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爷的毒,只有非常亲近的人才能下!”
“什么!?”
随着江辰抛出了这一枚重磅炸弹之后。
在场的白家人只感觉汗毛倒竖!
如果真的按照江辰的意思来看。
就是说是他们自家的人打算害死老爷子?
“江先生,您为什么会这么说?”
“爷爷对我们整个家族来说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更何况,我家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争夺家产的事情!”
白小曦想要反驳。
尽管江辰对他们白家有大恩。
但也不能这样乱说!
就连一旁的上官凌都是神情古怪的抓住了江辰的手臂。
轻声道:“江辰,你能确定吗?”
“这可是事关一整个家族的兴衰问题。”
“绝对不能开玩笑!”
看着上官凌满眼的忧色。
知道她不愿意看到白家发生这种惨剧。
可事实就是事实。
从来都不会因为别人说什么而改变。
“时间到了。”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抽出白爷爷身上的银针,一看便知真假!”
不等白家人动手。
已经恢复了知觉的白祈年竟然自己抬起手,将小腹处的银针给拔了出来!
看到悬横于手中的银针,众人立刻齐刷刷的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那枚原本冰晶色,十分好看的银针,此刻竟然变成了半截的漆黑!
“我用银针封锁了白爷爷的几处大穴!”
“确保毒素不会在体内进行传播。”
“并部吸附到一起,再借由正常的免疫系统进行消除。”
江辰随口解释了一下。
为的是避免众人担心银针拔出来了,会再对白祈年有所损害。
可白家人的注意力现在并不在这里。
现在验证了江辰之前的说。
让众人的心脏都像是被人狠狠锤了一下!
反倒是当事人白祈年要冷静许多。
甚至还能露出一丝微笑的模样。
“江辰,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毒?”
“竟然连目前最为高端的仪器都查不出来!”
相比较自己被下毒这件事。
更让白祈年担心的,则是这种毒素的可怕!
白家经营多年,才逐渐有了现在的规模。
现在居然有人掌握着这么恐怖的东西。
那岂不是会让整个白家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白爷爷,准确来说,这种毒素在爆发之前,并没有任何的毒性!”
江辰给出了答案。
不过他平静的话语,却是让白祈年颇感疑惑。
不是毒药?
那为何会突然之间夺人性命?
好在江辰及时给出了解答。
“是药三分毒!”
“常见的很多药物,其实都不会被身体完的吸收。”
“其中一部分会在体内沉淀。”
“而当这些沉淀的药物,突然受到了某种激化之后,则立刻就会转变为剧毒!”
“还有一件事我想您老应该更感兴趣。”
“那就是这种毒,在宿体完失去生理机能之后,就会自主吞噬,最后消失。”
江辰见白祈年的瞳孔开始凝缩。
便沉下声来,继续道:“没错,也就是说,即便是尸检也查不出这种毒素!”
“其他的问题,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白祈年明白了!
都明白了!
如果没有江辰点破这里面的玄机!
等到自己死后,无论谁来调查,最终的结果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意外死亡!
见多了风风雨雨的白祈年此刻都不免一阵心惊。
想来江辰的推断没有错!
这个想让自己死的人,就是白家人,更是自己身边亲近之人!
江辰将青龙针部收回。
用桌子上的高度酒冲掉上面沾染的血污。
“白爷爷,说到底,这是你们白家内部的事情。”
“我和小凌终究是外人,不方便掺和的太深。”
“所以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说罢,江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上官凌。
后者心领神会,虽然担心白爷爷的安危,但也清楚江辰说的没错。
家丑不可外扬,这是自古流传下来的真理!
“那白爷爷,我们……”
上官凌脸色不是很好看。
正打算告别之际,刚刚张口,就被白祈年打断!
“等一下!”
在白小曦的搀扶下,白祈年坐了起来。
并用深邃的目光看向江辰。
“我要是没有猜错,你大概已经知道是谁下了毒吧?”
这可是一道送命题。
大家族的丑闻,从来都不希望被外人得知。
将来如果传了出去,那白家肯定会对江辰恨之入骨!
可江辰如果会惧怕白家,那么从一开始,就不会介入其中了!
只见他带着淡然的笑容朝着白祈年这边看了看。
正欲开口之时,白弄堂却突然有些癫狂的大吼道:“是我做的!”
“是我在父亲每天吃的补药里面做了手脚!”
“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把持着家主之位不放!”
“难道非要等到我也七老八十的时候才能得到家主的大权吗?”
白弄堂脖颈间的青筋暴起!
目眦欲裂的狰狞模样,让白家所有人都感觉手脚冰凉!
谁也想不到,真凶居然会是老爷子的亲儿子!
“弄堂,你!!!”
白祈年也明显很是惊讶!
他猜测到了身边的所有人!
可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是自己的儿子!
而理由,竟然只是为了家主的权力!
一股悲愤涌上心头。
白祈年握紧双拳,红着眼眶看着自己的儿子。
声音颤抖着道:“你想要家主之位,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不传给你还能给谁?”
“这是何苦啊!!!”
不止白祈年感觉痛心疾首。
白小曦更是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眩晕!
好在被上官凌及时扶住。
她虽然察觉到了父亲今天怪怪的,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父亲居然想要毒杀爷爷!
“爸,为什么?”
“难道权力对你而言,比亲情还要更重要吗?”
父亲的失望,女儿的茫然。
都化作了白弄堂脸上自嘲的笑容!
“功亏一篑,功亏一篑!”
“什么都不用说了,是我输了!”
“要杀要剐,随你们处置!”
这家伙倒是光棍。
见事情败露,直接就开始摆烂!
可江辰的笑声却突然间响起。
一开始很小声,可很快就变成了大笑!
“江辰,你笑什么?”
上官凌秀眉微蹙的问着。
她感觉这不是一个可以笑的场合。
可江辰却没有回答。
直接对白弄堂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演技很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