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太子游历民间,搜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强抢民女、虐杀百姓,且不择手段的胁持他人家属,逼迫侍卫行凶。”
皇帝越听越离谱,生怕宋严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毕竟是自己培养多年的太子,是自己和皇后最看重的儿子,将来要继承皇位的。
宋严一看皇帝面带不愉,似要包庇太子,急忙补充道:“禀皇上,老臣有人证物证在手!”
太子一看大事不妙,急忙跪在金銮殿上。
“父皇,儿臣再也不敢了,儿臣只是一时糊涂,贪慕那女子的美色。
金矿也是儿臣近日才发现的,本来儿臣想早一点禀告给父皇的,又怕这金矿开采不顺利,扫了父皇的兴致,父皇儿臣句句属实,不敢欺瞒,望父皇开恩呐!”
咳咳,咳咳……齐王赵瑾轩强压下咳意:“启禀父皇,太子殿下暗中勾结土匪,劫持百姓,驱使无辜之人挖矿采金,不顾百姓死活,不给吃喝,饿死累死就扔下悬崖,那崖下白骨成山啊,父皇!”
“这回还是劫掳了一位身怀武艺的小姐,人家家里护院护卫同心,配合那位小姐,设计擒住了匪首,又报了官,才救出那些百姓。”
“父皇,不能包庇太子,让天下百姓寒心呐!”齐王赵瑾轩说完又咳了几声。
“皇上,不能让百姓寒心呐!”平时看不惯太子行事作风的文武大臣齐声道。
“太子,你可认罪?”
在被大理寺卿一庄庄的指出,并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皇帝也不禁对他心生不满。
“父皇,您念孩儿年幼无知,就饶了儿臣吧!父皇!”
太子被皇帝的愤怒吓破了胆,有些语无伦次,涕泪横流;不住跪地求饶,平时矜贵、高高在上的样子全无。
宝座上的皇帝都被这个愚蠢的皇儿给气背过气去,他哪怕是争辩几句,他也有借口轻罚于他。
可是他却在满朝文武的面前这么就认下了,弄得他也不能包庇袒护他了,这毕竟是他疼爱了二十多年的儿子。
又恨这个儿子不知轻重,如今南方连年灾情不断,国库空虚。
边关又有北狄来犯,又无足够粮饷支持边关,他急得夜不成寐。
太子到好,得了金矿都不知上报,不知为他分担解忧,只知中饱私囊,供自己挥霍,还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不堪大用。
“李总管拟旨吧!
经查,太子勾结匪类,私自开采金矿,证据确凿,废为庶人,今褫夺太子之位,抄没太子府,罚入皇家寺庙斋戒悔过,终身不得归京。”
皇帝飞快下旨就怕又有大臣谏言,他处罚了太子,对百姓和百官也算有了交代。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大臣心里也明白,皇上疼爱太子,也不能把皇帝逼急了,不然他们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就这样,内务府接管金矿,又经百官推荐,交由齐王监督开采金矿事宜。
……
张家买了建筑材料,让灾民自己盖了可御寒过冬的房子,把带回来的人都安置好,时间也悄悄来到九月末。
农历九月二十八,黄道吉日,纳财,万事皆宜。
镇上糕点铺子和麻辣烫铺子,筹备多日,终于开业了。
街上锣鼓声中舞狮队辗转腾挪,引得行人驻足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