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晚的步子,顿了一瞬。
她想转身反击他几句,又怕耽误时间,便没有搭理对方,迅速推开女洗手间的门。
她进去后,打量了一圈洗手间,看到旁边有小窗户,连忙走过去,推开。
外面是公路,只要从这里爬出去,就能走到公路上,逃走几率也能加大。
她也懒得去想走到公路上后,该怎么离开,直接撸起袖子,攀爬上高高的窗沿。
坐在公路上,屈起一只脚,单手撑在膝盖上方的男人,一边吸着烟,一边看着她爬窗。
莫名其妙!
要走,直接穿过俱乐部,从正门离开,或者越过沙滩就好了,为什么要爬窗?
“喂!”
他大喝一声,吓得舒晚从窗台上掉了下来……
结结实实摔了一跤的舒晚,疼得龇牙咧嘴,好在下面是沙子,否则非得骨折不可。
她从地上爬起来,瞪了眼坐在公路上抽烟的男人,“你是不是有病?”
男人抬起撑在膝盖上的手,低头吸了口烟,吐了个烟圈后,看向她,“干嘛爬墙?”
舒晚没再搭理他,撑着摔疼的腰,就想越过荆棘丛,爬上公路。
姜末的声音,却在此时,从身后传来——
“舒小姐,我不是跟你说过,别逃跑的嘛……”
刚抓到一堆草的舒晚,听到姜末的声音,失落的,叹了口气。
仍旧坐在公路上的男人,弹了弹手里的烟灰,邪邪一笑,“原来你姓舒啊。”
姜末见男人盯着舒晚打量,连忙走上前提醒:“初少爷,这是季总的妻子。”
多余的话,她没有说,只说了妻子两个字,就足以阻挡对方打舒晚的主意。
本来是没什么想法的初少爷,听到季总两个字,忽然逼自己生出一丝邪骨……
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痞坏的笑容,“啧啧,原来是季总的妻子啊,那我更感兴趣了。”
姜末双手环胸,仰视着坐在马路旁的男人,“初谨言,别怪我没提醒你,她,你动不得。”
初谨言将烟叼进嘴里后,双手放在身后,撑在水泥地上,边咬着烟,边昂着下巴望着舒晚笑。
混血儿的笑容,多少带了点亦正亦邪的味道,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神色也叫人捉摸不透。
舒晚对初谨言也姓初,感到好奇,想问问他的姓氏来源。
但见他用那种心思不纯的眼神打量着自己,觉得对方就是个浪荡子。
要是她主动问,对方只怕更是会蹬鼻子上脸,也就没多做理会,只转身面向姜末。
“走吧。”
她这次没逃成功,再另想办法吧……
季氏庄园,季司寒一脚踹翻姜哲后,从腰间掏了把枪,直接瞄准他的心脏。
“你回去告诉姜先生,他动我的女人,就等于是跟我宣战,叫他自己掂量清楚。”
他们需要他,竟然还劫持他的妻子,来威胁他,是不是脑子丢在了暗场没取回来?
姜哲没想到,夜先生居然宁愿和姜先生对着干,也不愿意去暗场,这事怎么越办越遭?
季司寒如鹰隼般猩红的眸子,狠狠瞪了姜哲一眼后,收起枪支,踩着军统靴,往后院走去。
“开直升机,去北海!”
“是!”
苏青毕恭毕敬回了一声后,先季司寒一步,往后院方向跑去。
后院草坪上,停了一排排直升机,那是明天迎接新娘用的,却没想到现在要用来营救新娘。
身材高大挺拔,身形绝美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一边戴手套,一边弯腰,坐进直升机里。
他戴好手套后,朝苏青挥了挥手,“我来开!”
刚启动完直升机的苏青,立即让出驾驶室位置,迅速下机,再命其他飞机跟上。
A市上空中,一架接着一架的直升机,轰隆隆划过夜空,迅速往北海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