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谁知道她穿没穿,为什么要买二手的旗袍?”百娜替顾林安抱不平,“咱们不是已经来原虹了嘛。”
“的确,我们完可以从原虹买到一模一样的旗袍。”顾林安盯着袋子,狡黠的说,“可那样,就不能卖给计书华一个薄面了?”
“什么意思?”百娜想不通。
顾林安跟着又说:“家里破产又没父母的秋诗蔓,是计书华的女人。”他瞥向秘书百娜,“懂我的意思了吗?”
百娜听出深意了:“我懂了,老板。”
顾林安单手支着太阳穴,透过橱窗,望着站在不远处的秋诗蔓,冷声命令:“走,回公司。”
晚上,秋诗蔓收到顾林安手下送来的五十万支票,又将钱,部存进了计书华给的那张银行卡。
乔端站在旁边,不解:“花都花了,还存进去做什么?”
“因为老太太的事,他说我惹是生非,所以我得想办法弥补。”秋诗蔓把银行卡塞进手提包,望向乔端,“端端,今天你请客好不好?”
乔端笑,挽着她胳膊:“行,反正我刚发完工资。”
原本是在夜市小摊随便吃吃就回家的,可秋诗蔓最后还是将闺蜜带去了醉烟阁。
好巧不巧,人一到,就率先看到了计书华,他靠在沙发上,身旁挨坐着秦诺西。
秦诺西举止暧昧地贴在他胳膊上,殷勤投食,这边秋诗蔓气得猛灌酒。
乔端拦住她:“别喝了,喝多了,那家伙也不会心疼你!”
秋诗蔓脸色不好看,她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走到正中,一不小心撞到了挺着啤酒肚的于总。
“这不是海城的交际花嘛?”他意欲搂秋诗蔓的腰,“走,叔请你喝酒!”
秋诗蔓反感,推拒着:“别碰我!”
于总觉得面子挂不住,单手抓着秋诗蔓的头发,没等难听的话说出来,就被人一脚踹到了地面上。
回头一看,竟然是计书华。
他站在秋诗蔓的旁边,拎着烟,吞云吐雾:“于总,在这醉烟阁,就要懂醉烟阁的规矩。”低眸,眼神凛冽,“你说呢?”
于总看清来人,连连磕头求饶:“是是是,计少,求您饶了我。”
“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人一走,计书华低头,问秋诗蔓:“来这里做什么?”
“没有人养着了,重新来找一个!”被计书华晾了好几天,秋诗蔓也没什么好心情。
“亲爱的?”秦诺西从那边沙发走过来,一把挽着计书华的袖子,“你过来好半天了,兄弟们都在叫你呢。”
计书华看秋诗蔓的脸色黯淡无光,缩回手,拽了秋诗蔓就往外走。
车内。
他大发雷霆的问秋诗蔓:“你把我当什么?”
被计书华冤枉,秋诗蔓也不舒坦:“计少不也一样拿我当发泄工具?”
她伸手推车门,发现被锁了,尖声嚷:“计少,开门!”
计书华拽着秋诗蔓的两手,不由分说,薄薄的唇就覆了上去。
秋诗蔓伸手推开,挣扎着喊:“计少不是不想见我?”
“秋诗蔓!你就是这么当女朋友的?”计书华握着拳头,砸在秋诗蔓后背座椅上,“来醉烟阁继续钓凯子?”
“你刚才不也跟我一样,同别的女人玩得尽兴?”秋诗蔓反问。
计书华听懂了,他解释:“我来之前,并不知道秦诺西会找到这里来。如果不是你把那块地随意送给秦家的人,我也不至于这样。”
秋诗蔓听完,脾气软了几分。
抬起手,抚着计书华的喉结,玩味的笑:“我又不是计少,怎么会知道计少对我是不是真心的?”
计书华松手,靠在座椅上,扯了扯嘴角:“要不然,找个地方让我好好证明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