的说着。
李在民噗嗤一下给笑了:“你连这点儿钱都不愿意赔啊,对面可是井上集团的副会长,也是家里的宝贝,你把人家门牙拔掉了,要不是他们不占理,五千万可打不住,人家也不稀罕咱们这五千万。”
“当时我是踹他踹累了,要不然早都把他满嘴牙都拔了。”李俊哲说着,给自己从冰箱里取了瓶水。
“对了,叔,我还要跟您说一件事儿。”李俊哲想起来了上次答应张富镕在保险这个产业上帮忙的事情了,这两天有点儿飘,都快忘了。
李在民点头:“你说吧。”
李俊哲说道:“武原现在不是跟俕悻在保险上较劲嘛,咱们辰兴成立造武产业,也多亏了人家,所以,我想帮帮人家,礼尚往来嘛。”
“你的意思是让我就这么冷不丁的加入俕悻和武原保险战?”
“是的。”
李在民抠了抠脸:“嗯……行吧,我也好久没闹腾了,国民现在只知道李俊哲,不知道李在民,这可不好。”
“呵……”
……
米国,新金山。
两个穿着普通的亚洲人正在一条小巷上随意的走着,短袖之下的皮带处,别着两把biubiubiu。
小巷很挤,杂务随意的对方在公共空间之上,墙上充满了黑暗风格的涂鸦。
隔不到五米就有一个闲人靠在墙上,大家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交易。
这里多为黑人居住,是贫民窟,这样的环境也就不值得惊讶了。
“小a,我当保镖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场景,心里有点儿虚。”小b小声在小a跟前说着。
小a笑了笑:“一看就是没出过半岛的人,在米国,这种场景很常见。”
“他们都食粉吧,看起来精神有点儿萎靡。”小b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小a点了点头:“你还算聪明,这会儿他们正在等待交易的人过来呢。”
“这谁能把人藏在这儿啊,也不害怕被劫走了,毕竟这么乱。”小b实在是想不通,但是根据线索,这里可是最符合要求的地方。
小a笑了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的地方。”
说完,二人四处的看着,希望能够微不可查的发现一些证据。
崔顺安给自己留的时间不长了,要是再找不到,那可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合适的工作了。
“你看,那个是不是咱们在监控里看到的衣服?”小a眼尖的问着。
小b一看,点了点头,眼睛发光,十分确定的说着:“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