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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是地下党(1 / 1)

银行门前事件,虽然有些不太光彩地赢了,却让凌南久久不能释怀。

“我本善良,乞讨虽低贱,但也不容侮辱,辱我者我必让其必付出代价。”

他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处门口挂着某某区民政局牌子的楼前,走了进去,将在银行得到的三百元钱补偿捐了出去。

手里拿着一张捐款票据,他苦笑了一声,我是需要钱,可这不是我靠乞讨辛勤付出得来的钱,我不能昧着自己的良心揣进腰包。

捐出去这笔钱也是给那个西装男一个教训:也是要告诉人们,不要看不起任何人,哪怕是对你没有任何威胁可能的弱者,也有可能就是你摔跤时扔石头的人!

总之,背后害人的人,终会得到报应,这就是因果。

瞧不起乞讨者?若是有过得去的日子谁还会愿意出来乞讨呢?恶人就该有恶报!

谁知我苦?谁知我难?谁解我悲?谁为我怜?没有人!

这个世界都在看我笑话,可是那又怎样?

扔掉面子!我只有自强不息,才能摆脱自己的厄运,摆脱困境,才能消灭那些鄙视的目光!

…….

凌南没有继续在那个地界做工,换了个离这里较远的地方。

刚一站下,就过来一个坐着破轮椅车的中年乞讨者:年轻人,这是我的地方,你换个地儿吧。

凌南正心气不顺,看了中年人一眼不想和他计较,于是忍着怒气转身走开了。

同行是冤家,面对同是乞讨者的竞争也是如此,这种情况是在所难免的。

若是几个乞讨者都挨在一起乞讨,就会分流施舍者,大家谁也占不到便宜。

所以,一般的乞讨者都是孤家寡人,独占一地,周边很远的地方都不能有同行出现。

比较在某一区域,能够出现的施舍者可能就那么多,若是出现两个或更多的乞讨者,有的能有一点收获,有的则甚至会一毛不得。

有人说,乞讨者靠博取路人的同情不劳而获,这是某些人的武断!这样的人在乞讨者队伍中是极少数的。

凌南在乞讨中发现,绝大多数的乞讨者并非如此,若不是家遇大难,或变故生活难以为继,谁也不愿意出来乞讨。

乞讨的行为并不光彩。

当然,他不排除有少数人的利用身体残疾,被家人强迫而去乞讨的行为。

他拿起工具远离中年人刚路过一个路边,一辆慢行的奥拓轿车开来,猛然间他被车头刮了一下,凌南瞬间被刮了一个跟斗。

由于路比较窄,凌南正好倒在了车头前一侧,车开不过去了,戛然停在了他的前面。

车门开了,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男子下了车。

“臭要饭的,滚开!”大背头一下车就冲着凌南厉声喊道。

凌南没有站起,见大背头不问他伤到没有,还上来就这个蛮横的态度,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你把我撞了让我滚开?你这人讲不讲理?”凌南很是气愤。

“好狗不挡道,你跟我讲理?臭要饭的,信不信我揍你?”大背头蛮横霸道。

“你撞人,还要打人?你揍我看看?我他妈让你养一辈子。反正我没地方去,来呀?”

看着大背头这个混蛋,如此蛮横,凌南也毫不畏惧。

凌南的一怒所说的话,倒让大背头犹豫了,他竟然没敢动手。

接着凌南冲着不远处一个乞讨的喊道:“兄弟帮忙去一趟派出所,说有人撞伤人还要打人。”

大背头一看凌南这个臭要饭的还是个硬茬子,叫人找派出所。立马急了。

“臭要饭的,你躲不躲开?”

凌南没有理睬大背头,继续倒在那里。

就在这时大背头叫下了司机,两人到了凌南跟前抓起凌南胳膊和腿,就把他抬扔到了一边,而后又朝凌南踹了一脚,匆匆忙忙上车疾驰而去。

凌南记住了大背头的那张面孔和那辆车的车牌号。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发现身体并没有受伤,冲着不远处那个乞讨的兄弟点了点头,说了一声谢。

换了一个地方继续乞讨。

凌南吆喝了一阵,总算没有白付出。

看看天色,虽然还早,收起纸箱里的几张毛票,凌南还是决定提前收工。

他觉得这段时间不顺或许是因为他是个健全的健康人吧。

这一段时间以来,他感受到了乞讨生活以来最难受、最委屈的事情。

他没想到他的经历真的像瘸子所说的那样,乞讨得忍受他人所不能忍受的屈辱、痛苦、责难,得适应他人各种鄙夷的目光和刻薄的言语。

他想,他目前的状态或许就是人世间最为低贱悲苦的生活状态吧。

肉体的伤害算什么?没吃、没住、肮脏、穷困潦倒、孤独、冷漠、鄙视、屈辱,此刻他感受不到人间任何温暖。

人精神的伤害打击和忍耐才是最为难熬的,人间的地狱也不过如此吧?可是,那又如何?

为了更好地乞讨,他决定用残疾的方式博取人们的同情,把自己打扮成残疾人,这也是一种乞讨的技巧。

回去歇一天,准备材料做个双腿残疾用的轮车。

来到大水泥管,他发现一个捡破烂的人正在把他的“家”——水泥管子里的纸壳一块一块地往他的车上拿,水泥管子口,他封堵的砖块已被拆倒。

看着那个捡破烂的人肆无忌惮的行为,当时他就想发火。

“哎捡破烂的,那是我的家啊,把东西给我拿回来。”

听到声音,捡破烂的人回头一看是个年轻人,停止了装车。

凌南到跟前一看,原来这捡破烂的是个中年妇女。

妇女怯生生地说:“兄弟这是你的家?我不知道啊,对不起啊。”

凌南没有说话,自顾自地把车上的纸壳拿了下来,重新铺到了水泥管子里,又把砖垒上。

妇女看凌南弄完了砖墙,就问:“兄弟你怎么在这里住呢?你做什么工作啊?”

“我是地下党。”

凌南没好气地说,但说出来后自己又有点憋不住想笑。

“地下党?现在哪有地下党啊。”

妇女嘴里嘀咕了一句,怀疑的目光看着凌南。

凌南看了看蒙哔的妇女,一身脏衣服上绿下灰,带着一双破手套,一脸的疑惑和不解。

心想,这人还真会捡破烂,竟然捡到这里来了,倒是很方便,资源丰富。

对了,捡破烂,捡破烂!这个营生不错,至少比乞讨体面多了,不知这个生意究竟如何。

想到这里,凌南道:“我是要饭的,大姐你捡破烂生意怎么样啊?”

妇女一听,心想这小伙子竟是个乞讨者,这么年轻就干乞讨,一定是家里摊上大事了。

心情平静下来,她就说:“小伙子,捡破烂你看着不起眼,但糊口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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