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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真的好美啊。”
瞿苏感受着身上的人,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是韩硕。
韩硕还以为瞿苏没有醒,贪恋的用手摸着瞿苏的脸颊,声音低低的感叹着:“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只是这话贴着瞿苏的耳边说的,听着不像是感叹,而更像是一种骚扰。
瞿苏只觉得恶心反胃,晚上喝的汤药一波一波的往上翻,她抬手,挡住了韩硕要继续往下,凑近她脖颈的脸,将人推了出去。
“离我远点。”
瞿苏的声音冰冷,她迅速的往后挪了挪,但是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小腿骨折,还夹着夹板,动不了。
韩硕被她挡了一下,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惊喜的看向瞿苏,语调缓缓的道:“你醒了呀?”
“我说会醒来的,毕竟这种事,还是应该醒着好。”
瞿苏被他恶心到,往后挪了挪,结果手腕被抓住,韩硕更快的过来,用力的一拉,刚刚她努力了那么久,此时部付之一炬,又重新被韩硕拉了回去。
“躲什么呀?”
“我对你够好了,我现在才动你。”
瞿苏听到这话,侧脸往旁边躲了一下,面色不太好看的道:“滚开!”
韩硕手突然紧紧的捏着瞿苏的下巴,声音沉沉的道:“瞿小姐,除了说滚开,你是不是不会说别的了?”
“我多么喜欢你啊,你为什么不珍惜呢?”
他手指掐着瞿苏的下巴,瞿苏动弹不得,她觉得十分的难受,而韩硕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手顺着瞿苏的脸颊,缓缓的往下:“其实我不应该对你这么温柔,毕竟像你这样的人,你就是喜欢强硬,就是喜欢反抗,我就应该,把你的翅膀折断了,然后捆绑在床上,即便是看不到,也要感受到,你的翅膀是如何一寸一寸的我掰断的,然后困在这个方寸之间的床上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轻轻的摸了摸瞿苏的下巴,动作很轻柔,但是瞿苏却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哆嗦。
瞿苏睫毛颤了颤,想要挣扎,却才知道,自己的手指被控制住了。
韩硕抓着他的手,看着剩下的人,粲然的一笑道:“其实我父亲说过的一句话,我虽然很不赞同,但是现在,我觉得他说的还是很在理的。”
“女人,就是不应该惯着,打一顿,打怕了,她就知道敬畏你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配合着自己的话,轻轻的拍了拍瞿苏的脸,瞿苏很轻的吸了一口气,紧张了起来。
她咬了咬牙,觉得这一村子的人都是疯子,
韩硕看着身下的人一副受辱的表情,抬手摸了摸瞿苏的脸,声音缓缓的道:“但是我不介意给我喜欢的人一点点……就是那么一点点撒娇的界限,我觉得,她们在我允许的范围内,可以做任何事。”
瞿苏都要快被这种自我感动式的告白恶心吐了,她脸色紧了紧,然后缓缓的道:“我不是你想的那么好。”
“听你的声音,你应该很年轻的,你应该多出去走走,就会知道,比我年轻比我好看的女人大有人在,而我已经老了。”
“我已经成家了,并且还有一个儿子。”
“我不是你最优的选择。”
韩硕听到这话,手指还掐在瞿苏的下巴上,半晌,他才缓缓的道:“有一个儿子吗?”
“反正你以后也见不到了,儿子女儿什么的,只要我们两个人都在,那岂不是随时都会有。”
说着,低头就要吻下来。
瞿苏感觉到他的动作,往旁边躲了一下,幸亏躲得及时,韩硕的嘴唇落到了耳垂的地方。
瞿苏忍着自己心里的不适,努力的游说韩硕,“我真的不是你喜欢的,我已经老了。”
韩硕就像是被她刚刚的态度激怒了一般,手紧紧的抓着瞿苏,将人强硬的拖到自己的身上,声音已经变粗了,气息低沉的道:“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不在乎。”
“我只想要你。”
他已经在发疯的边缘了,只想要趁着今天,在瞿苏的身上发泄一次,他那么喜欢的一个人,从见到瞿苏的第一面,他就已经决定了,一定要让这个人成为自己的人。
今天,无论怎么样,他一定要得到瞿苏。
他抓着瞿苏的衣服,刷的一下,用力的撕开。
他放开了瞿苏的手,但是却忘了,他没有给瞿苏捆住,瞿苏手得了空闲,她感觉自己的身上一凉,应该是衣服没了,她手伸进枕头底下,将里面他刚刚藏的剪刀掏了出来,想也不想的,直接冲着前面的人划了过去。
韩硕也没有想到瞿苏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动手,脸猝不及防的,被剪刀划破了一个道子,手臂的位置上,更是厉害,剪刀直接扎了进去。
韩硕疼得嗷了一嗓子,这一嗓子,直接将本来就没睡熟的村医夫妇叫醒了,
韩夫人快速的跑了过来,想也不想的直接打开了灯:“怎么了怎么了?”
她刚打开灯,就看到这个场景,瞬间惊呼出声,她一眼看到韩硕身上的血,吓得呼吸都要不平稳了,然后看到瞿苏手上的剪刀,气的手指都攥紧了,她快步过去,拉住了韩硕,将人拉到自己的身后,不平的看向瞿苏,声音不阴不阳的道:“有些人,就是王不熟的白眼狼。”
“我们对你这么好,你就这么报答我们的吗?”
瞿苏面色也不太好看,她感受到光强烈了,她匆匆的拢了拢自己的衣服,手紧紧的抓着那把剪刀。
韩夫人看着韩硕手臂上的伤,还觉得气不过,声音更是大了:“天底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执着一个已经被人睡了的贱人!”
“妈妈再给你找!”
村医此时慢悠悠的穿着拖鞋进来,只看了一眼,看也没看瞿苏,只是抬了抬手道:“行了,别说了。”
“下去处理一下。”
韩夫人还觉得不服,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瞿苏,然后才将人拖走。
村医站在门口,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半晌才离开。
他刚离开,瞿苏握着剪刀的手才松下来。
朗阙。
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