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这里,可能心里也有疑问。
这也太儿戏了吧!辣椒,花椒都出来了,后面会不会出现桂皮,八角,五香粉呢?
其实生活中,很多东西都可以缓解急症,比如花椒可缓解牙痛。生姜切末加烈酒,覆于肚脐,可治腹痛,腹泻。家乡之土可治异乡水土不服等等。
这就是中医的奇妙之处,现代医学根本解释不了。。。
中医讲经脉,五行。西医讲细胞,遗传,血液。
中医说宏观全局,西医论微观局部。
孰强孰弱,立见分明。
对不住啊!跑偏了,还是回归正文。
下午,杨修文真如吴启龙说的,将药浴的药材放进锅中熬制,一时间,满院子都是浓浓的中药味,还有呛鼻的辛辣。
“咳咳咳,啊切!师傅,到底好了没有啊!我快受不了了!“
吴启龙一边拿着一块毛巾捂着嘴,一边拿着一把大勺在药汤里搅着,对着院外的杨修文喊道。
那爷,王明义,方纪年,还有李爷,四人坐在中院的棚子底下,聊着天,喝着茶。
杨修文正在为夏姐和被她喊来的妹妹看诊。
杨修文闻了闻后院传出的药味,朝里面喊道:“启龙,还差点火候,再熬十分钟!”
“哦!好!咳咳!”吴启龙闷声闷气地回道。
那爷在一面说道“修文,你这个徒弟还不错,挺实诚!”
王明义点点头“启龙很对我胃口,能说会道的,我都怀疑这小子选错了行,如果进我们这一行,绝对能行!”
杨修文笑着说道“几位爷,我刚见他那会,也以为这货进错了行当,您们不知道当时在火车上。。。。跟说书似的,笑死我了,哈哈!“
大家听完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十分钟后,吴启龙从内院跑了出来,眼泪鼻涕一把地说道“咳咳!啊切!师傅,好了,总算好了,药汤熬好了!
呼。。!正所谓山中无日月,世上已千年呐!一门之隔,恍如隔世!啊切!“
杨修文在桌上拿起一条毛巾递给他“好了!辛苦了!快去洗洗脸!”
转头说道“几位爷,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出口成章,自学成才!”
吴启龙接过毛巾,见众人都瞅着他,问道“师傅,您在说啥?不会在说我吧?当着这些个长辈,夸我多不合适,虽然我知道自己很优秀!嘿嘿!”
杨修文无语地拍拍额头,这货脸皮到底有多厚,才能如此的自我感觉良好。
能要点脸吗?哎!
王明义几人被他逗得大笑不止,这小子也太逗了!
诊脉过后,他深深叹息了一声“夏姐,你们姐妹两人的确是同一种病症。
寒邪入腑,而且非一日之寒呐!
自古女子万物可触,唯独不可引寒入体。
寒邪侵入生命之床,不仅无法孕育,而且会体弱畏寒,未老先衰。
人体五行错乱,女科病丛生。重者,芳华早逝!
我如果猜得没错,你们父母不怎么爱惜两位,但对小弟宠爱有加,真是重男轻女害死人呐!“
夏姐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有些感伤地说道“小神医,您猜的一点没错,我和妹妹从记事起,好像很不受父母待见。
我爸每次喝点酒,就指着我俩说是赔钱货。
您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夏来错。妹妹叫夏必换。可见他们多么想要儿子。
后来终于有了弟弟,如愿以偿。
而我们就更加的被忽视了。
作为交换,父母供我们读书,我们必须承担家里的杂务。挑水,做饭,喂猪,洗衣服。
特别是大冬天,井水冷得刺骨,洗完衣服,身上衣服都湿透了,手也没了知觉。
好不容易去县城上了高中,妹妹又接着干。
那段日子,现在都不敢想,都不知道自己和妹妹是怎么撑下来的。
我俩当时就商量过,只要高中毕业,就离开家出去打工,或者找个男人早早嫁了。
我和妹妹最后选择了嫁人,令人寒心的是爸爸妈妈一分钱嫁妆都没给,还向夫家要了五千块钱,说是养育费。
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回去过。
我丈夫,公公婆婆对我很好,可结婚快十年了,一直都没怀上孩子。
去了不少医院,都是石女说法,无法孕育。
也吃了不少药,可像您说的没什么效果。
他们虽然嘴上不说,可我知道他们很失望。
我妹妹,跟我一样,结婚六年了,身子无任何动静,她公公婆婆很生气,直接劝她丈夫离婚,再找一个。
小神医,求求您帮帮我们,如果再无法怀孕,我和妹妹也只有离婚这一条路了。“
夏姐的妹妹在一旁呜呜地哭了起来。
那爷出声说道“修文,帮帮她们吧!怪可怜的,女人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无法孕育。
这对她们太过残忍,至死也无法释怀!“
王,方,李爷也纷纷出声,让他帮帮俩姐妹。
杨修文苦笑着摇摇头“几位爷,您们也太急了吧!我什么时候说不给夏姐她们治疗了,只是她们的病在腹部,而且也需要药浴。
我得想一想如何诊治!“
思索了一会,杨修文开了一张方子,交给了夏姐“你按方去抓药,另外再找一只洗浴的大木桶,最好带盖,只把头露在外面。
准备好了以后,明天正午,开始治疗。
还在这里,反正你也在这照顾李爷,工作治病两不误。
你们两姐妹一前一后分开医治,这样就可以互相帮忙,不用再找外人了。
还有,我为你们医治的事,请暂时不要告诉别人,我不想再有麻烦!“
王明义这时说道“修文说得对!小夏,你们姐妹一定不能说出去,否则会害了你们的恩人!“
夏家姐妹感激涕零地拿着药方走了,她们一再保证,绝不会说出去,夫家也不能!
内院,杨修文用手指试了试木桶中调制好的药液,点点头,对吴启龙说道“启龙,去把李爷推进来,把他的裤子扒了。“
吴启龙大吃一惊“啥?扒裤子!师傅,您要干嘛?“
杨修文看着一脸夸张的徒弟,气不打一出来“你他娘的思想真龌龊!能干嘛?治病!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