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袁家公子常年在战场上有没有见过多少女子,所以第一眼就被这个女子所吸引了吧,而且柳家的小姐长得也十分的漂亮,也配得起员工自荐,还是要悻悻相惜的。”
“唉,你说这柳家二小姐也是倒霉,好不容易她嫁给了一个好人家,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了,但是他的母亲却突然投河自尽了,还被人指指点点的,就连死后那尸体也不能入土为安,甚至都不能入柳家的祖坟,这可是寒了心呀,毕竟现在的柳家已经败落了,所有人估计都指着这二小姐能够带动一下柳家了。”
跪在地上的柳媚儿本无意听他们这些人说三道四,但是他们说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连她都听不进去了。
“你们简直是胡说八道,胡搅蛮缠,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真正是什么原因,到底是怎么样发生了这事儿,你们只知道在背后议论别人,柳如烟她是做了恶事才自尽的,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没有害她,是她自己心虚而已,而且没有任何人让她投河自尽,是她想帮自己的女儿,所以她自己选择的,现在根本怪不得别人。”
柳媚儿无法忍受面前的百姓们指指点点,还说诋毁自己母亲的事,她大声的喊道。
“大胆女子,这是在公堂之上,你竟然敢胡乱说话,你知不知道你面前的袁将军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他为位高级品有多大的权力,看来你是觉得他跟你是亲戚,所以你才这样胆大吗?”
坐在椅子上面最中间的县衙管愤怒的拍了拍桌子说道。
“县衙老爷,这真的不是我胡说八道呀,而是我在阐明事实,老百姓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所听到的都是道听途说,而我是事情真正的知情人,所以我要向他们阐述事实啊,而不能让他们一意的以为他们所听到的就是事实。”
看着面前威风凛凛的县衙老爷,柳媚儿儿一点也不怕。
柳媚儿这副誓死如归的样子,倒是让县衙老爷也刮目相看。
“好啦好啦,不是议论你们之前的事情,今日是要议论在你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你说一说你究竟为什么要残害你的姐姐柳蝶儿,为什么要在她喝的鸡汤里下毒?为什么你还要害死她的孩子,你可知道你害大人情有可原,但是你不能害小儿呀,并且还是未出世的小儿?”
县衙老爷看着愤怒的柳媚儿说道。
“县衙老爷,我所说的话都是实话,但是你信不信的话,这不是我说了算,而要看你了,我根本就没有害她,喝的那鸡汤确实是我端进去的,但是我进去的时候有人在门口用银针验了毒,而且根本就没有毒,柳蝶儿才喝下去的,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喝下去之后就发生了这种事情,而我就被关到了柴房,等我再次知道事实的时候,却被告知那碗里确实有毒,而且是被银针验出来的,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的事实。”
柳贝媚儿声嘶力竭的说道。
“县衙老爷,今日你给我评评理,你来听一下柳媚儿这话说的合理吗?如果没有毒的话,那毒是谁下的呢?虽然说银针验出来没有毒,那谁知道是不是在验完之后她再次把毒下入那碗里呢?”
袁毅无比气愤地看着面前的县衙官说道。
“而且,县衙老爷,我昨日就被他们关起来了,昨天是我的大喜之日,我也没有必要把毒带在身上吧,难不成我要给我的夫君下毒吗?再说了我根本就没有毒,如果真的是我要下毒的话,那毒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柳媚儿冷静的看着面前的人说道。
县衙老爷在听了这话之后,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而是转过头看下了坐在一旁的袁毅。
“县衙老爷,如果一个人想害别人的话方法可是多的是,万一昨天的事情她已经早有预料了,而这是阴谋,这不是没法可解了?”
袁毅冷冷的说道,转过头看着县衙老爷。
“你看吧,所以我说我的解释也是无用的,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会说是我害的,而且事实证据也确凿了,他们也有证人,所以县衙老爷你就不要为难了,毕竟袁将军也是在宫里干差的大将军,你也不能得罪他不是吗?”
柳媚儿话里有话的说道,但是她这话音刚落,围在门口的百姓却是一片唏嘘。
“我觉得这柳媚儿儿就是被冤枉的,她也没有必要害她姐姐呀,虽然她们两个中间是有些小恩怨情仇,但是我之前也听说她们两人之间关系还是比较好,再说啦,这也只是个小孩而已哪可能那么坏,想要去迫害别人。”
“那可真说不准,反正我听袁家的人说柳家二小姐去了他们家之后,做事勤勤恳恳,对袁老爷和袁夫人也十分恭敬,也不这样的坏人,所以今日这事儿大伙儿们还是听县衙老爷怎么说吧,虽然袁家公子在宫里有着一定的职位,县衙老爷多少也会惧怕,但是我相信重要的事情他还是会秉公做事的,也不可能部向着那袁将军”。
百姓们又在窃窃私语,突然在这个时候有两个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身后还有两个死死的压着她们胳膊的人。
“冤枉呀,老爷冤枉呀,我的女儿柳媚儿她是纯善之人,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这一定是圈套,她是在今日清晨被柳蝶儿叫去她房里的,说是要见她最后一面,毕竟今天说好了就要放我们走,但谁知道就发生了这个事儿,但是老爷你要明察呀,我女儿她不是那种人,她根本不可能会残害别人。”
突然有一个女人突然跪在了地上,她身上穿着的就是出家人的衣裳,而且她的脸上看起来挂满了泪水,眼睛也已经红肿。
“你是出家人?”
看着她那副打扮,县衙老爷疑惑的问道。
“没错呀,县衙老爷,我就是出家人,你说我是出家人,我女儿会做出杀人这等事吗?而且还有那未出世的孩子,这怎么想都不可能吧,她怎么会害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呢,而且我在外面坐禅,我也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这根本就是冤枉。”