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出来,四个老人和江斌在聊天,江斌说“姐夫好像还没有完全控制夜明珠,你在家里继续修练,厂里心肝夫妻已经能掌控。”爷爷说“乖乖,我夫妻也该回去。”儿媳奶奶说“不知狂妄的弟弟会不会去烦儿孙,儿子见我们不在,如果弟弟去烦他,儿子会出手打舅父。”妈说“亲家放心,如果有事,你儿孙肯定会打电话过来,没有电话,应该没事。”爷爷说“嫲嫲,儿子如果真打他舅父,不会打电话过来。”江斌说“有这样的亲戚也无奈。奶奶像你的兄弟姐妹一样,不要搭理他,他会识趣。”爷爷说“女人心软,又不是只有一个兄弟。”其他人笑,笑完儿媳奶奶说“弟弟今天这样,我也要负很大责任,老公帮人看病,挣的钱比别人多,我任性资助弟弟,做成弟弟今天这样,他也做爷爷外公,还是这样。”江雪英母亲说“亲家说对了,听女儿说,孔德兴老婆的娘家人,就是这样,以前有香港、国外的亲戚资助,后来逐渐没有,张巧茹取代亲戚帮娘家人,让娘家人养成依赖的习惯,最后激怒孔德兴,孔德兴带人去张巧茹娘家打人,要不是女婿帮手处理好,恐怕夫妻现在已经离婚。”儿媳奶奶说“外婆说得好,一旦有了依赖就麻烦。还是舅父说得好,以后不管他。”
爷爷说“乖乖叫人送我们去车站。”我打电话给王志峰,王志峰说“乖乖,什么亊?”我说有空过来送爷爷奶奶去车站。”王志峰说“我马上来,挂线。”我入房拿药和夜明珠出来,奶奶说“乖乖,我们只带药不带宝物。”儿媳说“爸,不要让干爹干妈看见宝物。”我说“拿二颗夜明珠让爷爷带回去。”儿媳说“爸,如果让小舅公知道,肯定在家乡传播世开去,爷爷奶奶不得安宁。”我说“叫你父亲揍他。”一家人大笑起来,笑完我说“爷爷熟练掌控夜明珠后再教儿孙,平时用来练功。”儿媳奶奶收好二颗夜明珠,每样药我叫爷爷带走一半。还魂药爷爷不带,我要爷爷带一盒走。儿媳奶奶另外拿袋装着还魂药,要带走的东西用袋子装好。江雪英叫儿子打电话叫叔伯和家人来吃早餐,又叫江斌叫家人来。收拾好一家人坐着聊天。
门铃响,老婆用遥控开门,兄弟和家人进来,打完招呼加入聊天。过了一会门铃响,老婆用遥控开门,江斌家人来了,打完招呼一起聊天。我说“王志峰今天怎么啦?”江雪英说“应该是带早餐来。”
江雪英母亲说“女婿以后只叫他来,刚才你说送爷爷奶奶走,你宝贝说的,肯定是去买早餐来。”我问大侄儿说“现在车站有没有即买即上车的票买?”大侄儿说“三叔,这段日子应该有。”二哥说“现在回来的车票可能紧张,出去的应该容易买。”儿子说“我刚查过,爷爷奶奶拿你们的身份证出来。”爷爷爷奶奶拿身份证给儿子,过了一会儿子说“老豆,帮爷爷奶奶订十一点三十分还是是十二点四十分?”我说“十二点四十分。儿媳通知你父亲弟弟。”儿媳打电话,其他人聊天。
儿媳奶奶说“乖乖送这么多东西,让不争气的弟弟看见又来烦。”我说“叫孙子收拾他。”众人笑起来,儿媳打完电话,我说“给钱爷爷奶奶买东西吃。”儿子夫妻给钱爷爷奶奶,爷爷奶奶推让一会收下。江斌的手机响,拿手机看说“姐夫,陈锐雄打电话给我。”我说“龚永全应该死了,他打电话给你干什么。”众人望着我,江雪英说“如果龚永全真死了,王志峰可能不来送爷爷去车站,我和嫂子送。”江斌接电话说“陈老板,什么事?”陈锐雄说“江老板,龚永全死啦,如果我不出现,龚永全应该命会长一点。”江斌说“什么意思?”陈锐雄说“我劝他吃药,他很听我话,马上吃药,吃过药又吃粥。吃完我陪他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又陪他聊天,一起回忆昔日的美好时光,他很兴奋。想到以前的快乐时光,他还留恋活着好。晚上吃粥吃药,根本不用我催促。吃完药和粥,我继续陪着他回忆往事。夜深了,我陪他去完卫生间,他上床睡觉,他对我说他没事,叫我回家。我看他精神很好就回家。想不到刚才手机响弄醒我,他堂姐打电话给说龚永全死啦,我不相信。我跟王志峰说,王志峰也不相信。王志峰还说有要事要办,办完事再去龚永全家。”江斌说你没有去他家里看?陈锐雄说没有,他妻儿还没有回来,现在应该有宗亲的人看着,我去了也没用。江斌说“他妻儿实际什么时候回来?”陈锐雄说“应该是今天回来,现在只能等他妻儿回来处理后事。”江斌说你通知我什么意思?陈锐雄说没有什么意思,只说给你知道。江斌说“我姐夫跟龚永全的关系你清楚,,我姐夫跟龚永全素无往来,我不可能跟姐夫说,况且姐夫知道也不会加意见。你去了也没用,还是让他宗亲处理好。”陈锐雄说“我现在不知怎么办?去又不是,不去又不是。不说了,挂线。”江斌望着我,我说
“叫陈锐雄去,龚永全应该有钱物送给他。”江雪英说“叫也等一会再叫。”众人开台,从厨房拿早餐出来。
门铃响,老婆用遥控开门,王志峰夫妻、孔德兴夫妻、孔德兴大哥夫妻、孔德兴母亲和康凡豪拿着餸菜进来。分好餸菜,众人入坐吃喝,边吃喝边聊天。吃喝一会王志峰说“乖乖,龚永全的堂姐妹和陈锐雄分别打电话给我,说龚永全死了。”大块头说“陈锐雄应该催促他妻儿,马上回来处理龚永全后事。”江雪英说“等会我和嫂子送爷爷奶奶就成,王志峰去龚永全家。”王志峰说“大美人,我不是陈锐雄,在学校,我跟龚永全没有往来。如果不是劳家梅夫妻和吴小英夫妻,我不可能跟龚永全有来往,爷爷奶奶还是我夫妻送去车站。”康凡豪说“乖乖,陈锐雄打电话给你?”江斌说“陈锐雄打电话给我,不知陈锐雄什么意思?”大块头说“还有什么意思,还是让你叫你姐夫出主意。”张巧茹说“乖乖出什么主意,那是龚永全的家事,乖乖跟龚永全并没有往来,美人姐一样。”王志峰说“乖乖,爷爷买了几点的车票?”儿子说“十二点四十分。”康凡豪说“十一点半去差不多,现在有的是时间。”爷爷说那个龚永全是自杀死的?”大块头说“爷爷,我认为龚永全不可能自杀,他按时吃完药跟正常人无分别。医生已经说了,用药量可能要逐渐加多,加大药量也不能控制痛苦就死。”康凡豪说“表面看龚永全很健康,居然会这样?”王志峰说他外出饮茶开饭,不去大排档和小食店的,都去大酒店和宾馆的,居然会这样。”爷爷说“是不是有遗传?”康凡豪说“爷爷,龚永全二个伯父还健在,不可能是遗传。”
张巧茹手机响,拿手机看说“乖乖,又是劳家梅。”我说“昨天她去了那一家?”王志峰说“他夫妻各去一家。”我说“宝贝听他说什么。张巧茹接电话说“劳家梅,什么事?”劳家梅说“龚永全死啦,你什么时候去?”张巧茹说“我没有打算去。”劳家梅说“你老公去不去?”张巧茹说“我老爷过身没有人来,老公也不会去。劳家梅说没事,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