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拉着他来到客厅,并将他介绍给了屋里的老人们。
“大家静一静,我给诸位介绍一位小神医。医术之高,让那些个标榜的专家汗颜。我的病,大家伙都知道,当初几乎被判了死刑。
可苍天垂怜,修文来了,前后不到一个钟头,针到病消。
大家瞧瞧,现在的我是不是比以前更健康。
如今眼瞅着年轻时的伙伴们都步入知命之年,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毛病。
好东西,大家尝。
好医生,我也想介绍给诸位,不为别的,只为大家伙能多相伴几年。
走了的,就走了。
可活着的,还是要好好活着!“
转头对杨修文说道:“修文,老婆子今天倚老卖老,讨你一个人情,给我的这些个老伙计瞅瞅,行吗?”
从开始给师傅针灸开始,他潜意识就把自己看作一名医者。
为他人问诊,诊治乃是本分。
那有拒绝的道理,不过有些话得说在前头,免得惹来麻烦。
于是笑着说道:“奶奶,您的人情太贵重了,不可乱用,我先替您收着了。
诸位爷爷奶奶,都是我的长辈,能为大家伙瞧瞧身体,能用粗鄙之术为您们解些许烦恼,当仁不让。
不过,我如今还没有行医资格,所以为爷爷奶奶们瞧病,可做不可说。
出了这屋,忘了这事。
诸位爷爷奶奶,小子的要求能否答应?“
面对一个比自己孙子,孙女还小的年轻人,尽管老太太的奇迹就在眼前,可老头,老太太们还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可当自己被这个帅气的年轻人,仅仅用三指手指,准确的探出常年困扰的疾病时。
从不信变成了吃惊,又从吃惊变成了叹服,最后如遇神灵,顶礼膜拜。
他们知道,自己真的遇到贵人了。
老寒腿,老胃病,腰椎,颈椎,甚至不曾发现的前期心梗,脑梗,都被一一点出,并在其神乎其神的针灸,推拿下,依次消除。
看着他宗师大家般的娴熟看诊,龙飞凤舞般的处方文字。
整个人是那么的飘然,洒脱,如仙临世。
众人心中再一次浮现了一个字-仙!准确的说是-医仙!
十几个老人在他神奇的医术下,如获新生。
有的老人哭了,幸福的哭了,有的老人笑了,开心的笑了。
众人众态,皆是欢颜。
离开时,每个老人都有些不可名状的感激,抱抱他,拍拍他,甚至亲亲他,反正看他的眼神里有太多的意思,孙子,不敢,医生,又太疏远。
在老太太的坚持下,杨修文留在校长家吃了顿晚饭。
顾校长,顾夫人,还有他们的女儿顾盼都回来了。
顾盼也在中京大学读书,不过高他二届。
人长得像她母亲,皮肤白皙,大眼琼鼻,很漂亮,齐耳短发,干净利落。
饭桌上不时的瞅他俩眼,听着奶奶滔滔不绝的说着下午看诊的事。
突然,她尖叫了一声“啊!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我们学校炙手可热的篮球高手-控场魔帝!”
杨修文有些懵,这是啥外号?还魔帝,谁起的?自己怎么不知道。
看着他一脸迷惑的样子,顾盼解释道“这段时间,整个学校都在传你的事。
你们考古系和体育系的比赛,大二,大三的同学们也去看了,回来后仰天长叹魔帝现世,仙凡避让。魔帝控场,无人称神。
杨修文苦笑着说道“学姐,谁这么无聊,感觉不是在夸我,而是黑化,反派!“
顾盼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别说,还真有那么一点意思,应该是典型的嫉妒心理!不管怎么样,你出名了,不是吗?咯咯咯!”
老太太见两个年轻人聊的如此投机,突然起了心思,开始拐弯抹角的问起他的年龄,家人等等。
顾之乾和顾夫人一副喜闻乐见的样子,不说支持,也不反对。
这一幕怎么那么熟悉呢。
对,师兄翟刚的母亲也是这个样子。
杨修文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战,心里冒出一句张俊常说的话“咦!这是弄啥类啊!”
回去后,把这事当作笑话说给李小彤听了。
李小彤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揪住他的耳朵说道:“不行,绝对不行,你个大坏蛋,再敢招蜂引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杨修文拥住女孩,深深闻着她身上独有的味道“小彤,我的心已经被你和小敏塞得满满的,连一粒尘埃也无法再容纳。
此生有你二位红颜,已是苍天赐福。怎可不知惜福!放心吧!”
晚上修炼,见到丹田中又多出了十几道白色的灵气,应该是老人们的感激之光。
将来开医馆,治病痛。解除患者之忧,圆满光之灵气,可谓一举俩得,皆大欢喜。
只是不知为什么,他总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有麻烦了。
会是什么麻烦呢?
中京海淀区,卫生管理局。
赖英俊从大厅里走了出来,这段时间自己的生活一团糟,文教授作为导师,亲口退掉了自己。
如今他在农科大成了一个笑话。
再三恳求文德兴给自己一个机会,可他没有答应。
百般无奈,只好求助自己的父亲,海淀区卫生管理局的局长,赖明钧。
父亲骂了他一顿,最后说会想办法。
出了卫生管理局,一路走着,一路在咒骂着“杨修文,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不然我现在学业,美人都得到了。冯敏,你个贱货,老子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弃之鄙履。。。”
经过一个小公园时,他突然停下了,因为他听到了一个名字,一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名字-杨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