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浩光!你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抓我干什么?”皇甫少华听声音早就认出这中年男子是盛浩光。
盛浩光亲自打了他一巴掌,恨极了说:“你问我为什么,我倒要问你!你们皇甫家为什么要将我们赶尽杀绝!珠珠对你一片真心,你不当一回事也就算了,还把她的真心当成烂泥来踩!”
皇甫少华好笑地说:“她对我是真心,还是看中了我这个皇甫家二公子的身份?是你们一直在逼我,却还说我们皇甫家对你们赶尽杀绝,你到底讲不讲道理!”
“你跟我讲道理?”盛浩光笑了问,“我在国外的工厂出事,和你有关吧?是你还是你父母想将我们赶尽杀绝?”
“什么国外的工厂?”皇甫少华装傻道。
看了盛浩光只是怀疑盛家破产和他们皇甫家有关,但还没得到证实。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会说真话的。”说着盛浩光抽过身边壮汉手里的木棍,对着皇甫少华的心口位置连打了几下。
素素虽然看不到皇甫少华那边的情况,但知道他被打了。
“住手!盛家会破产,你做为集团董事长应该从自己的经营管理找原因,怎么能怪到别人身上……”
“把她的嘴堵上,真是太吵了。”盛浩光停了下来,命人堵上素素的嘴。
素素在被堵住嘴之前,提醒他说:“你们把皇甫少华抓来是为了什么,要是把他打出什么事来,你们就什么也得不到……”
她话还没说完,嘴已被堵上了。
盛浩光才不会因为她的话就放过皇甫少华,才打了几下根本不解恨。
他要继续狠狠教训皇甫少华时,门又被人推开,盛珠珠跑了进来,喝止住盛浩光说:“爸,别打少华哥哥,把他交给我。”
“胡闹,你跑来干什么,出去!”盛浩光放下手里的棍子,想叫人把盛珠珠带出去。
可盛珠珠直接无视素素,跑到了皇甫少华面前,盯着皇甫少华看。
她见他嘴角都流血了,忙伸手帮他擦了擦,望着他笑着说:“少华哥哥。”
只是她的笑容让少华感到瘆得慌。
盛浩光亲自抓住她的胳膊,想把她带出去。
盛珠珠发狂的大叫:“不要打他!把他交给我!爸,你不把他交给我,我就死给你看!”
说着她拿出把小刀,就要割自己的手腕。
盛浩光对于她的举动已见怪不怪,她时不时就会这样偶尔歇斯底里的发作。
先前也带她去看过精神科医生,医生说她的精神问题是治不好的,只有吃药控制,家人要多看着。
盛浩光靠近她说:“把小刀给我,皇甫少华就在这里,你要当着他的面做傻事吗?”
盛珠珠楞了下,盛浩光趁机打掉了她手里的小刀,牢牢抓住她的胳膊说:“我们就把皇甫少华关在这里,你想看他随时都能来。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得帮我,和我一起出去好吗?爸爸就你这个女儿了,你要不帮我,还有谁能帮我。”
“好,我帮你。”盛珠珠似乎冷静了些,又看了眼皇甫少华,和盛浩光一起出去了。
这下又只剩皇甫少华和素素两个人。
素素被堵住了嘴,一时说不了话,但她发现关他们的地方是处毛坯房。
这房子里的窗户被封死了,里面应该是交房时毛坯的原样,没装修过。
而盛珠珠刚才开门时,她看到外面应该还有三户,应该属于那种两梯四户的楼层。
她猜想盛浩光敢把他们关在这里,另外三户应该也都是盛浩光的房子。
他和盛珠珠,还有手下应该就藏身在另外三户房子里,相当于这层他们都包下了,或是买下了。
那他们现在应该是在个小区里,并没有被盛浩光带到什么郊区的位置。
素素怀疑这个小区在澜城市中心,越是躲在人多显眼的地方,越不会被人发现。
这个盛浩光还真聪明,大隐隐于市,澜城的小区这么多,要找到他们还真不容易。
她正想着怎么才能逃出去,听到皇甫少华咳了两声,看来他被盛浩光打伤了。
素素想问他情况如何,但忘了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发出呜呜声,试着吐出嘴里塞着的布条。
皇甫少华明白了她的意思,说:“你不用担心,就挨了几下还死不了。”
素素稍微放心了点,又呜了声。
皇甫少华不管素素能不能回应他,说道:“盛浩光应该把珠珠送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疗,而不是带着她,让她帮他做坏事。”
素素心想他现在还有心情考虑盛珠珠,她觉得盛浩光和盛珠珠一样都陷入了疯狂。
皇甫少华想到什么,提醒她说:“盛浩光敢这样行事,其实他背后有个犯罪集团。他就是依附着这个犯罪集团,才敢回澜城为非作歹。”
素素心中一惊,那盛浩光手下不止有两个壮汉,还有更厉害的角色吗?
她想起自己被迷晕弄进面包车时,感觉车里还坐着个人,那人在车中指挥那两个壮汉。
但她隐隐觉得当时坐车里的人不是盛浩光,更不会是盛珠珠,这人始终还没露面,到底会是谁?
……
天翼在家一直等到晚上十点过后,也不见素素回来,按奈不住地拨打了她的手机,却发现手机关机了。
难道是没电了?
素素要是陪黛西过夜的话,应该至少会给他发条短信。
不会既不给他打电话,也不给他发短信,手机还关机。
他感觉不对,打了黛西的电话。
……
素素离开后,黛西坐了会到医院外面买了些吃的,送到病房里。
她放下打包好的吃的喝的,没打扰守在病床边的父亲,就又到病房外坐着。
到了夜里十点,她父亲的态度终于缓和了些,来到病外对她说:“今晚我在这里守着你妈,你回去休息吧。不重要再坐在这里了,自己的身体不要了吗?”
“爸,我来守夜,你回去休息。”黛西见父亲愿意同她好好说话,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她父亲摆手说:“你不能熬夜,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一想到肚里的孩子,她的心情又变得沉重地哦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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