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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有些泛白,落在宁瑞成眼里便是心虚:“舒小姐,你明明在警局留的名字、信息,都是夜先生,为什么要骗我的人,说是叶家四少,你是爱上了强jian你的男人,这才想包庇他?”
舒晚皱了皱眉头,原本是打算死活也不承认的,但现在若是还不承认的话,就显得欲盖弥彰。
这样的话,宁瑞成必定会从她身边认识的人,逐一排查,她只能承认,但得换种承认的方式。
想到这里,她泛白的脸色,渐渐冷静下来:“我骗你的人,还不是因为他们,一冲过来就凶神恶煞的,一点礼貌也没有,我凭什么要告诉他实话,谁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再说了,这是我的隐私,我想说就说,不想说是我的权利!”
宁瑞成听到这番话,咬着雪茄的唇角,扬了扬:“舒小姐,你还是像之前一样能说会道。”
舒晚同样傲视凌人的,看向宁瑞成:“宁董事长,我不是能说会道,我说的是事实。”
宁瑞成冷笑一声:“行,不管你是不是想包庇他,都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舒晚不动声色的,镇定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如果你找到他,麻烦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报了这个仇!”
宁瑞成似乎已经猜到她会否认,不足为奇的,再次抽了口雪茄:“舒小姐,趁我好脾气之前,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
逻辑思维逐渐清晰起来的舒晚,想到最关键的地方:“我交代什么?我要是真知道他是谁,我怎么可能两次三番报警抓他,就是因为我不知道,这才报的警啊。”
宁瑞成听到这句话,怔愣了几秒,透过墨镜瞧舒晚的神色,也没先前那般鄙夷、不屑,反而露出欣赏之色:“从前怎么没看出来,舒小姐的头脑,竟然如此聪慧呢……”
舒晚没接这话,只快速提出方案:“宁董事长,我是真不知道夜先生是谁,要不这样,你先放了我,跟我回市区,然后我约他出来见面,到时你冲出来抓住他,就知道他是谁了。”
宁瑞成严肃的神情,渐渐被寒冷笑意取代:“小舒啊,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要多,你这种小把戏,是骗不过我的……”
他说完,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你选择说,我就放了你,不说,那不好意思,别怪我手下无情。”
舒晚知道不论说不说,宁瑞成都不会放过自己,但是绝不会杀了她。
因为对于宁瑞成来说,如果能查到夜先生的下落,绝不会来绑架她这么小人物,必然是查不到,这才将希望寄托于她的身上,只是他为什么非要揪出谁是夜先生呢……
舒晚在三分钟时间内,让自己冷静下来后,反问宁瑞成:“你找夜先生也是为了寻仇吗?”
一个‘也’字,便是选择不说。
听明白的宁瑞成,接过刀疤男手里的刀,一边摩挲着,一边不疾不徐的,回舒晚的话:“倒也不是为了寻仇,只是他掳走了我的女儿,我就想找到他,然后问问他,我的女儿在哪里……”
舒晚脸色一僵,季司寒掳走了宁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