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完,眼前一花,就被杨修文夺走了枪,同样一指点在咽喉处,打断了四肢。
车厢里的乘客此时感觉出现了幻觉。
前后不到几个呼吸,四名劫匪部被撂倒。
来人出手之快,连坐在旁边的旅客都没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的,就见眼前一闪。
下手之狠,让他们瞠目,觉得是在做梦。
其中一个乘客掐了自己一下,发出“嘶“的一声。
很痛,不是做梦,是真的!
杨修文没理会这些,一手拎着蒙三,一手拎着老九,将俩人扔在车厢的连接处。
回身在刘大刘二脖颈处个点了一下,依次打断两人的四肢。
两人痛醒了,同样面目狰狞,表情痛苦,却发不出声响。
转头对幺鸡说道“自废双手,去老九那里呆着!”
幺鸡点头“是!”
随后在乘客们众目睽睽之下,高举双手,猛地磕在座位中间的茶几上。
“咔嚓“两声,胳膊的断裂和剧烈的疼痛让他醒了过来。
大声的嚎叫着,两眼恐惧的看着杨修文“啊!你对我做了什么,告诉我,告诉我啊!”
两手提起刘大刘二,走向车厢连接处,回头说道:“我能做什么,不是你自己干的吗?”
幺鸡断了的两只手垂在两边,不停的抖动着,他不再问了,他明白自己这些人可能碰到了传说中的人物,巫族大能。
对方没取他们的命,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幺鸡选择了顺从,跟着杨修文来到车厢连接处。
车厢里的乘客们此时像被捏住了脖子,一点声响都没有,都看着他,有感激,有恐惧,还有崇拜。。。
那个差点被侮辱的年轻少妇突然哭了,哭的很大声。
她站起来,走到杨修文面前“噗通”跪了下来“谢谢您!谢谢您救了我们!”
说完就要磕头。
杨修文阻止了她,将她扶起来“大姐,不用谢,我是警察,保护人民是本职,回去坐下,一会我让同事们过来返还诸位的财物!你知道这几节车厢的乘警在哪里吗?”
少妇擦擦眼泪,指着车厢的尽头说道“那名警察在卫生间里,被劫匪打伤了,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杨修文点头说道“当然可以,我叫翟刚!中京后海派出所所长。“
心里说道“师兄,师弟我又为你立功了,嘿嘿,不要谢我呦!“
身在中京的翟刚做梦也没想到,不久后,一份由南云省发出的立功表彰从千里之外飘飘悠悠的砸在自己头上。
真所谓人在家中坐,祸,不是,喜从天上来。
这事此处不表。
杨修文打开卫生间,一个满头是血的乘警靠在卫生间的水池旁,手里握着一根铁把手,应该是墙壁上扯下来的。
见门开了,举起把手就砸。
他伸手夺了过来,说道“别动手,自己人,劫匪已经被控制了。“
乘警半信半疑的扶着墙走了出来,看见车厢连接处躺着的劫匪,长出了一口气,身体一阵摇晃,杨修文伸手扶住了他,让他在临近的座位上坐下。
乘警喘着粗气,问道“没有乘客受伤吧,其他同事呢?“
杨修文从口袋里,其实是从戒指里拿出纱布,药棉,给他擦拭,包扎。
回道:”没有,除了你之外,没人受伤,劫匪不算。“
乘警看着给自己包扎头部的杨修文,问道:“你不是我们列车上的,你是。。。”
杨修文回道:“确实不是,我是中京后海派出所的翟刚,出差。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乘警点点头:“还好,我叫柯旭军,是这次列车的保卫队长,谢谢你呀,翟所!”
杨修文摇摇头,“份内之事,责无旁贷!你休息一下,我去把屠警官找来,一会你们把乘客的财物归还给他们!这里那支枪是你的?”
说着拿出六把手枪。
柯旭军拿起其中一把,擦了擦,“这是我的,你很厉害,一个人就把劫匪拿下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扭头一看,是之前的那个少妇。
她指着一个抱着孩子的男人“回去之后,咱们就离婚,我没法再和一个懦夫生活在一起,刚才劫匪欺辱我时,哪怕你站出来说句话,我都会觉得你是个男人。
可你没有,你自私,懦弱,我当初眼瞎看错了人!”
男人苦苦哀求道“小芬,别闹,不是我软弱,我是为了孩子,不想孩子受到伤害,我们家就这一个独苗啊!“
杨修文摇摇头,男人说的似乎有道理,可仔细一想,他似乎更关心孩子吧!
他对着乘客们大声说道“各位旅客,等一会会有乘警同志返还诸位的财物,希望大家遵守次序,挨个领取。记住,不要想占便宜,冒领,多领。
否则我不介意把你变成他们那样!“
说完指了指地上的劫匪。
他明白,面对钱财,不是每个人都能守住本心,贪是人之本性。
说完后冲柯旭点点头,去了自己的卧铺车厢。
文德兴他们在车厢里焦急的等待着,冯敏更是一个劲的问屠姓乘警“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事吧?“
正说着,杨修文迈步走了进来,冯敏猛的扑了过去,在他身上到处乱摸。
紧张的问着”修文,你没事吧,没有受伤吧,在哪里,我看看!’
杨修文抓住她乱摸的手,心里一阵感动,柔声说道:“我没事,没受伤,放心吧!“
屠姓乘警问道“解决了吗?我的同事有没有事?“
杨修文点点头“解决了,打残了四个,半残了一个,你同事柯旭军头部受伤,已经给他做了包扎,问题不大。
你现在跟我过去,返还乘客的财物,我也有些疑问想问问劫匪,走吧!“
屠姓乘警一脸震惊的看着文德兴。
文德兴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劫匪碰上他,注定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