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瑶一行人走出男厕所的时候,武汉城和许晓晨还没结束他们之间的战争。
“里头两个人你不管了?”金立问唐瑶。
“为什么要管?他们怎么打起来的我都不知道。”唐瑶回答金立,对于金立的问题表示很是疑惑。
“他们因为你才扯起来的,你也不管?”金立继续问。
“因为我?因为我什么?”
“你的一个称呼。”金立将唐瑶从常剑身边拉过来,神秘兮兮的轻声说道,“为了谁能叫你瑶儿,这两个男人都是因为你,你难道不应该正面自己的感情,做个了断么,省的两个人都以为自己有希望,还来纠缠你。此起彼伏,烦不烦。”
唐瑶直起身子正色的看了一眼,“平日里怎么没有看出来你还是心里大师?”
“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自古忠言逆耳,你就算听着觉得不舒服,也请好好想想我的话。你不是也说过,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么?”
“你若有这个闲功夫为什么不在家里试试你妈妈给你改的裤子,如果没有你的这一出戏,后来的人怎么因你发挥的下去?赶紧走了,他们想怎么打便随他们去吧。年少轻狂时哪个没有打过架,说不定他们还能来个不打不相识,结拜成兄弟呢,我们俩瞎起劲什么。”
唐瑶拉着金立的衣服往中心台走去,临走前还对着常剑说到,“等下开场了估计没时间给你打气,提前为你加油了。”
常剑宛然一笑,冲着唐瑶点了点头。
金立将两人的眼神交流看在眼里,捂着脑袋,喃喃自语,“自作孽呀,自作孽。不可活。”
“你说什么?”唐瑶来到金立面前,问道。
“哦”金立将手从脑门处拿了下来,“脑袋突然一疼,疼得厉害。”
“与你刚才说话的字数对不上呀。”唐瑶用怀疑的眼神望着金立。
金立心想,“我的肺腑之言你听不进去,我再说任何话都已枉然,回头不行让思思劝劝,女孩子之间应该是好说一些。”金立摸了摸刚才疼得地方,对唐瑶讲,“疼得时候说什么都是自然流露,哪能记得清楚字数和用词。反正刚才就是疼了,现在又不疼了。趁着没疼我们赶紧把饭吃了,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提到“饭”一词,唐瑶的肚子又应景的咕噜咕噜叫了一串声。唐瑶点头,是应该吃饭了,她同样也是前胸贴后背的节奏,双手已经开始有些发抖,握拳无力,身子也开始轻飘飘的,双腿无力的游走,思想也有些集中不起来了。
“饭呢?”唐瑶问金立。
“你那位追随者刚才不是捧着三四个盒子么?后来他拉住许晓晨。。。”
“在草坪上。”唐瑶和金立异口同声的说到,话音刚落,两个人四只眼睛便开始冒着金光的搜索草坪,果然在刚才拉扯许晓晨的地方看见了静静躺在草地上闪着亮光的饭盒子。
唐瑶从来没有过一回,如此渴望过见到金属饭盒的反光点,也从来没有过一次,握着有些凉意的饭盒还是如此强烈的想要将里头的饭菜部吃完。
唐瑶实在被饿惨了,以至于很多年以后,唐瑶回忆起这次校庆活动,唐瑶满脑子的还是此时此刻的这个饭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