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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经过帽儿山隧道开始,我们这一行人就有些不太平。
今天更是经历了这件事,我也开始重视起来,这一趟不能光玩,所以和胖子又一次去了飞天索。
再次抵达飞天索,这里已经暂时被工作人员给拦了起来。
我和胖子绕进去,硬着头皮重新踏上桥试了试,桥体确实没有什么坍塌的现象,很稳定。
“这就奇怪了哈,难不成刚刚部人都被洗脑了?”
胖子嘀咕着。
我却发现桥板缝隙处有一丝微微的血迹,上面还沾着一撮黄毛。
刚刚经历了一次大逃亡,所以我不确定是不是哪位游客在逃跑的过程中不小心伤到了。
不过这撮黄毛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对胖子招了招手说,“你过来看看,这是啥。”
胖子小心翼翼的走过来,俯下身看。
“头发?”
一开始我也以为,可是这毛的手感跟头发差别太大。
“不对,这不是头发,倒像是动物的皮毛。”
胖子补充了一句,我也点头同意。
四周并没有什么动物经过,我们暂时还不知道这黄毛是谁的,所以只能带回去在研究研究。
路上,胖子对我说,“长安,我觉得不对劲啊,一路上我都感觉有啥东西在盯着我们,特别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那感觉特别强烈。”
胖子这么一提醒,我又看了看手中的毛发。
突然!胖子惊叫一声,提着嗓子搞道,“卧槽,我想起来了,咱们不会是被黄皮子给盯上了吧!”
看着一惊一乍的胖子,我也不敢否认黄皮子对我们下手了。
“你早说啊我去,怎么把它们给忽略掉了。”
“妈了个巴子,肯定是他们,我说怎么老感觉背后凉嗖嗖的。”
胖子幡然醒悟。
我将黄毛举高来看,又凑近闻了一下,还真他妈臭,有百分之五十确定是黄皮子盯上我们了。
回到房间里,我和胖子面对面坐着,俩人互相盯着面前的黄毛。
胖子说,“长安,这如果真是黄皮子在搞我们的话,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你应该听说过吧?”
“听过一些。”我皱紧了眉头继续说,“元年时期,有一位状元郎就遭遇过黄皮子的侵扰,当时惊动了地方百性官,都说他们一身正气,是人是鬼都要退避三舍,可是那群黄皮子愣是将他吓的远离当地,转乡为官了。”
如果真是黄皮子作恶,我和胖子两个人还真不好对付,不说实力,单说数量就比不过了,鬼知道这山里住着多少黄皮子。
“这样吧,今晚咱们去山里转转,周静珊那边你也别担心。”
我们初步定下一个计划,晚上去附近山头转悠转悠,看能不能找个山精地灵出来问问话。
在这里,它们可是土皇帝,对于方圆百里发生的事,肯定比我们要知道的多一些。
夜晚降临。
林间蟋蟀虫鸣此起彼伏,这对我们来说算是个好消息,说明附近的黄皮子并不多,除了老巢。
山庄内,游客遍地走,还有的开启了大型派对,围着泳池把酒欢,好像完忘了白天发生过的事。
若不是有事在身,我肯定蹲在某个角落里看泳池边的比基尼小姐姐,那叫一个刺激。
出发前,我去看了周静珊,情况稳定,气色红润,并且已经苏醒了。
令我疑惑的是,她好像也忘了白天发生的一切,看着我们几人围着她,脸上添加了少于红晕。
“走吧胖子,趁着夜黑风高,早去早回。”
我招呼一声胖子,拿着包走了出去。
夜晚的山里不是一般的黑,即使有工作人员提供的超强功率手电都只能看清一百米内的动静。
所以我和胖子还是挺小心的,时刻注意着周边发生的动静,连小爬虫经过引起了声音,我们都会查看一番。
“长安,咱们这样漫无目的的走,要走到猴年马月啊,你拿个主意啊。”
胖子总是心浮气躁,而且一急他就要上厕所。
我和胖子站在树下,边放水边说,“地精不好找,只能请旗了。”
“你有那玩意吗。”
胖子问。
“现做就成。”
我浑身一抖,提上裤子找到一处前面开阔,三面不通的地方,蹲下来挖了三个坑。
胖子没说话,看我一番操作,将符纸撕成了三角状。
“找三根木棍给我。”
胖子立马拿着手电,四处寻找起来。
片刻后,他递了三根木棍,我用口水将符纸沾在木棍上,插入三个坑内。
在我念咒的一刻,三杆简易的符旗亮起微微红光嵌入地下,算是完工了。
“这就完了?”
“等一会就成,地精机灵,逮到一只算一只。”
我走到旁边,开始静等地精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