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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寒神色一怔,看向舒晚抗拒的小脸。
乔小姐曾说过,她到死都以为他把她当替身。
她是不是以为他一直以来唤的,都不是她的名字?
季司寒张了张薄唇,对她道:“晚晚,我唤的,一直都是你,从来都不是别人。”
时隔三年,迟来的解释,带不起一丝涟漪,只有不信。
舒晚平静的眼底,没有任何波澜,甚至还染上一丝冷漠。
她冷淡无波的样子,让季司寒的心脏,再次一痛。
抱着她的手臂,不自禁的,收紧了几分。
就像不用力抱紧她,她就会随时消失一般。
他已经承受过一次死别,不想再承受生离。
他拼尽身力气,去拥抱她:“舒晚,我错了,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这些年来的误会,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她无边无际的想念。
他只是低下头,用恳求的方式,求她再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让他重新珍惜她的机会……
舒晚眼睫微颤,神色却很平静:“我不是舒晚……”
季司寒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抬起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下巴,侧头吻了上去。
舒晚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气到浑身发抖,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禁锢着无法动弹。
本来只想浅尝即止,可一触碰到她,季司寒就发了疯。
他想她,想到哪怕现在近在咫尺,他都无法感受到她的存在。
他只能紧紧抓着她巴掌大小的脸,不顾一切的,狠狠吻着她。
吻到她一张小脸发红,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却仍旧禁锢着她,不让她走。
他不等舒晚开口,就用指腹摸着她娇软的红唇,对她说:“你看,我每次吻你,你都是一样的反应,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
舒晚气到脸色由红转青,浑身都在发抖:“你这个疯子!!!”
“对,我是疯子!”
季司寒骤然失了控,一双桃花眼,满目猩红:“我就是疯了,才会想你想到彻夜不眠,我就是疯了,才会爱你爱到无可救药,我已经疯了,从爱上你开始,就已经疯了!”
简直不可理喻,跟他在一起时,对她那么冷漠,现在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什么爱她?
舒晚拼命挣扎,一双纤细的手,狠狠扣着那双环住自己的手臂。
指甲穿透皮肤,流出丝丝鲜血,他都不愿意放手,当真是疯到了极致!
“季司寒!”
她气到怒吼出声,撕碎了初宜的面具,以舒晚的身份,冷冷直视着他。
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季司寒的眼尾,更红了:“你终于承认了……”
舒晚冷笑一声:“承认了又如何?”
季司寒怔了一下,泛红的眼睛,缓缓看向她。
她的神色冰冷,没有任何情绪,有的只是不屑。
看到这样的舒晚,他忽然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他想说些什么时,舒晚侧过头,淡然无波的眸子里,倒映着他惨白的脸。
“你刚刚说你爱我是真的吗?”
“是……”
季司寒见她还愿意和自己沟通,连忙轻点了下头:“十年前,在A大……”
他想告诉她,很早以前就对她动过心,她却冷声打断了他:“那我问你,既然你爱我,那为什么当年我让你再等等,等合同结束,再分开,你都不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