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肯定是会给孙乐章一个合适的价格，毕竟孙乐章在剧组也算是照顾他了。
但友情价归友情价，该要的还是得有。
尤其是这首歌火了之后，就算是林牧想降价都不太可能了。
毕竟这首歌是他除了彩铃之外卖出去的第一首歌。
他需要用这首歌来锚定他的歌曲价格。
但这一回，林牧不太想谈钱，毕竟有些东西，不是用钱就能买到的。
电话里说不清楚，孙乐章跟林牧约好了时间，打算过来直接面谈。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孙乐章就急匆匆的挂了电话。
一旁的李记见孙乐章挂了电话，当即走了过来。
“这么快就有人跟你约歌了？”
李记一点都不避讳自己听到林牧电话的事情，十分自然的走到林牧面前。
林牧笑道：“都是之前的朋友。”
“是《锦鲤抄》？”李记问道。
林牧点点头。
李记眼珠子一转：“这样，你卖给我怎么样？”
林牧一愣，随即笑道：“李主任别开玩笑了，娱天传媒好像没有电视剧吧？”
“谁说一定要用在电视剧上了？我们旗下的歌手很缺好歌的。”说着李记再次朝林牧伸出了手：“再说，你还不打算签约么？”
林牧没有开口，李记的诚意确实很足，而且现在看来人好像也还行。
但娱天传媒的口碑实在是太差了，林牧不敢赌。
虽然是平行世界，不过这个《超级选手》怎么看都像是《超女》、《快男》的结合版。
公司名字也不一样，但林牧相信选秀公司肯定不会放弃自己的流氓作风。
他可记得，每年的全国十强，几乎都在签后销声匿迹了。
按照网上爆料的说法，娱天传媒给歌手打造一张专辑后，只要没有起色，就会将歌手雪藏。
而雪藏也已经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就算专辑火了，你能拿到手的钱，在扣除了娱天所谓的培训费后，一个月能有两千块都算是多的。
要么留着让娱天吸血，要么忍受八年到十二年的雪藏。
想要解约也行，违约金了解一下。
就林牧知道的最高违约金就是那一届快男的二百二十七亿索赔！
要是单单一个人就算了，问题是几乎每一个从超女走出来的人都跟娱天闹得很不愉快，就算是和平解约的，也是被娱天传媒雪藏了八年以上。
而在娱天传媒混得很好的艺人，也不是没有，但很稀少。
林牧现在不签约也能混得很好，为什么非要签约去赌娱天的节操？
就凭李记之前帮他出头？
开什么玩笑，林牧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轻易的就签约。
李记见林牧没有正面作答，也不以为意，笑道：“看样子你还是有顾虑，不过没关系，我们娱天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实在是抱歉，我会考虑的。”面对李记的好意，林牧只能说抱歉了。
李记也不过多的逼迫林牧，将三强的邀请函递给林牧：“下一场就是三强了，只要成功晋级，就能去参加全国赛区的比赛了，你真不打算签约么？”
“还是不了，一个人习惯了。”林牧接过李记手里的邀请函。
李记看着邀请函被林牧收入口袋：“行了，那我也不打扰你了，继续录制吧，好好唱，全国赛区才是真正的考验。”
……
家里。
林牧倒在沙发上休息，顺手打开彩铃网查看后台的下载量。
刚一打开网页，林牧就知道感到一阵的重视。
一整个页面都是《两只蝴蝶》的宣传。
而后台的下载量也早就飙升到了百万级别！
增长得有点快啊。
但林牧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跟他刚才在节目里打的广告没有关系，完全是之前歌曲在彩铃网下架。
积压下来的人气，迎来了一阵短暂的爆发。
再加上我听网不留余力的宣传，才造就了现在火爆的局面。
估计过两天……
过两天《超级选手》就播出了，自己在节目上打的广告要是没被剪掉，那热度直接就续上了！
好家伙，林牧看着一百多万的下载次数，楞了楞。
自己这挣钱速度都快追上爽子了！
不止是《两只蝴蝶》，《老鼠爱大米》也还在发力，照这个势头下去，别说参加选秀了，自己弄个选秀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而今天李记的再次邀请，让林牧清醒了一点。
自己不签约，人辛辛苦苦办了个选秀凭什么捧你？
就凭你唱得好？你唱得再好，出名了拍拍屁股走人，娱天什么都没有得到？
就为了收视率？
娱天要能干出这种善事，也不至于最后把选手雪藏了。
但要是再选一次，林牧肯定还是会参加，毕竟这年头网络还不怎么发达，不参加选秀自己上哪出名去？
但也得防着一手娱天的手段，这年头的娱乐圈可要更黑，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
只不过防归防，要林牧退出是不太可能的，毕竟现在李记一点威胁的意思都没有，一切都只是林牧自己的猜想而已。
……
次日，林牧照常来到录影棚录制节目，虽然已经没有他的比赛了，但他还是得过来参与录制。
录制过程就不说了，安静的充当背景板。
而等录制结束，孙乐章跟于民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看着站在门外等着的孙乐章跟于民，林牧顿时就楞了，一首歌而已，有必要么？
事实证明林牧还是有点小看自己了。
光是那两首彩铃就已经足以让孙乐章重新对待林牧了，只不过火的速度太快，而网络又不发达，林牧感受不到而已。
三人互吹了一波，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直接就走了。
选手们本以为自己的心早就沉入了谷底，却没想到林牧居然还能往下凿啊！
那是于民导演吧？
这都跟影视圈搭上线了，你还来跟我们抢这个比赛干嘛啊！
而李记看着林牧跟于民相谈甚欢的样子也一下就想到还没上线的《神雕侠侣》。
作为业内人士，李记自然是知道视听传媒艺人部成立的消息，再一联想之前林牧的态度，李记当即有了决定。
要加快进度了，不然怎么赚林牧签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