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祁如此的表现倒让瞿苏的心里终于不再揣心怀难安,就连晚上时,瞿苏难得地睡得分外香甜。
可在睡梦之中,她却无意间触及到了一个冷硬的臂膀,甚至气息中
能这么轻车熟路爬上她床的男人,世间只有朗阙无疑!
瞿苏登时就从睡梦之中清醒了过来,她二话不说径直一脚横扫了过去:“朗阙,你到底想干嘛?”
“离婚的时候,锦园可是正儿八经地划到了我名下,你这么贸然进我房间,我现在就告诉警察叔叔你私闯民宅!”瞿苏在心底暗暗发誓,她明天一定要立刻去把门锁换了!
随着她话语落下,房间内只余男人低低冷笑:“我来是闯,霍景祁就要坐着八抬大轿抬起来?”
瞿苏被朗阙制在身下,怒目圆瞪:“是我昨天跟的说得还不够明白,你居然派人监视我?”
“用不着监视。”朗阙在京城的关系网盘横,霍景祁前脚刚进锦园,后脚就有各个渠道的消息传进了男人耳中。
甚至就连瞿苏笑脸相送的事,朗阙都门清。
瞿苏都有多久没有对他露出个完整的笑脸了?
朗阙的中指微挑,迫使着她抬头与自己直视着:“才离婚多久,你居然就敢带野男人会我们当初的婚房?”
“瞿苏,你是不是一刻都离不了男人?”
从黑暗中望去,都能看出朗阙的面色带着一分惨白。
他今晚实在难以入眠,是拔了针头赶过来的。
瞿苏原本被激怒的心反而渐渐平复下来:“你有病就回去治,手和胃都还没好,脑子居然还跟着一起坏了……”
闻语,朗阙后槽牙绷的更紧了:“回答我的问题。”
“你今天带霍景祁来我们的婚房,”稀稀拉拉解皮带的声音在房间之中回荡:“明天是不是就应该直接把他带到我们的床上睡?”
狠厉的眼神饱含了朗阙部的怒火,几乎就要快瞿苏吞噬:“你要真这么离不开男人,完可以来找我……到底曾经夫妻一场,至少知根知底。”
朗阙轻车熟路地把握住了瞿苏身体。
这一刻,瞿苏终于再也无法压制住内心的邪火:“朗阙,我和谁干嘛,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苏念熬得那些汤汤水水不好喝,让你还有空来寻我的麻烦?”瞿苏轻咬着贝齿,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就算是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绝对不会再找你……”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重重的一摁,酥痒的滋味直达瞿苏头顶,红唇中不由自主地轻漫出了旖旎。
朗阙实在太过于了解她了!
在男人一步步攻略之下,瞿苏感觉自己都快坚持不住了,整个身体几乎瘫软成了一团。
可最后关头却还是保留了神智:“你给我滚!”
闻语,朗阙声音中难得地带上了一分笑意,手还在不停地流连着:“宝贝真的舍得我走?”
磁性的声音带着热气喷洒在了瞿苏的耳边,直接让她丧失了最后一充理智和抵御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