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休息一会,又输功力给五个人,输完功力给五个人冲凉睡觉,五个人继续练功。
睡梦中让三个女人弄醒了,又练功,有点奇怪的是练功的时候精神百倍,不练功一个人的时候总想睡觉,有人在旁边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我不知道是不是练功的后遗症。这三个女人更厉害,好像不用睡觉,又不见她们有疲倦感,永远都充满活力。可能黄天教周笑丽练这种功夫纯粹是女人获益,男人一点好处都没有。不可否认自己越练功力越深厚,奈何孤独一人的时候总想睡觉。又练到早上,练完功我去卫生间,三个女人去厨房,从卫生间出来三个女人轮着去,去完卫生间一起冲凉。冲完凉我去沙发上坐着抽烟,周笑丽上楼叫孩子,二个女人去厨房,过了一会,二个女人拿早餐到餐桌上摆放好,三个人下来,一家人吃早餐。吃完早餐,三个女人收台,我和孩子聊天。
三个女人从厨房出来,时间尚早加入聊天,江雪英说“乖乖,今天去那里煮饭”?我说“你喜欢”。老婆说“干脆女儿办完婚事再回梦中人家里”。周笑丽说“嫂子的主意好,美人姐家里同学知道去,这里不知道,避免同学打扰”。江雪英说“乖乖有没有请合作过的老板”?我说“请了刚好一围台”。周笑丽说“有没有统计过多少围”?儿子说如果全部请的人都来,连老豆合作过的老板五十二围。早上十三围”。周笑丽说“总共六十五围,亲家早上和晚上各多少围”?儿子说“晚上大概五十围,午饭不知道是不是又去酒楼”。女儿说“等我问清楚再说”。
时间差不多,三个女人送孩子去地铁站,我又拿一支烟抽,抽完一支烟去工厂。去到厂里停好车入办公室,三个文员分别叫声罗厂长。我说“有没有出货”?小朱说“罗厂长,下午有货出”。小李说“罗厂长,礼餅好吃,工人都说好吃”。我说“车里有二箱餅,拿四个给门卫,主管二个,工人一个,剩下的你们自己分来吃”。三个文员拿了车匙马上去分餅,我坐在办公室发呆。
独自一人有麻烦,总想睡觉,按理说周笑丽不会害我,为什么会这样?江斌进来望着我一会说“姐夫,那里不舒服”?我回过神说“不知为什么,一个人的时候总想睡觉”。江斌说“周笑丽怎样说”?我说“没有跟她说,你姐不用睡觉也没问题,我天天都睡一会再练功,居然会这样”。江斌说“我现在去买一张床回来放到会客室”。我说“不用,要睡在沙发上睡一样,你来了我没事了
”。江斌说“叫文员轮着陪你怎么样”?我说“不要说出去。我很清醒,就是想睡觉,只要有人在旁边什么事都没有”。江斌说“还是问清楚周笑丽好一点”。我说“是不是陈锐雄进了医院”?江斌说“谁跟你说”?我说“昨天劳家梅打电话跟我说”。江斌说“康凡豪跟我说前晚跟陈锐雄打了一架,以后不参与蔡子淳的事。大块头也跟我说,陈锐雄老婆跟她说了当时的情况,陈锐雄接了吴小英的电话,认为问题可以解决,为免同学抖缠,干脆叫同学到自己家宣布他认为的好消息,谁知说来说去都不是还钱,有二、三个火爆的同学出手打陈锐雄,其中一个拿烧酒瓶照着陈锐雄的头打,陈锐雄现在有苦说不出。大块头还说今朝可以出院”。
三个文员拿着分剩的餅进来放到会客室,从会客室出来每人拿着二个餅吃,江斌说“午饭不用吃”。三个文员笑,交车匙给我。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劳家梅,江斌说“谁的电话”?我说“劳家梅”。江斌说“让姐知道,姐会去揍她,让文员听,听她说什么废话”?小朱过来拿手机调大声音说“谁找罗厂长”?劳家梅说“我是劳家梅,罗厂长不在”?小朱说“罗厂长在车间和主管研究新产品,有什么事”?劳家梅说“陈锐雄已经出院,吴小英老公知道吴小英又扯上蔡子淳的事,怒火冲天,打了吴小英一顿,要跟吴小英离婚”。小朱说“为什么会这样”?劳家梅说“陈锐雄老婆跟吴小英老公说,陈锐雄被打是因为接了吴小英的电话,吴小英老公听了,昨晚打了吴小英,我去解释连我都骂,还把赶我出来”。小朱说“劳家梅,你跟罗厂长说这些事,让老板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后果”。劳家梅说“我知道,挂线”。小朱递手机给我说“神经病,什么事都找罗厂长,他们都是老板,自己会解决”。小李说“肯定是吴小英老公警告过吴小英,吴小英神经不知出了什么毛病,罗厂长刚帮她解决又出事”。小吴说“上次幸好是打给江厂长,如果是打给罗厂长,老板马上去收拾她老公”。我对江斌说“你认识她的儿女”?江斌说“不认识,劳家梅应该熟识”。我说“你们谁跟杨老板熟一点”?江斌说“胡老板跟他熟一点,现在连劳家梅都赶,胡老板去也没用。要不叫大块头去,说来又奇,大块头很听你话”。小李说“可能罗厂长跟大块头一见如故,投缘”。江斌笑,三个文员跟着笑。
我打电话给大块头,大块头说“罗厂长,什么事”?我说“是不是吴小英老公要离婚”?大块头说“劳
家梅刚才跟老公说了,要老公出面帮手解决,老公说他没有能力解决,马上挂线”。我说“你老公没有能力解决你有能力解决”。大块头说“罗厂长,什么意思”?我说“你是聪明人,对着杨老板,三言二语就可以解决”。大块头说“既然罗厂长看得起我,我马上去”。我说“厂里的工人正在吃餅,你处理完来厂里看还有没有餅”。大块头说“你帮我留着,我马上去,挂线”。江斌和三个文员大笑起来。笑完小吴说“罗厂长,小心二位老板拧你耳朵”。江斌笑,三个文员跟着笑,笑完小李说“已经请了他们,到时他们哭丧着脸去更麻烦,罗厂长硬着头皮也要出主意”。小朱说“早知这样,明天办喜事,今天才通知人”。江斌和文员又笑起来。我说“你三个去看还有多少餅,自己喜欢吃的留多些,等一下肯定几个人来,他们肯定扫光”。三个文员找袋子装餅自己保管。
我去车间,小朱和小吴跟着去,又跟工人一起干活,小吴和小朱也帮手,我叫他们去点数。干了一个多小时,小李过来对我说“罗厂长,大块头他们来了”。我洗手和三个文员回办公室,一见我大块头说“罗厂长,餅在那里”?我带他们去会客室说“看纸箱里有没有”?江斌和三个文员笑,其他人跟着笑,大块头才不管,一手拿着二个就吃,另一只手拿二个给王志峰,劳家梅夫妻和吴小英夫妻也去拿餅吃。我说“大块头,还没有解决”?众人笑起来,过了一会,大块头说“罗厂长,幸不辱命”。我说“箱子没有餅”?大块头说“有”。我说“有就拿来吃就是”。大块头说“我不客气”。一手拿二个吃。我说“杨老板够火气”。杨老板说“罗厂长,我火遮眼,天下有这样的蠢人”。劳家梅老公说“帮人要看对方是什么人,上了一次当还上第二次”。王志峰说“也不能全怪吴小英,不知怎样说陈锐雄老婆”。大块头说“箱子里有餅,吃餅”。江斌拿请柬给吴小英老公。我说“陈锐雄没有报警”?王志峰说“一报警他失业,到时连退休金都没有”。劳家梅说“他自找的,如果帮黄天的事办得好,黄天不会亏待他”。大块头说“劳家梅说得不错,老公不要他的钱,他说老公应得的不要就打,逼我老公要,看那一天老公拿出来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