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写的信,你到底看是没看?”武汉城憋了一会话,唐瑶正欲再转身,便听到武汉城继续说到,“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唐瑶被武汉城幽怨的语气惹了一身气,武汉城与自己既不沾亲又不带故的,何来关心一说。
“你到底是想要怎么样?”唐瑶摆手叉着腰,一脸不耐烦的望着武汉城。
“你没有问过我数学竞赛的事?也没问过我有没有得了名次?更没有问过我如果我名落孙山是否需要安慰?”
武汉城的这三个问句,其实说的是同一件事,归根结底还是上学期的数学竞赛。数学竞赛这种区县性的大事,得没得名次自然是人尽皆知的,唐瑶不用问,也有消息传进自己的耳朵。唐瑶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新学期开学了,唐瑶觉得这种不好的消息就让它留在过去不是挺好,为何非点一遍一遍的翻出来,在伤口上一层一层的撒盐。
“知道你失利了,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下次努力便是了。我以为你并不看中。”
“那我给你留得信你为何不回?”武汉城一直执念于写信,可天地良心,唐瑶压根连信的角角落落都没有看到过。
“你说说清楚,别每次都说我不关心人,似是欺负了你够够的,我可从没有见过什么信不信的。”
“你忘事的本事还真是大,那我帮你回忆回忆,有失众望这四个字还记不记得。”
“你读书读傻了,写着信呢就开始说成语了。”
“我给你们家信箱递的纸条,你当真什么也不记得。”
对话进行到这,武汉城已极尽癫狂了,而唐瑶也渐渐有些想起来,倒是真有一张“有负众望”的纸条,曾经出现在她家的信箱里,只不过她并没有见过,只是听唐妈妈提过一次,纸条也老早被当做恶作剧撕了扔了。
敢情眼前这位兄弟,写个纸条就算是写了信,没有写给谁,更没有署名。这行三无产品也好意思时候唐瑶面前乱嚷嚷,委屈的似是天下人都负过他。
“大哥,首先,信的三要素,麻烦您老回去再研习一下,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第二,我与你之间还没有熟到你来个啥也没有的纸条我便能猜出来是你。我没有千里眼,更没有顺风耳,不是神仙,能卜卦算命。
第三,这个寒假我并不在家,相信你也早已知道,也打过好几个电话来家里询问了。我于你问心无愧,如若你不再纠结,我们还能和好如初,如若不放不下,还请有多远离我多远。”
唐瑶说完,不再理会武汉城的反应,拐个弯径直进了女厕所。
这时从男厕所里头冒出一个小脑袋,拍了拍武汉城的肩膀,“兄弟,这个母夜叉还是趁早断了念想的好。听兄弟一句劝,这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出来之人正是前几日刚刚被唐瑶威胁过的施小兵,唐瑶就有些纳闷了,为何每次厕所前发生的事都有他,莫不是他尿频尿急尿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