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蔡子淳摆一百围?”蔡子淳老婆说“乖乖,不是一百围,是六十围。”众人笑起来,笑完王志峰说“心肝打电话给四舅,是六十条,不是一百条。”我说“全不要,改回原来的菜式,明天一早去刮鱼,叫四舅找多些买家。”儿子打电话,大块头说“老公,你叫他们去四舅处拿货。”王志峰打电话,达成说“乖乖,我夫妻也去。”孔德兴说“兄弟,我夫妻也去。”康凡豪夫妻和蔡子淳夫妻也说要去。胡淑敏说“达成来接我。”我说“康凡豪有时间?”康凡豪笑着说“乖乖,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江斌说“姐夫,二个妈去不去?”我说“宝贝迟一点去,带二个妈过去。”江斌说“不用,我夫妻带去。”
达成手机响,拿手机看说“乖乖,谁的号码?”跟着递手机给我,我接过看了一会说“王志峰看是谁?”我递递手机给王志峰。王志峰接过手机看了说“达成,是陈惠兴老公。”跟着递手机给达成,达成接过手机望着我,我说“你不接叫嫂子接就是。”达成老婆拿过手机说“谁找我老公?”对方说“我是陈惠兴老公,嫂子,叫达成帮我父亲打堂斋。”达成老婆说“你找错人,我老公那会帮人打斋,挂线。”江斌说“陈惠兴老爷是不是今天出?”王志峰说“是今天出,好像去宾馆宴客。”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邱妙荷,我说“什么时候回来?”邱妙荷说“乖乖,我刚回家,马上打电话给你,我现在去你家里方不方便?”我说“你刚回来,早点睡,明天一早我叫江斌接你,去我舅爷那里刮鱼。”邱妙荷说“乖乖不要骗我,我马上冲凉睡觉,挂线。”江斌说“我们也快点吃,早点睡觉。”众人加快吃喝速度,吃喝完一起收台,收完台,孔德兴说“兄弟,我拿鱼网去,顺便拿早餐来。”我说“不用拿早餐,儿子发地址位置给他们,让他们直接去。”儿子发地址给他们,他们看到后各自走了。江雪英说“心肝,叫叔伯有时间的也去。”儿子打电话,女婿说“爸,我叫父母也去。”我说“叫他们带上祖母去,发地址给他们,如果他们不知道,直接来这里。”女婿打电话,打完电话说“爸,我父母带祖母直接去。”
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入房睡觉,刚入睡,二个女人进来要玩,一直玩到早上。二个女人出去,我坐着运功,运完功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去沙发上坐着抽烟,烟抽了一半,儿子夫妻和女儿夫妻下来,打完招呼,二个女人从老大房间出来,六个人拿东西去车上,我抽完烟也出去,关好门,一家人去四舅爷的鱼塘。
去到鱼塘边停好车,居然是我们一家最迟到,五个老人在塘边聊天,二个妈不
准女儿和小李去刮鱼,只准在塘边看,二个人陪着五个老人家聊天,我们五个去刮鱼。二张鱼网各自刮鱼。王志峰人面广,叫了很多人去买鱼。人多好办事,只用了一个多小时,所有来的客商满载而去。请来刮鱼的人走了,只剩下我们来的人。孔德兴收好鱼网拿回车上,孔德兴大哥夫妻也来了,他和四舅爷主厨,多个人在宰鱼。除了四舅,另三个舅拉着女儿和儿子说话,其他人一起动手做早餐也是午餐。我叫女婿和小李也去跟舅父说话。
吃鱼用的姜葱蒜芫茜全部洗干净,孔德兴、王志峰也加入主厨,江雪英要加入,几个舅母拦着。一只大镬,四个主厨,塘边大树的干树枝火力旺盛,众人看着四个大厨主厨。第一镬煮好,除了五个老人坐凳子围着台食,其他人都坐在地上食。四个大厨轮流去看第二镬餸。众人边吃喝边聊天。亲家母过来我身边说“亲家,我主厨。”亲家老爷说“你主厨,谁食?”众人大笑起来,笑完我说“第三镬你去煮。“孔德兴大哥说“乖乖,这一镬亲家煮。我说“大哥教她才成。”二哥说“不用教,味道不成再教。”亲家母笑,孔德兴大哥跟亲家母说了煮法的步骤,亲家母去看着第二镬。
邱砂荷过来我身边说“乖乖,这样吃喝很特别?”我说“不习惯坐地上,去陪你妈。”邱妙荷母亲说“乖乖,她说坐不习惯,赏她二巴掌,她就习惯啦。”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孔德兴母亲说“你不要说你女儿,我看你也没有试过坐在地上吃饭。”邱妙荷母亲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女婿祖母说“不是农村户口的人,真的没机会坐在地上吃饭,以前收获季节,去到田地干活,中午不回家,就在田头吃饭,很辛苦,居民户口的人没有这些经历。”江雪英母亲说“亲家说得对,嫲嫲和大姐应该体会最深。”孔德兴母亲说“嫲嫲体会最深,水田多,最辛苦就是过年前后这段日子,天寒地冻去斩蔗,遇着冷雨更辛苦。我们岗地多,不像水田,下雨行路都困难,还要担着百几二百斤重的蔗,走在窄小的田基上。现在的年轻人想像不到当年的艰辛。”妈说“现在过惯舒服日子的人,很难想像当年艰辛日子是怎样过来的。”大舅爷说“老来话当年,往事不堪回首,五位婶婶忘记过去,想着未来,开心过日子。”孔德兴大哥说“大舅爷,五个老人家都有难忘的过去,有些事终身难忘,当然痛苦的过去忘记他,不然徒伤悲,美好的回忆留下,与晚辈分享,心情会特别畅快。”
达成手机响,拿手机看,达成过来我身边小声说“乖乖,这个号码是谁的?”我看了说“大块头过来看看?”大块头过来看过小声说“达成不要接,影响气氛,这个号码是陈惠兴的。”达成没有接电话,任由手机响。亲家母独自煮大镬鱼
,要起镬,女儿过去说“妈,我来试味。”女婿祖母说“孙媳妇不用帮你家婆,是她争着做的。”众人笑,孔德兴大哥去试味,试完味教亲家母重新放调味料,孔德兴说“大美人,你去教,亲家容易上手。”江雪英也过去,试过味,孔德兴大哥说“大美人,怎么样?”江雪英说“味还是淡,可能亲家习惯味淡。”亲家母笑,江雪英说“平时都吃这么淡?”亲家老爷说“平时儿媳在家,还要儿媳调味。”女婿祖母说“以后不准孙媳妇入厨房。”女婿说“嫲嫲,你嫌妈煮得不好吃,老婆不去厨房试味,你不吃饭?”众人笑起来,笑完上菜。邱妙荷母亲吃过后说“不错,比第一镬更好吃。”女婿祖母说“是美人亲家的厨艺当然好吃。”
亲家母说“最后一镬还是我煮。”王志峰去添柴,江雪英在旁边指导,其他人继续吃喝。边吃喝边聊天,江雪英母亲对邱妙荷说“闺女不减肥,太胖不好。”邱妙荷说“婶婶,我不吃也胖,不知怎么减肥?”江雪英母亲说“乖乖教她功夫,让她减肥。”邱妙荷望着我,我说“你吃完?”邱妙荷笑着说“我吃完。”邱妙荷母亲说“乖乖还没吃完。”我去输功力给邱妙荷,输完功力教她功夫,教完叫她自己练,妈对邱妙荷母亲说“你也去学。”邱妙荷母亲过来,我输功力给她,输完功力教功夫,教完功夫,邱妙荷和她母亲一起练功夫,其他人继续边吃喝边聊天。蔡子淳说“差点忘记,四位舅父,星期六我儿子结婚,你们四个全家去,去乖乖的酒楼。”四舅爷说“不去村里的酒堂?”康凡豪说“他不是农村人,那里有酒堂。”蔡子淳对亲家说“亲家也是一家人来,婶婶一定要来。”女婿祖母说“有得食当然来。”亲家对我说“心肝安排好日子没有?”我说“要装修好再定日子。”二哥说“三月底一定能办婚礼。办完去女方家,亲家有没有兴趣去?”亲家笑着说“我夫妻一定去。”二哥说“带婶婶去。”亲家说“一定带去。”
达成的手机又响,达成拿手机看说“乖乖,还是陈惠兴。”我说“叫嫂子接。”达成老婆拿过手机接电话说“谁找我老公?”对方说“我是陈惠兴,叫达成听电话。”达成老婆说“达成还在睡觉,有什么事?”陈惠兴说“龚永全老婆,要龚永全一定要请你老公去家里,否则离婚。龚永全怕自己打电话给你老公,你老公会不接他的电话,叫我打。”达成老婆说“”我老公醒后,我跟他说,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