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艳阳高照,朵朵白云如同棉絮般飘在天上,随着微风轻轻移动。
灰原的事情结束,上川瞬也终于空了下来,有时间教园子练枪了。
上回飞艇事件之后他就想教了,只是被耽搁了。
也多亏了时间线的神奇,这几天一连都是休息日。
摩托车停在铃木家的大门前,还未等他说话,看到上川瞬的门卫已主动打开了大门。
上川瞬朝门卫打了个招呼,将摩托车停在门口,然后走了进去。
听到摩托车声音的园子已经跑到了门口,见上川瞬朝她走过来,她欢快地跑过去,一把扑到上川瞬身上,双腿环住他的腰。
接住园子,上川瞬的双手颤抖着。
身上穿着一个园子重的负重,再来一个园子本人,他有点顶不住啊
“阿瞬你穿了啥,好硌啊”园子眉头挑起,仰头看上川瞬。
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那双漆黑的眼睛,此时那双眼睛里泛着点点无奈,带着些宠溺。
“穿着负重呢,能不硌吗?”上川瞬动了下手,调整了下位置,让她抱得更稳一点。
这种近距离接触极易产生一些不良反应,即便上川瞬心如止水,也扛不住对象是园子。
低头看着园子,他嗔怪地道“你也真是的,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突然这么扑上来,我差点就要被你扑倒在地了。”
要不是他下盘稳,结果还真有可能两个人一起摔地上。
“嘿嘿”园子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凑到他耳边,狡黠道“我早就想扑倒你了。”
园子的气声在耳朵里转圈圈,上川瞬的脸蹭地一红,耳朵跟火烧一样。
他视线看向周围,铃木家的几个佣人虽然都在干着活,但视线都不着痕迹地往这边瞅。
管家尤甚。
他不知什么时候拿了把修剪枝丫的剪刀,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边看着他们,一边装模作样的修剪树枝。
虽然他们交往已经在父母那里过了明路了,但被这么多人看着,他的脸皮还真有的扛不住。
园子从他身上滑下来,虽然很想调戏一下上川瞬,但上回的教训还近在眼前,她的脸皮暂时还扛不住。
她完全没有在意周围的视线,对着上川瞬绯红的脸左看右看,然后十分满意地拉着他进客厅。
铃木两夫妻都不在,家里也就她和一些佣人。
没有停留,园子拉着上川瞬直接去二楼自己的房间。
门一关,她的手顿时摸了上来,想掀上川瞬的衣服。
上川瞬环住胸,就像受到了什么惊吓,蹭蹭蹭往后退到了门边。
“哎,别躲啊!让我看看你穿的负重!”
园子的手顿在半空,她就是想看看是什么东西硌着她,跟个铁片一样。
上川瞬尴尬的收回捂住衣服的手,脸红的要滴血。
园子背着手笑嘻嘻地走过来,上川瞬紧紧地贴着门,咽了口唾沫。
园子慢悠悠地站定在他面前半步的位置,然后仰起脸在他脸上左右打量。
看着上川瞬脸红的不行的样子,园子的小人乐开了花,脸上却还保持着从容的笑意。
“阿瞬刚刚以为我想干什么?”
“”
这话他该怎么回答?
上川瞬有些窘迫的张了张嘴,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阿瞬真是太可爱了”
园子一点也没有调戏纯情少年的负罪感,见上川瞬呆立不动,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把上川瞬的卫衣外套往上拨,手抚上了环在他腰上的那一层负重。
这负重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外面虽然有一层布料,但摸上去手感冰冷,硬度十分之高。
“这个穿着不硌吗?”
虽然早就知道上川瞬每天都带着负重,但负重是什么样的她一无所知。
“习惯就好了。”
见园子真的只是看负重,僵住的上川瞬放松下来。
他还真怕园子往他身上摸
他有点怕痒
嗯,就是这个理由……
“可以脱下来吗?”
“可以。”上川瞬身后到背后,将魔术贴撕开,腹部的负债自然地落了下来,被他接住。
园子伸手试着拿了一下,发现这个重量重的有些离谱。
她瞪圆了眼睛看着上川瞬“这么重?”
上川瞬脸上的红意来得快去的也快,看着园子那可爱的小表情,他轻笑道
“斤,还好。”
他身上一共穿了一百斤的负重,大腿小腿,上肢下肢,加上腰上的,一共一百斤。
“斤还好??”园子觉得受到了冲击。
虽然一直知道上川瞬带着负重,但她觉得顶多也就带个十斤左右,这也太重了点!
“身上还有吗?”园子看向其他地方,这负重不太明显,穿身上完全看不出来。
“还有,就这个好拆一点。”
上川瞬走到桌边,将负重快放到桌上。
“手上腿上都有,不好拆,就不给你看了。”
“一共有多重啊?”园子走到上川瞬身后,环住他的腰,想试着能不能抱得动。
但结果很残酷,她使了老大的劲儿了,上川瞬的双腿依旧稳稳地站在地面,没有抬起来一丝一毫。
“别试了,挺重的。”
园子松开手来,长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菜得不行。
“带这个一定很辛苦吧”
几十斤的负重,带一会或许还行,但无时无刻不带着的话,想想都受不了。
“刚开始手都抬不起来,走路全靠挪,后面慢慢适应了就好多了。”
上川瞬转过身来,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道“等我完全适应这个重量以后,我背着你走一天都没问题。”
“我不需要你背着我走一天,我不想你那么辛苦。”园子伸手环住他的腰,脑袋靠在他胸口,声音闷闷地。
上川瞬环住她的腰,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我不辛苦”
他之所以带负重,不是因为安室透的要求,主要是自己。
他的耐力是短板,他必须得把这个短板提上来,否则下次遇到野狼那种敌人很有可能因为身体脱力而一命呜呼。
他想保护自己在意的人,也想保护好自己,至于变强的代价,便无足轻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