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到秦淮茹的话,棒梗惨叫一声,一直没肉吃那怎么能行?他从小就是没肉活不了的主。
小时候再艰难,他也缺不了鸡肉吃,这怎么长大了,生活水平还倒退了呢。
瞧了对面的烤鸭一眼,他疯狂地咽着口水。
“要不是因为某人,我们也不会没肉吃,哼,都怪他抠门。”
旁边的小当,也是难受得不行。
本来没什么的,她吃着土豆丝、嚼着拌黄瓜,觉得也挺好。
可臭何晓拿着烤鸭一过来,那香味直往鼻子里钻,等她再吃黄瓜,突然就觉得嘴里没滋味了。
“嗤……”
何晓乐了,好嘛,这家人吃不上肉,还成了他的锅。
瞧了小当一眼,他义愤填膺地说道:“哎呦,这人谁呀?真是太可恶了。”
“昨天二十块的菜钱,一个人也就划两块五毛钱,这人连两块五毛钱,都拿不出来嘛?啧啧,你说得没错,这人也忒抠门了,真是抠到家了。”
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何晓有些侥幸道:“哎呀,幸亏我交了菜钱,这抠门的人呀,不是我!”
说到最后,他差点笑出了声。
反正他是交了菜钱,没有吃白饭。
啧啧,怎么感觉阴阳怪气还挺爽呢。
瞧着对面几张便秘似的脸,他心里就更爽了。
“啪。”
一大爷放下酒盅,脸上很是不好看,何晓说这话,他总感觉是在针对自己。
“甭给我阴阳怪气,我每个月可都交钱。”
“哎呦,一大爷,您这可误会了,我说谁也不能说您呀。”
何晓很是无辜,这次他的话,真不是说给易中海听的。
看了眼手中刚卷的烤鸭卷,他乐呵呵地递了过去,“来,一大爷,您消消气,也尝尝这聚德的烤鸭。”
“哼。”
一大爷轻哼一声,不过倒是没拒绝,伸手接了过来。
说实话,他喝着小酒,现在嘴里正没滋味呢。
塞进嘴里嚼了嚼,半晌他才咽进了肚,还别说,聚德的烤鸭,味道是真香。
瞧了桌上一眼,他朝着烤鸭就伸出了手。
何晓一愣,这易中海还真不客气,瞧他已经卷好了,便没有开口阻拦。
过了一会,见易中海又伸过来了手,这次何晓可就忍不住了。
尝尝味道就得了,还真想吃饱呀?
他拿着烤鸭,连忙往旁边挪了挪,离易中海远了一些。
“……”一大爷。
“抠门!”
嘿,何晓气乐了,这还喂出白眼狼来了。
易中海这话说的,真不符合他记忆中关于一大爷的人设,也忒馋了。
“哼,这桌子上最抠门的人可不是我。”
……
“何晓,什么抠门不抠门的,你也别说怪话,我们都是一家人,从不计较这些。”
秦淮茹见几个孩子脸色不好看,便开口安慰了一句。
槐花一直看何晓不顺眼,听到妈说的,她连忙点了点头。
“就是,我们是一家人,不计较这個。”
“从小我们就吃傻爸带回来的饭盒,就没提过钱,傻爸,您说,您爱让我们吃,你带回来的饭菜嘛?”
傻柱抿了一口酒,听到槐花的话,他乐呵呵地说道:
“嗐,你是我闺女,吃我点算什么?哪能提钱呢,你要是一直喜欢吃,我就给你啊带一辈子。”
“嘿嘿,傻爸真好,傻爸,只要您给我带,我就喜欢吃,吃一辈子。”
槐花说完,接着轻“哼”一声,得意地看了一眼何晓。
“……”何晓。
嘴里的烤鸭突然就不香了,这叫什么?爆杀!
瞧这父女俩相处的场景,傻爸,闺女,呜呜,多感人啊!简直挥人泪下!
呕……
不行了,他吃不下去了,饱了,被傻柱气饱了。
站起身,他将烤鸭一卷,拿起来就要往北房走。
“呦,都吃饭呢。”
许大茂夹了一个小皮包,正好从外边进来,他瞅了一眼桌子上的几个人,接着目光看向了何晓。
心情有点复杂,何晓的出现,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这一段日子,他简直就是夹着尾巴做人,就怕别人提起他的伤疤。
“咦?”
何晓回头瞧了许大茂一眼,遇见他还挺意外。
想了想,何晓直接走到许大茂身边,将手里的烤鸭,放到他的手里。
“许大茂是吧?请伱吃聚德的烤鸭。”
说完,他扭头就回了北房。
被傻柱恶心了一下,他也要恶心回去,天气热了,烤鸭留不住,权当废物利用了。
……
“啊这……”
许大茂瞧着手里的烤鸭,有点懵逼,这什么意思?
“咳咳……”
石桌旁,傻柱捂着嘴,疯狂地咳嗽着。
拿起搪瓷缸子,他连忙喝了口水,使劲压了下去。
“傻柱,你儿子什么意思?”
许大茂举着烤鸭,脑袋还懵着呢。
“许大茂,赶紧把烤鸭放下,这不是给你吃的。”
傻柱有些着急,他站起身快步朝许大茂走去。
“嗯?”
许大茂还是有点不明白,可瞧傻柱过来了,他拿着烤鸭就往后院跑。
不管何晓什么意思,跟傻柱对着干就行。
“许大茂,你赶紧给我停下,把烤鸭还回来,不然,小心我揍你。”
“滚蛋,傻柱,这可是何晓给我的,你算什么东西?”
许大茂乐了,见傻柱急了,他就开心。
快步跑回屋,他将房门直接顶了起来。
“砰、砰、砰。”
“许大茂,你给我赶紧开门!”
傻柱用力拍打着屋门,心中气得不行,他都不知道何晓是怎么想的,这烤鸭就算是扔了,都不该给许大茂这个小人。
屋里,许大茂拿起烤鸭就往嘴里塞,还别说,这烤鸭还挺香的。
一边吃着,他一边朝门外嘲讽了起来,“傻柱,你就甭费力气了,烤鸭啊,早就进我肚子里了。”
“砰、砰、砰。”
“许大茂,你敢!”
“傻柱,你看我敢不敢。”
……
正院北房里。
何晓郁闷地躺在床上,他本来对傻柱有了几分好感,今天被恶心没了。
想想,其实他也不该生气。
傻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关他什么事呀?反正又不是吸他的血。
“呼……”
“算了,爱咋咋地,反正住几个月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