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玉足踢了过来。
燕七若是不躲,屁股都要被踢成八瓣了。
臭丫头,拿我当球踢呢。
燕七一伸手,抓着大小姐的玉足,横着轻轻一推。
“哎,哎,哎……”
大小姐身子失去了平衡,大叫着趴在了床上。
“好啊,燕七,算有种,玷污本小姐的清白,竟然还敢对本小姐动手?如此恶丁,天理不容,站住,有种别跑,给我站住。”
大小姐横眉立目,趴在床上,垂足顿胸,大呼小叫。
燕七悠哉的站在床头,伸了个懒腰:“我也没跑啊,大小姐张牙舞爪的捶枕头,枕头和有仇吗?”
“啊?竟然还敢不跑?”
大小姐踉跄着爬起来,身上披着一件外衣遮羞,一双美眸泛着莹莹水迹,看着燕七,伤心欲绝。
她早上醒来,就觉得头有些痛,还想要小解,慵懒的坐起来,这才发现,她竟然骑在了燕七身上。
“天哪!”
她一下就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发现这是她的闺房,骑在身下的,竟然真的是燕七。
燕七光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矫健肌肤。
而她呢,则仅仅穿着胸衣。
“完了,这厮趁着我酒醉,把我给玷污了……”
她几乎要疯掉了,抬脚一记猛踢,就把燕七给踢到床下去了。
她伤心欲绝的看着燕七,咬着牙,恨恨道:“好啊,燕七,真没想到,竟然趁着我就醉,把我玷污了,我原本以为是一个奇男子,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堪,趁人之危,下流无耻,卑鄙龌龊。……真是天下第一大恶人……”
她伶牙俐齿,谩骂起来,没完没了。
燕七道:“能不能让我说句话……”
大小姐口如莲花:“说什么说?玷污犯,大恶人,没有权力说话,给我住口,怎么那么坏?本小姐待不薄,竟然如此对待我,的良心被狗吃了?简直十恶不赦……”
燕七想插话,屡次都被大小姐给打断了。
想要解释,更加没有机会。
不能就这么僵持下去,老子被骂的头疼。
燕七大叫一声:“够了,真不想听我解释?”
大小姐捂着脸,哭哭啼
啼大叫:“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不听解释。”
燕七转身往外走:“好,既然不听我解释,我就去找大少爷、曲风等人说个明白。”
“站住!敢!”
大小姐娇脸煞白,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赤着一双玉足,扭着小屁股飞快的跑到门口,将门关好,还上了栓。
燕七道:“我去找大少爷、曲风解释还不行?让我出去。”
大小姐眼眸红红的,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的盯着燕七:“果然不安好心,玷污了我,却还要向我哥哥,曲管家解释,那是解释吗?那叫炫耀!是想让林家所有家丁都知道燕七,一个恶丁,把我给玷污了,果然是个坏人。……还想要我做人吗?我的清白都被毁了,呜呜……”
燕七苦笑:“谁让不听我解释呢,那我只好找大少爷、管家理论一番喽。”
“我不许去!”
大小姐堵着门,凶巴巴的盯着燕七,手里拿着剪子,向燕七比划着,不让他出去。
燕七看着大小姐那副紧张忿忿的样子,觉得好有趣,而且不得不承认,大小姐生气的样子,那眉、那眼,别有一番魅力。
燕七指了指那把剪子:“大小姐,小心点,别被剪子伤到了。”
“要管!猫哭耗子假慈悲!”
大小姐狠狠比划了几下剪子:“要是敢出去,我就在身上戳几个血窟窿。”
燕七耸耸肩:“只要听我解释,我也没必要出去啊,大小姐,到底听不听我解释?”
大小姐想了想,咬紧贝齿:“好,我就听如何狡辩。”
“我是解释,不是狡辩!”
“就是狡辩,就是狡辩,就是狡辩。”
燕七无奈点点头:“好好好,我的大小姐,且容我狡辩几句可好?”
“哼!”
大小姐哼了一声,红唇紧咬,狠狠挥舞剪子:“狡辩的不好,我就剪了那个玩意。”
燕七撇撇嘴:“那个玩意是个什么玩意?”
“……”
大小姐气疯了,脱口而出:“我剪了的蛋。”
我靠!
大小姐还真是敢说啊,这么污的词也说得出来。
果然是有见识的女子。
佩服,在下佩服!
燕七坐下来,悠哉的品着香茗:“大小姐,我先问,凭什么说我把玷污了?”
大小姐道:“咱们睡一张床,没穿衣服,还抱着我。证据确凿,还不承认玷污我。”
“这就叫证据?”
燕七苦笑:“那我来问,和秋香天天睡在一起,光着身子,还抱在一起,那是不是也被秋香玷污了?”
“啊?这……”
大小姐立刻没话了,憋了好半天,来了一句:“这是狡辩,逃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
燕七又问:“凡事要讲证据,捉.奸要在床!我现在问,我要真把玷污了,会不会流血,会不会很痛?而且,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真要是被我玷污了,包三天起不来床,还能活蹦乱跳的走路?这是瞧不起我的实力啊。”
“对呀,我怎么不疼呢?”
大小姐这才想起来蹊跷之事。
她是看过《女训》的。
上面记载的很清楚。
女人的第一次非常痛,站起来剧痛无比。
而且,还会流血。
现在,下面不痛,但是……流血了。
大小姐大叫起来:“我……我流血了。”
燕七剜了她一眼:“那是来了月事儿好不好?连自己的月事都忘记了,什么记性啊。”
“对呀,我来了月事了。”
大小姐好似在绝望之处见到了一丝曙光:“这么说,这坏人……没有玷污我?”
燕七哼道:“不会自己好好检查一下。”
大小姐受了‘惊吓’,失了方寸,被燕七提醒了一句,这才想起来好好检查一下。
“坏人,我去检查,哪都不许去,敢宣扬出去,本小姐和同归于尽。”
大小姐‘威胁’了燕七一番,躲到浴房检查去了。
过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大小姐才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俏脸寒霜,神情复杂,盯着燕七,一眨不眨的看。
燕七道:“怎么样,我骗了吗?我就是没玷污,我是正人君子,向来行端坐正。”
大小姐怒视燕七:“正人君子?依我看,刚好我来了月事,怕是玷污未遂吧?”
燕七闻言,吐出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