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寒无奈了,两个小孩子倒是还挺护着他们的那个妈,三句不离口,还一点不好都不让他说。
“你们的妈咪到底给你们灌输了什么恶毒的思想,已经让你们的思想变成这样了?”
司远哪了餐桌上面的一个橙子,眼睛看着历寒,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把一个橙子切成了两半。
历寒在医院的时候,陈江予说过,他的味觉及嗅觉会暂时消失一段时间,等到病好了以后,这两种感觉也会随之恢复,至于什么时候恢复还不确定。
所以橙子被司远切开还没有闻到味道。
历寒见小家伙看着自己,心思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以后长大了,在公司里可不好过,得让他改掉现在这个臭毛病。
“喂,跟你说话呢,不要分心,做一件事就要认真,否则你永远都做不好,当不了一个成功的人。”
司远内心不服气,但是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他拿起橙子就咬了一口。
然后,几乎是片刻,胳膊,脸上全都起了红疹。
历寒这才反应过来,之前江暮辞跟他说过,二宝是对橙子过敏的。
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
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要往自己的嘴里面送橙子!
“给陈江予打电话!”
李阿姨手忙脚乱的给陈医生打电话,陈江予一开始还以为历寒出什么事了,手都抖了。
然后才听清了,原来是司远过敏。
可是,历寒为什么要把孩子接过来,不是和江暮辞商量好了么,孩子归江暮辞。
难道,历寒听从了他的建议?
不错不错,这样的话,就不怕江暮辞不跟着过来了。
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呢?
孩子可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陈江予拿好东西,神态自若走进了历家别墅。
相比于他的不慌不忙,历寒额头青筋暴起,显然是担心的历害。
陈江予给二宝检查了一下之后,说:“没什么大碍,就是过敏了,一会给你拿点药,挂个点滴,半天就没事了。”
李阿姨皱眉问:“陈医生,二宝是因为什么过敏的?客厅里面没有花,不会是花粉过敏吧?”
陈江予摇摇头:“不是花粉过敏,只是对橙子过敏而已,和历寒一样。”
听到这里,历寒紧紧皱着的眉头稍微舒展开来,嘴角也勾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陈江予懒得管历寒,他可真是命苦啊,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医学,现在倒好,成了历寒的专属医生了吧?
一不小心还得随叫随到。
幸好总裁的小情人不在,要不然,照着江暮辞的那个柔弱身躯,一个月能生十次病!
还都是在大晚上,可太能折磨人了!
“兄弟,要不然,你给我在你家旁边建一栋别墅吧!要不然我来得太慢了,以后你就能随叫随到了!怎么样?”
历寒一脚把他踢了出去。
哼,要住进来也是江暮辞住进来,你住进来干嘛。
重阳节。
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了。
江暮辞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
看样子,自己还是被困在这间屋子里,没有被人救出来。
历寒这个卑鄙小人,斗不过自己就开始耍阴谋诡计,把她绑到了历家。
门的中间带有一个小小的玻璃,可以看清楚外面的情况。
这间屋子是二楼的一间客房,在离阳光最远的地方,一般客人从来不到这里来参观,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地方,就连江暮辞自己在五年前都没有进来过,只是远远的看过一眼。
现在,时过境迁,她竟然住在了这里面,真是好笑。
“夫人,起来吃饭了,您不能不吃不喝,这样对身体不好,两个小少爷还在外面等着您呢。”
用人端着饭菜送了进来,江暮辞在床上,麻醉剂还没过。
逃不出去。
“你告诉历寒,不把我放出去,我是不会吃饭的。”
佣人面露难色,吞吞吐吐说:“夫人,少爷说,等你什么时候乖乖吃饭,好好听他的话之后,他才放你出去。”
江暮辞闭上眼睛,继续躺在床上。
等佣人走了,才开始吃饭。
身体是自己的,不吃饭也没有什么好处,也不会有人心疼自己,所以还是好好吃饭吧,吃饱饭,才有精力去想法子好好对付历寒这种人。
书房里。
历寒一手捏着眉心。
看着监控里的女人浑身上下就只有那一张嘴是硬的。
这女人不是永远都不想再看见自己了吗?那他还真不能叫她如愿以偿!还想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门都没有!
江暮辞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看见两个小宝贝了,就算自己非要和历寒抗争到底,但是不能不见孩子。
她觉得历寒现在已经疯了,之所以还没有疯的离谱是因为孩子还在家里。要不然都不敢想象他究竟会做什么事。
休息的这几天,江暮辞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人要学会审时度势。
眼下要紧事应该挺历寒的话,早日和孩子们见到,然后一起逃离出来历家!
几天后。
一个晴朗的午后。
历寒推着坐着轮椅的江暮辞来到了别墅的阳台上晒太阳。
江暮辞被关在房间里面的时候很无聊,没有手机,没有任何与外界联系的东西。
就像是彻底与世隔绝了一样。
江暮辞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为什么她的双腿仍然无法行走,用不上力气!
江暮辞冷笑道:“历寒,你是不是把我的腿弄断了!?”
历寒也笑了,温和的脸庞叫人瞧不出来他真是的目的,“阿辞,我怎么舍得呢,我对你最好了,我不会让你受伤的,我只是给你吃了一点药而已,过几个月就会恢复如初了,别担心。”
江暮辞哪里还有晒太阳的心思,现在的历寒实在是太可怕了,应该说是以前的李涵才可怕,一直在伪装,或许,这才是原本的历寒,他的性格或许就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江暮辞浑身一颤。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傍晚,历寒走到江暮辞的房间。
推门进来以后发现,竟然没人!
历寒沉声道:“江暮辞!你竟然敢逃走!”
在卫生间上厕所的江暮辞:…
“别叫了,我在上厕所呢,还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躺在床上吗?!真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