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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亦才是当事人,季司寒只是阿兰的上司,却为了他们,耗费大量的人力、财力,只为帮忙找到阿兰,已经够麻烦他了,再麻烦下去,时亦都要不好意思了。
时亦的父母,听到他要自己去找阿兰,孱弱的身子都跟着颤了起来,“时亦,你这幅样子,怎么去找周医生啊……”
他们倒是不反对时亦跟阿兰在一起,但是阿兰这个孩子,被一个这样的变-tai盯上,就算时亦不畏惧一切,可作为时亦的父母,却是无比畏惧的,毕竟,这是他们唯一的孩子啊。
望着老泪纵横的父母,时亦的眉眼耷拉下来,有些愧疚的,拍了拍自己母亲的手,“别担心我,苏言再怎么混蛋,也不敢杀人的……”
时亦的父母,望着固执的时亦,终是有苦难言,却还是尊重时亦的想法,没有用言语去逼迫他,只是回头看向季司寒。
虽说他们出生书香门第,但到底还是小老百姓,跟权势滔天的季氏掌权人相比,怎么也算不上,只能寄希望于他。
季司寒接收到两位老人期盼的目光,缓缓眨了下浓密眼睫,继而放到时亦身上,“你好好休息,找人的事,交给我。”
说完,季司寒起身,牵起舒晚的手,往病房外面走去。
对面病房的季凉川,见二哥离开,连忙拍了下唐夜白的肩膀,叮嘱对方好好休养后,也跟着起身。
季司寒坐进车里后,分成三队,苏青一队,季凉川一队,他自己一队,继而各自带着人,前往不同国家找人。
他们离开后,时亦拿着地图,以及苏言在国外购买过海岛的资料,翻看了很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苏言的专机,分别在三个国家停留过,初看的时候,确实像在放烟雾弹,以此来迷惑他们,让他们分别去三个国家找。
但仔细一想,能利用反追踪器传输假位置给季凉川的苏言,又怎么不会放三个假的烟雾弹来欺骗他们呢?
想到这里,时亦连忙拿出手机,分别给他们打电话,但此时三队人员已经登上了专机,手机都处于关机状态。
时亦捏着手里的地图,将位置锁定在南美洲区域,再根据传输回来的资料,一个一个排除后,视线落在巴拿马……
阿兰办公室的地球仪上面,曾用笔圈出过这个国家,当时还是实习生的时亦瞧见后,问阿兰是不是想去这个国家旅游?
阿兰当时笑着说,小时候有个人说要带她去来着,但一直没有机会去,以后也不会去了,也就圈起来做个纪念……
阿兰儿时、年少都是与苏言有关,必然是苏言说的要带她去巴拿马,她才会圈起来,以此来警告自己,对苏言的仇恨。
那么,既然是小时候两人约定过要去的地方,他们现在会不会在这个国家呢?
时亦抱着这样的猜测,趁父母出去找医生时,拔掉输液针,穿着病号服,匆匆走出医院。
他强撑着浑身是伤的身子,摇摇晃晃打了辆出租车,回到家取了护照后,直奔机场。
……
苏言抱着阿兰,放在腿上后,切了一小块鹅肝,放进她嘴里,“昨晚让你受累了,吃点东西,补补身子。”
阿兰饿极了,张开嘴,就大口吃下鹅肝,吃完就想自己去拿刀叉,却被苏言拦了下来,“乖,不要着急,吃东西,要慢慢来,这样才不伤胃。”
他像是在喂小宝宝辅食似的,一点点喂给她吃,饿了很久的阿兰,急到狠狠瞪他。
苏言见她露出凶悍的表情,反倒是心情极好,连笑容都多了不少。
他喂她吃完,又抽出湿巾,替她擦拭着唇角,继而抱着她来到地下影院,随意挑了个动作片,逼着阿兰看完,又抱着她做。
边做边让她像以前那样说爱他,阿兰不乐意,他就掐她,掐得她腰上,青一片紫一片。
疼到极致的阿兰,不得不咬着牙齿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