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凰儿声音软糯的说道:“主人,这水是圣灵水,修复伤疤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
“圣灵水?”
萧荣荣呢喃着,她从未听过什么圣灵水,虽然有些好奇,却也未太过惊讶,毕竟这戒指的存在就是个奇迹,那这戒指里会出现什么也就没什么可惊讶的了。
这圣灵水看来还真是个好东西,只是暂时还不能拿出去给表姐她们用,毕竟这个戒指的秘密,除了她和上官云绛之外,谁都不知道。
萧荣荣并非不信她们,只是这个空间的存在太过于惊异,告诉了她们不一定就会是好事。
她并未在空间内耽搁太久,约一盏茶的时间便泡完了温泉,换了身衣服,在小凰儿的千叮咛万嘱咐下离开了空间戒指。
“那个,荣荣,我、我、对不起。”
见萧荣荣出来,杨诗梦磨磨蹭蹭的走过去,低着头、攥着衣角,吞吞吐吐的,她知道,若不是自己怀里的扇子,大家也不会遭此横祸。
“不怪你,王雨馨的目标是我,你不过是被她利用了。”
虽然她对杨诗梦的印象并不好,但此事说白了还是因自己而起,杨诗梦也不过是被人当了炮灰罢了。
杨诗梦听萧荣荣这么说,神色微微自然了起来。
她知道,昨夜的事,大家对她的印象都不太好,自己又惹来了这样的乱子,怕是大家都恨极了她吧?
全是怪她,若不是她太喜欢那枚骨扇以至于贴身保管,恐怕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见到这样的杨诗梦,萧荣荣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了一下。
杨诗梦的父亲萧荣荣有所耳闻,是个不错的官,这样的父亲也教不出品性太差的女儿。
只是杨诗梦从小娇生惯养,有着大小姐脾气,也过于胆小,但终归品行不算坏。
如今她即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也不愿同她计较太多,况且月夜狼王这件事说到底,却是因为自己而起。
只是那王雨馨胆子真够大的,为了杀掉自己竟然不惜利用当朝二品大员之女,她怕是笃定了自己等人一定会死在这妖兽森林中吧。
只怕自己昨日就算真的捏碎了那令牌也不会有人前来,这么完美又大胆的计划,不会是王雨馨自己想出来的,这背后肯定有王丞相他们的助力。
王丞相出手,拖那些导师一时半刻简直是轻而易举,只是他们千算万算却算错了自己的实力。
王雨馨在学院内见自己未怎么去过修灵塔就断定自己荒废了修炼,真是笑话。
顶级灵根的修炼速度岂是常人可比的,况且萧荣荣从未荒废过修炼。
有穆老这个顶级阵法师在,分分钟就能给自己搭建一个灵气阵,阵内灵气远比自己现在能进入修灵塔的层数的灵气浓郁的多。
若不是自己现在还不想叫别人知道自己修习了阵法,那她根本就不需要去修灵塔中装样子。
王雨馨,你即敢害到我的头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只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顺利完成历练。
队伍中的其他人,虽然都受了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伤,但有凌羽兮这个中级炼丹师在,处理这些伤口自是不在话下。
修整好的一行人继续上路,朝着妖兽森林内部走去。
……
妖兽森林最外侧,距蓝轩学院导师休息处不足五百米的地方,横七竖八的躺着三、四十具尸体。
尸体旁边,有几名黑衣人拿出一个药瓶,将瓶内的液体倒在尸体上,不消半刻钟,这些尸体便化为了一股股黑水。
黑水慢慢的沉进土里后,这几名黑衣人一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四周又开始变得静悄悄地,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
对于那边发生的情况,萧荣荣几人自是不清楚。
此时的他们,好巧不巧的遇上了王雨馨一行人。
王雨馨见到萧荣荣众人,眼里露出一抹惊异之色,计划明明很详细的,这几人不应该死在了月夜狼的肚子里吗,怎么会出现在此处,莫非是那月夜狼王没有出现?
“王小姐见到我们,似乎有些震惊啊?”
萧荣荣看着王雨馨,脸上露出一抹邪笑。
“荣荣你在说什么啊,我见到你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震惊呢?”
王雨馨走上前来,露出一抹得体的笑容,语气亲昵的说道:“能遇见你们真是太好了,我们同行也好多个力量,多份照应。”
“照应?”萧荣荣看着王雨馨,眼中露出一抹嘲讽之色,摇了摇头,讥笑一声:“这在场的人谁不知道你王雨馨是要跟我抢夫君的人,跟你照应,怕是要把命都搭进去了吧。”
王雨馨听到这话吃了一惊,心想这萧荣荣不会什么都知道了吧,不、不可能,她要是知道了早就跟自己打起来了,绝对不会在这里跟自己废口舌之争。
想到这里,她定了定心神,眼里含着泪光,抽泣了几声,可怜兮兮的说道:“荣荣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我知道你因为我喜欢表哥而讨厌我,可我那时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若是早知道表哥喜欢你,那我绝对不会在宴会上向皇上请婚的。”
说着,用手轻轻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花,梨花带雨的样子甚是惹人怜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萧荣荣太不讲理了。
然而,经过昨晚一事,萧荣荣这边的人早已经知道了她的真面目,此时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一阵作呕。
杨诗梦更是恨得牙痒痒,要不是因为萧荣荣的嘱托,她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撕破她的脸。
“表哥?”萧荣荣听到这两个字,冷笑一声,上去狠狠的捏住王雨馨的下巴道:“我记得,云绛好像说过,从今以后,你不许再称他为表哥,怎么,王小姐是记性不好吗?”
说完,猛地将王雨馨甩了出去,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枚手绢,仔细的擦拭着刚刚碰过王雨馨的那只手。
擦完之后,当着大家的面,将手绢丢给了凌羽兮,凌羽兮会意,聚起一丝火苗丢在手绢上,手绢顷刻间便被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